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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阿遠!遠!”
謝遠一回頭,就瞧見阿守自己給自己推著輪椅一馬當先的衝了過來,玉壺和另外兩個小廝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面,口中還叫著“阿守郎君”。
謝遠立刻就將心頭的憂愁都放了下去,快走幾步,朝阿守也奔了過去。
謝念在一旁見了,就覺有些微酸——說來,她的阿弟和這個阿守可真是親近。親近的她這個做阿姐的都要嫉妒了。
“阿遠!壞阿遠!”阿守很快抱住了謝遠的腰——要不是他一早答應了謝遠,必須要一直坐在輪椅上,保護好自己的小腿,省的將來真的站不起來,也不能打獵物給阿遠吃了,阿守早就棄了那輪椅站起來跑到謝遠身邊,寸步不離的跟著了。
“阿遠壞,丟掉阿守,不管。”阿守努力抱緊了謝遠,也努力的用自己學會的話“指責”謝遠,企圖讓謝遠認識到自己的過錯,以後再也不丟掉他這麼長時間了。
謝遠無奈,任由阿守抱著自己,好生安撫了幾句,想了想,又道:“對了,聖人因你曾經救我一命,又是因濡慕我朝風土文化而歸順之人,特特說了要給你從五品開國縣男的爵位,還會給你一座府邸。”謝遠小心將阿守放開,伸出手,捏了捏阿守好不容易鼓起來的臉頰,笑道,“咱們阿守也是有爵位的新貴了。”
玉壺聽了,立刻機靈的見過新開國縣男,還傻傻的想要打賞。
謝遠瞪了他一眼,阿守從山上才下來,連銀錢是甚麼都還弄不明白,就算弄明白了,阿守的這個爵位也只是元朔帝隨意給的個空爵位而已,根本沒有年俸,也沒有打賞,只有一座府邸——甚至那府邸裡頭,估計連個桌椅板凳都沒有呢。
玉壺立刻不敢吱聲了。
阿守卻是又鼓了臉頰,氣呼呼的道:“不要爵位,要阿遠。”然後又固執的抓著謝遠的手,放到自己嘴巴邊舔了一口,道,“要阿遠。”
然後又把自己的手伸到謝遠嘴邊,意思是,讓謝遠也舔他。
他們狼族,都是這樣表達親暱的——唔,其實仔細來說,是要將對方全身上下都要舔個遍的,可是他的阿遠,好像不太喜歡這樣。所以阿守就“聰明”的退而求其次,想要他的阿遠只舔舔他的手就行了。
謝遠:“……”
他頗有些無奈的又揉了揉阿守的腦袋,在阿守控訴的目光下,只好低頭在阿守耳邊低聲道:“回去再說。”
阿守的目光這才又晶亮了起來。
謝遠現下終究是有諸多事情要忙,因此又和阿守說了些話,就讓玉壺將阿守推回去,他過一會便也回去。
阿守於是就帶著阿遠的承諾歡歡喜喜的離開了。
玉壺則苦了一張臉。他跟了謝遠太久,雖然不能說是瞭解謝遠,但卻知道謝遠的一些“暗語”,譬如方才的過一會……玉壺知道,謝遠的過一會,一定是……過好長好長的一會。
可惜謝遠一直覺得阿守雖還有些狼性,但也是個好脾氣的乖孩子,伺候他一定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是以……謝遠一點都不覺得指派玉壺去侍奉阿守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情,於是就很放心的去了敬王府王妃的主院。
江氏雖然軟弱了些,但謝雲屏幾個卻並非軟弱可欺之人。尤其是謝雲屏雖說沒有管過家,稍稍稚嫩了一些,但謝若錦卻是真真管過家的——她前世的夫君,正是藩地和定王一齊平分雲貴之地的外姓藩王世子,後來繼承藩王之位,也是她的幼弟登基之後,唯一沒有被廢除的藩王,謝若錦既做過偌大的藩地的王妃,自然也就知曉管家的難處和訣竅,因此有她在側,幾個姐妹倒都沒有吃甚麼虧。
馬氏不意如此,盯著謝若錦看了好一會,才移開了目光,只能任由江氏母女將江氏原先的陪嫁都叫了來,又取了府中賬目和庫房鑰匙,還有王府留在長安的各種房契、地契和奴契等等。
馬氏捂著心口,接連婉轉拒絕了幾次,可是,謝若錦倒是罷了,追問幾句就不再開口,但謝雲屏卻固執逼問——她一口一個阿姨的喚馬氏,提醒馬氏身份有別,馬氏臉色鐵青,可江氏雖軟弱,卻並不糊塗,心知長女是為著她在府中立威和抓權呢,因此也終於尋回來自己當年作為敬王嫡妻的氣勢來,一齊逼問馬氏。
馬氏身邊的侍女機靈,急忙尋了人去尋敬王,可是敬王心思莫測,聞言根本不搭理內宅之事,一句話就打發了人回來。
等到那侍女再想起來該去尋馬氏的智囊小馬氏的時候,顯然已經晚了。
王府的那位妾室胡姬,已經搶先一步,打扮的素淨乖覺的來拜見王妃江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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