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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何氏還當他是翻盤的王牌,哪裡想到竟是塊硌手的石頭。
小廝就這麼愁眉苦臉的退了出去。
何氏還是不依不饒,又衝三娘道:“光提個名就能當證據了?萬一是你之後提上去的呢?除非你將能那船伕認了來給你作證。”
這何氏真能胡攪蠻纏,三娘駁道:“嫡母也說了,我與那船伕只得一面之緣,他都不能認得出我。試問,我又能認出他麼?”
“那就是你胡編亂造糊弄人!”何氏見三娘似沒了後招,連忙下此結論。
老太太見她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辨不出個高低來,乾脆說道:“王小姐不是同你一塊兒去的嗎?沈嬤嬤,你去將王小姐請過來。”
沈嬤嬤得了令,立馬出了屋門。
屋裡瞬時靜了下來,三娘面上不顯露情緒,可心裡還真有些擔心,她怕王祁蓮會如實交代。
沒一會兒,沈嬤嬤便領著王祁蓮到了松壽堂。她進了門見這架勢,顯然嚇了一跳。
傅老太太直接了當的問她,態度很是隨和:“王小姐,昨兒你同我家三娘渠河都做了什麼?”
王祁蓮一時語塞,見三娘跪著那裡,頓覺不對頭。再看這屋裡氣氛,料定不能說出見她兄長的事。
“不就是喝喝茶,下下棋,畫個畫什麼的,還能做什麼啊?”她開口道。
三娘頓時鬆了口氣。
老太太朝王祁蓮招了招手,又道:“你來看看,這畫可是我家三娘畫的。”
王祁蓮忐忑的朝老太太走去,從老太太手裡接過畫軸仔細看了看,說道:“喲,畫的不錯嘛!”
老太太見王祁蓮這麼說,就問:“你不是同三娘一塊兒去的渠河麼?你沒見過這畫?”
王祁蓮發現自己口誤,立馬圓道:“見過,見過,就見她畫了個雛形,後來的就沒去看。”
三娘替自己捏一把冷汗,好在王祁蓮肯幫她說話。
何氏妖里妖氣的冷哼一聲:“王小姐不會是跟著三娘唬我們的吧?”
王祁蓮做出一副不太高興的模樣:“我是一心遊河看景,哪還有心思看她作畫啊?您這般說我,豈不是侮辱人麼。”她是一臉委屈,就好像遭了多大罪似的。
“王小姐快莫要傷心,怪我們思慮不周,實在是抱歉。”傅老太太連忙勸慰她。
雖然有王祁蓮跟著唱合,可何氏還是不肯罷休:“我可不信這丫頭能畫出這樣的東西來。”說著她又對著三娘道:“這樣,你既然說這畫是你畫的,那你現在便給老夫人畫個肖像。若是畫得好,便就此作罷,若是畫得不好,你同流芳苑那位收拾了滾蛋!”
原來是想攆人?她倒是想得美!她叫三娘給老太太作畫,無非是認定了三娘畫不好,到時候三娘前功盡棄,還惹老太太不高興。
王祁蓮聽何氏這麼說頗為擔憂的看了看三娘。
三娘沒回應她,怕旁人看出什麼端倪。
“沈嬤嬤,可否取文房四寶讓我一用。”
沈嬤嬤點了點頭,沒一會兒便將文房四寶取了來。
三娘把宣紙往茶臺上一放,研墨作畫。
想當初在望春樓裡,最有文化的就是三娘了,花娘子們沒事常找三娘畫些個仕女圖什麼的。要三娘畫秋景圖興許還有些困難,但要叫她畫人卻是手到擒來。
三娘下筆穩健,一氣呵成,不做過多的細節描繪。沒半個時辰,三娘便將畫遞到老太太手上。
老太太捧在手上邊看邊道:“倒是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等才能。”
沈嬤嬤站在老太太身旁:“可不是,特別這眉眼,還有著唇......真是像極了。”
要說像,三娘倒覺得不怎麼像。她是把老太太往年輕了畫,自然會有人去拍這個馬屁。
三娘笑了笑:“嬤嬤謬讚了。”
何氏湊過來看了看:“哼,不過如此,我家靜嫻也能畫得出來。趕明兒叫靜嫻也給您畫一張,裱好了送過來。”
傅靜嫻有沒有那能力三娘不知道,但三娘知道何氏是在爭風頭,傅老太太自然也知道。
“得了得了,費那功夫作甚?你平時要是真閒的慌,倒是想想法子把衡兒留在你屋裡啊。天天就知道鼓搗這些無用的,衡兒天天宿在外頭你也不管管。”老太太口中的“衡兒”指的是傅老爺,傅老爺單名一個衡字。
此話一出,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柳姨娘倒是掩著嘴暗自發笑。
見老太太轉而訓了自己,何氏頗為不快:“我哪管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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