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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0日,R市刑警支隊剛破獲了一起持續數月的搶劫殺人案。不少隊員都休假了。有的回去陪家人,有的忙著約會,有的趕著相親。顧凇卻什麼都不想做,他最大的願望不過是能一覺睡到自然醒而已。
中午12點多,顧凇還懶在床上。他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悠悠的白雲,心中感覺到了少有的愜意。
多麼美好的生活啊,沒有犯罪,沒有死亡,沒有案發現場的滿目狼藉,沒有受害者家屬的哭喊和眼淚。假如生活每一天都能這麼安寧,即使這意味著自己將要面臨失業的危機,顧凇也絲毫不覺得遺憾。
突然,一個電話把顧凇從幻想中拉回現實。他看了看來電者的名字,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剛一接起電話,他就沒正經地調侃對方說:“怎麼了,老公不在家,寂寞了?”
“顧凇……”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一個女子溫柔的聲音,然而此時,這溫柔的聲音裡卻隱約流露出了絕望甚至是恐懼的情緒。
隔著電話,顧凇並沒有立刻察覺到異樣,繼續開著玩笑說:“想我就直說唄,別不好意思啊。”
“秦宇他……失蹤了……”對方穩了穩情緒,緩緩地說道。
“喂,今天又不是愚人節,你不至於這麼忽悠我吧?”顧凇乾笑了兩聲,笑著笑著表情就僵住了。
電話對面的女人叫舒晴,是顧凇的青梅竹馬,而她口中的秦宇則是顧凇的發小,也是舒晴現在的丈夫。三個人的父母都是R市師範大學的老師,家住在學校附近的家屬區。幾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好得像一家人一樣。
“秦宇什麼時候不見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沉默了片刻,顧凇急切地追問道。
“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見面跟你說。”
“有空有空。”顧淞忙著回答道。“你在哪兒,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放下電話,顧凇立馬從床上爬起來。他胡亂洗漱了一番,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打理就風風火火地衝出了家門。
二十分鐘後,顧凇將車子停在路邊,鎖好車門就徑直朝一家新開張的茶樓走去。服務員剛要過來接待,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舒晴,於是對服務員說道:“我來找人的。”
短短十幾米的距離,顧凇一邊走一邊打量著舒晴。才一個多月不見,眼前這個優雅漂亮的女人竟然憔悴得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乍一看去有如一個得了重病的患者,不由得讓人心生憐憫。
顧凇坐在舒晴的對面,打了聲招呼,後者這才收回心神,忙將視線從玻璃窗外的街景轉移到了好友的臉上。“你來了。”她淡淡地問候了一句,憂鬱的臉龐顯得蒼白無比。
“秦宇到底出什麼事了?”顧凇省去寒暄,開門見山地問道。
“8月14號那天……”舒晴正要開口解釋,這時,一名熱情的女服務員來到桌旁,面帶笑意地問道:“先生要喝點什麼?”
顧凇不悅地皺了下眉頭,快速瞥了一眼服務員拿過來的單子,心不在焉地說道:“來一杯檸檬茶,謝謝!”隨後又用急切的目光看向舒晴,“你接著說。”
舒晴顯然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待那名服務員走出很遠才又重新開口說道:“從8月14號那天晚上開始,我就聯絡不上秦宇了。”
“跟我說說具體情況吧。”顧凇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隨身攜帶的小記事本,安慰舒晴道,“你別害怕,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的。”
舒晴感激地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緒,緩緩說道:“我們家鈴鐺一生下來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這些情況你早就知道了。前段時間,鈴鐺的病情突然加重了,醫生給出的建議是儘快做手術治療,再耽誤下去很可能會危機到生命。考慮再三,我們把鈴鐺送到了瑞恩國際醫療中心進行治療。
“8月14號那天晚上,秦宇下班後直接去醫院看望女兒。9點10分左右,秦宇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女兒的狀況很好,讓我不用擔心,還說自己正在往地下停車場走,很快就會回家。從醫院到我們家也就是二十幾分鐘的路程,可是我一直等到10點多鐘,秦宇還是沒有回來。
“我想問問秦宇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狀況,結果一打電話,發現他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最開始我也沒太在意,以為只是手機沒電了而已。可是到了半夜12點多,秦宇那邊還是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情急之下,我去了女兒所在的醫院,找值班護士瞭解情況。經過證實,秦宇幾個小時之前的確在病房裡陪女兒,晚上9點多才離開,這個時間跟他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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