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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
何雲墨奇道:“百姓素來講究多子多福,縱然不鼓勵,百姓也是會勤於生育的。”
謝遠卻搖頭道:“師兄,我說的鼓勵,不只是鼓勵百姓生小郎君,還要鼓勵百姓生產下小娘子後,不將其溺死或是隨意養著,一不小心就將其養死了。”
何雲墨怔住,半晌才道:“此事確實需要約束。”過了片刻,又捶頭道,“村民向來同氣連枝,根本不會主動招供,反倒是殿下此法,直接用賞賜,倒是能讓一部分的心思按捺下去。畢竟,錢麼,是個人都是喜歡的。”這最後一句,卻是帶了嘲諷之意。
爾後何雲墨又問賞賜之法,謝遠就道:“生男者賞十文錢,生女者賞一百二十文錢。只是,但凡領了賞錢的,若女兒在五歲前夭折,其屍體必要由官府仵作進行屍檢,若是被故意虐待而死的,其家人將全部打入軍籍。”
軍籍卻並非是普通徵兵之人。普通被徵兵的人,只是其自己做兵而已,待到了一定歲數後,還能還鄉,其兒子孫子,依舊是普通百姓。可是,入軍籍的人,子子孫孫,皆要參軍。
何雲墨面色一肅,鄭重點頭。
二人又商量了諸多事情,末了何雲墨才擰眉道:“只是不知聖人這次打算給殿下多少金銀,若是少了,只怕這諸多事情,都不得施行。”
謝遠這才拍了拍手,令清酒和玉壺各自捧了一碟東西上來,且都是往何雲墨那邊走去。
何雲墨微微疑惑,卻是將上頭的兩塊紅布掀開,發現兩隻碟子上,都是白色的顆粒之物。
他卻不是那等五穀不分之人,可還是愣了一下,伸手,分別嚐了一嘗,爾後徹底怔住。
“這鹽便罷了,只比尋常鹽白細了幾分,可這糖……”何雲墨聲音有些乾澀,“這當真是糖?這糖卻比時下的糖,都要甜膩可口,樣子也好看。”
謝遠點頭,道:“我當年與阿舅一起去的天竺,因我記憶力不錯,便學了那裡的語言,偶然聽人交談時,聽懂了他們的製糖之法。雖只聽了個大概,卻知他們的法子與咱們大不相同,便回來後,令僕從用那個法子製糖,這才有了今日之糖。”看到何雲墨微微激動的模樣,謝遠又道,“還有這鹽……是我在渤海邊境打仗時,偶然想到的。此法卻是能節省大批的人力和木材。”
何雲墨立刻洗耳恭聽狀。畢竟,糖便罷了,貧困百姓儘可不吃。可是鹽的話,是個人都離不了的好麼?必須要日日食用的。
謝遠就道:“鹽,不必煮,可曬。”說罷,就令清酒將曬鹽之法說與何雲墨聽。
何雲墨聽了,忍不住喜道:“此法大好!如此,可省下多少人力與木材!且如此的話,昭地鹽價便可再降上一降,於師弟的名聲,更要好上幾分!妙妙妙!”
謝遠聽了,卻道:“這製糖之法,咱們自然要自己留著。至於曬鹽之法……我欲再離開長安之前,告知聖人,情聖人將天下鹽價,俱都再降上一些,想來,此事於國於民,俱是善事。”
何雲墨怔了怔,好半晌,才終於嘆道:“師弟心繫百姓,惦念聖人,乃百姓之福,聖人之福焉。”
謝遠只笑:“師兄以後,也繼續喚我師弟便是,莫要再叫殿下,聽得師弟心中奇怪。且你我所行之事,所為者,不過是百姓國家,既如此,何必拘於小節?”
何雲墨大笑一聲,立刻便答應了。
何雲墨又在謝遠府中留了三日,二人商議好了諸多事情,這才帶著清酒和謝遠的其他二十位親信,策馬離開,往謝遠的藩地去,先幫謝遠將諸事安排好。
謝遠也終於閒了下來。
他也好,其他六位藩王也罷,現下其實都閒在府中。畢竟,他們的藩王身份特殊,若是和其他人來往太過緊密,才會引人懷疑。雖然說三王早已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卻也不敢在此刻觸怒了謝含英,以免讓謝含英突然破釜沉舟的對付他們,讓他們連先帝的最後的遺囑都無法遵守,只能倉皇逃竄。
謝遠閒下來後,既忍不住在涼亭作畫。
他前幾次畫的都是自己的外甥外甥女,這一次畫的,卻是阿守。
那時,初見時的阿守。
真正的一個小狼崽,小野孩兒。
看到他時,既好奇又害怕,眼中還帶著絲絲的警惕。
謝遠做完畫,擱下筆,看著畫中的小狼崽,就是微微一笑。
他正要嘆氣,就忽覺背後有人,驀地轉頭,和背後那人互拆了幾招,才發覺不對,道:“阿守?”
那人才把臉上的布巾扯了下去,高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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