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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便調出了蔣然出院當天的監控錄影。雖說顧淞已經做好了一定的思想準備,但是當他看到影片裡那個熟悉的身影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喬隊。”他按下暫停鍵,指著畫面中身材高挑清瘦的女人,激動地說道,“你看她像不像我們在案發現場看到的那名女嫌疑人?”
喬升抱著雙臂,眉頭緊蹙,若有所思地說:“身材有些相像,走路姿態也有幾分相似,這案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現在就把這段影片發給技術組的同事,讓他們跟案發現場擷取的影片作比對,確認蔣然是否是我們要找的女嫌疑人。”
“行,等你弄完這些,我們去見見蔣然的主治醫生。”
蔣然的主治醫生叫程健,是一名身材略微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梳著偏分頭,戴著近視鏡,眯成縫隙的小眼睛像兩顆彎彎的月牙,嘴角邊掛著友善的笑容,一看就是那種性格非常隨和的人。
喬升向他說明來意,他非常熱情地把兩個人請到辦公室裡。落座後,喬升開門見山地說道:“程醫生,我們想向你瞭解一些關於蔣然的情況,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
“當然,協助公安機關破案是我的榮幸。”程健推了下眼鏡,微微笑著說道。
“蔣然是一名非常優秀的心理諮詢師,她怎麼會患上如此嚴重的抑鬱症呢?”
“心理諮詢師也是人,是人就會生病,這沒什麼好稀奇的。心理諮詢師在工作中會接觸到形形*的人群,傾聽別人的苦惱和各種不幸的遭遇,經常面對一些負面情緒,難免會對自身的心理健康產生消極的影響。其實,大多數心理諮詢師在工作之餘也會找自己的老師或其他諮詢師排解這些負面情緒,以保持健康、良好的心態。比如說我吧,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找同事倒倒苦水……”
程健滔滔不絕地說著,片刻後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跑題了,“哦,對不起,題外話說多了。你們想問的應該是蔣然的病因吧?”
“是的。”顧淞點點頭說,“請你把她的病因和病情具體描述一下吧。”
“好,那我從頭跟你們講。”程健認真回憶著說道,“2011年末,蔣然因為在家中吞食安眠藥自殺未遂,被她的表姐送到這家醫院進行治療。從她表姐的口中,我得知蔣然曾經是一名心理諮詢師,入院時已經辭職近兩個月,近期內伴有情緒消沉,食慾不振,自我封閉,煩躁焦慮等表現,常常感到絕望和無助,對生活喪失興趣,並多次產生過結束生命的念頭。
“那年,蔣然31歲,身為愛情理想主義者,她單身了許多年,終於遇到了那個她想要託付終生的男人。她愛得投入、徹底,不惜一切地想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可惜最後卻被對方無情地給甩了。
“也許是因為兩人之間始終沒確定戀愛關係,蔣然從來沒有把那個人介紹給親朋好友認識。但是透過跟她的交流,我得知那個男人曾經是她的患者。他們相識於2011年3月,當時,那個男人遭遇了一場慘烈的車禍,頭部受了重傷,並且失去了心愛的妻子和女兒。她在熟人的介紹下,為那個男人進行心理治療,每隔幾天就會去醫院跟那個男人見面。
“我很好奇,問她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身心遭受重創的男人。她的回答讓我感到驚訝,同時也很佩服她的勇氣和信念。
“她的原話大概是這樣的:其實我已經喜歡那個人很多年了。他跟我念同一所醫學院,是我的學長,我暗戀過他,並一直以他為標準,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著我的另一半。十幾年前,我沒有勇氣向他表白,因為他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孩兒,我不能自私地去拆散他跟別人的感情。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再次出現在我的生命中,並且是那樣的需要我,我相信這就是命運冥冥之中的安排。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緊緊地把握住這次機會,絕對不要讓那個人再離開我……”
聽到這裡,顧淞和喬升忍不住對視了一下,他們倆都已經猜到了那個人的身份。為了確認,顧淞問程健,“蔣然有沒有告訴過你,她喜歡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程健搖搖頭說:“沒有,她只說那個人是個醫術高明的醫生。”
“沒關係。”喬升淡淡地笑了一下問,“程主任,你知道蔣然為什麼被那個男人甩了嗎?”
“聽蔣然的意思,那個男人覺得自己配不上她。男人受傷太深,雖然經過治療,他基本上可以迴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去,但他依然深愛著自己的妻子,不可能對別人投入過多的感情。所以,男人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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