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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環覺得自己死的冤。
死在一場皇子奪嫡的戰爭中,夫家因為連同五皇子謀反被滿門抄斬,她就這麼不幸地死了,還是死在自己表哥陳玄朗的手裡。
要說她這位表哥,那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出身低微,父親是陳家庶子,他更是庶子中的庶子,但是卻一步步在她死前爬到侍郎的位置,自從辦了那件兒皇子謀逆的案子,官路通達,在顧玉環死後,更是到了殿閣大學士的位置,風光無限。
對這位表哥,在她死之前,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偶爾也聽人提起過,道是生性涼薄,連自己的妻子也送給別人睏覺,後頭更是與毒殺自己的孩子,這些不過是道聽途說,在顧玉環飄蕩的那十年,她才真正的見過表哥的可怕,在官場上手段毒辣,扳倒了多少人,更是親自殺人,其中婦人孩子皆有,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是斷不會信那些的。
顧玉環生在帝京,父親官居三品大員,母親出自廣陵書香世家,自己又是嫡女,身份雖不及皇親國戚,但也是自小混在貴女圈子裡的,十四歲同戶部尚書次子議親,十五歲嫁過去,頭年也是過得蜜裡調油,後頭夫君養了外室,還率先生下了庶長子,顧玉環氣不過,兩夫妻關係就此破裂,她不過是頂了個正妻的名號。死後飄蕩的幾年,她常感嘆地便是自己嫁的不好死的冤。
臘月初九,是她的忌日。
正是大雪紛飛的日子,雪花堆積在一處樹枝上,寒風一吹,便吹斷了,發出清脆的“嘎吱”一聲。
陳玄朗今年已過而立之年,穿了身紫金直綴,上頭修了紫金蟒,遠看是像是金龍,近瞧卻是蟒,外頭披著貂毛的披風,邊緣是一圈狐狸毛,敢這般做派的人,放眼天下,也只有如今權傾天下的殿閣大學士陳玄朗了。
現今的皇帝,是陳玄朗一手扶持上去的,朝中超過一半以上的大臣擁護的人都是陳玄朗,別人不知道陳玄朗怎麼會受這麼多人擁戴的,但是在他身邊飄蕩十年的顧玉環卻是知道的,有些人是真正擁護他,有些人卻不得不擁護他,因為他們的把柄,都在他的手裡。
一個男人的三十餘歲,正值壯年,可是陳玄朗卻兩鬢斑白,看他清雋儒雅的面龐,是年歲沉淪的成熟,而那白髮,卻如同老者一般。
“大人。”外頭走進來一個小廝,手中端著一壺酒,和兩隻白玉瓷杯,將其放在桌上後,便退了下去。
陳玄朗嘆了聲氣,倒了一杯酒,然後看了半晌,倒在了地上,連倒三杯,看他的模樣,她才看明白他這是在祭奠別人,他這一生殺的人太多了,應該也會不安罷?所以才會祭奠?
他摩擦著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自玉環在他身邊飄蕩那時起,她便見過這串佛珠了,紫金檀木所支,樣式有些舊了,但是陳玄朗從未從手中取下來過,她估摸這佛珠應當是十分地重要罷。
突然那串佛珠串的線斷了,佛珠頃刻間撒了一地,一顆滾到她的面前,她還未伸手,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再是一片死寂。
……
初春時光,天氣已經漸漸暖和起來了。
顧玉環動了動手,便覺得一股子痠痛,她驚訝地掙了眼,她不是一隻阿飄嗎?怎麼會痛?
她又動了一下,那痛疼到心眼子裡去了,她受不住地悶哼了一聲。
“哎喲,小姐,您可悠著點兒,這手可動不得,大夫說要休養幾日呢!”外間走進來亦十三四歲的翠衣丫頭,瓜子臉,頭髮梳成兩股,額間留了齊平眉毛的劉海兒,正是顧家五姑娘身邊的大丫鬟寶珠。
“寶珠?”
“奴婢在呢,”寶珠嘆了一聲,“小姐也真是,作甚麼要和三姑娘賽馬呀,明知自個兒不大會騎馬,若不是表少爺救了您呀,這傷的可不是這手了!”
賽馬?表少爺?
顧玉環將四周看了個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紫金檀木刻花的床上,上頭用的是淺紅色的美人紗帳。屋子裡擺放了一張圓桌,上頭放置的是就青花瓷的一套茶具,另一邊立著美人繡荷的屏風,門邊的高几上擺了一隻青釉大花瓶,花瓶只是做裝飾,靠窗邊放了一張美人榻,上頭放了兩隻繡金線牡丹的真絲迎枕,牆壁上掛了一副花草圖。
這不正是她的出嫁前的閨房?她怎麼會回到顧家的?寶珠為何沒死?難不成是一場夢?她已經死了呀!
她動手預備掐自己一把,這手還沒抬起來,就疼的叫她掉眼淚了,她已經十多年沒有痛覺了。
所以說,這是真的?
“哎喲我的小姐啊,您這是做什麼,您這手還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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