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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點數里最小的,唐七即便也能擲出六個一來也是輸。
可是,如今她把骰子都疊起來了,六顆變成了一顆,豈不是隻有一點了?!這雖說有些投機取巧的嫌疑,但之前又沒有說不能這樣做?
徐衛雙手抱胸站著,眼睛盯著那一列骰子看了好一會,再盯著唐七看了一會,忽然大笑出聲。
那笑聲,和他之前說話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了,狂肆而暢快,清透而舒朗,聲音穿透了賭場的重重錦幔,直繞到屋頂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唐七的心突突的跳了幾下,心裡的不安開始冒泡泡:我只是牛刀小試而已,可好像……又闖禍了?!
只見徐衛衝一旁擺擺手,便不知從哪裡跑出來兩個黑衣小廝,抬著一大箱的銀子放到了賭桌上。
一時間,裴老九等贏錢的人紛紛湧了上去,爭先恐後的要拿自己的一份。
人聲鼎沸裡,唐七卻慢慢的退出來,抬頭尋找著徐衛的身影。
然而,人頭攢動的賭場四周,再無他的蹤跡。
唐七忽然有了一種感覺,一種在前世海上沉船時的重大危機感,她貝齒輕咬了咬嘴唇,迅捷的轉身就往賭場外走。
身後,裴老九捧著滿懷的銀子,大聲地喊著她:“七爺!哎,七爺!您的銀子!”
唐七逃似的往門外去,只衝身後搖了搖手,人便很快消失在賭場外了。
裴老九隻疑惑了一瞬,便又歡喜的和眾人點銀子去了。
財神樓三樓,最裡側的一處雅間裡。
淡如輕煙的沉水香,嫋嫋的飄在青銅瑞獸鼎上方,雅間佈置清幽貴氣,大到敷了金粉的牆,小到一支玉管毛筆,看著都不是凡品。
一張黑檀木鑲螺鈿的羅漢榻前,一身青布袍的男子迫不及待扯下臉上的面具,隨手往榻上一丟,從一旁彎腰侍立的小廝手中接過布巾,使勁擦了幾下臉,又把布巾丟回小廝手中。
他一甩手掀了衣袍,轉身在羅漢榻上落座。
另一個小廝趕緊在他腳下跪倒,正要輕抬了他腿,幫他脫下靴子,他卻腳輕抖了抖,示意人離開。
只聽他淡淡的開口詢問:“人呢?”
那聲音聽起來極輕,卻帶著一種低沉魅惑的磁性,一絲絲鑽入人的耳朵,有些慵懶,有些冷漠,也有著不容人質疑的威壓,再不是剛才樓下自稱徐衛的男子沉悶嗓音。
屋角迅速的站出來一個黑衣勁裝的男子,彎腰垂手,低聲回稟:“回爺,阿鳩已經跟上了!”
“嗤!但願他不會跟丟了!”
榻上的人又是那麼冷冷淡淡的一聲,黑衣勁裝的男子卻明顯的身子抖了抖,趕緊單膝跪下說:“小的們不敢!一個小子而已,阿鳩功夫好著呢!”
“哈哈哈!”榻上的人突然狂肆的大笑起來。
黑衣勁裝的男子另外一條腿趕緊也跪下了,驚恐又疑惑的看向榻上的人。
他的頭髮因為剛摘了面具,還有些凌亂,幾縷烏黑略卷的髮絲垂在額頭,越發顯得他的面板十分的白皙,白皙到有些些病態。
然而,他的眉眼,他的唇鼻,無一不是如玉雕金刻般的精緻完美,尤其是那雙狹長上挑的眼睛,襯著彎彎臥蠶似的眼瞼,漆黑眼眸處是無限的魅惑,和無盡的……深沉。
他分明是個尚未及冠的年輕男子,卻有著如老人般的深沉眸光,但絕不再是剛才賭檯上三四十歲的猥瑣漢子。
因為易容還未完全清洗,他的手還有著黃黃黑黑的顏色。此刻他斜斜的靠在了榻上,半支了手,那黃黑色的手,卻讓近在咫尺的唇愈加鮮豔欲滴起來,他的笑還凝在嘴角,可他的眼眸卻有冰的清冷。
他頭略低,如墨的發輕垂幾縷下來,驟然而停的笑聲後,是低低的、帶著蠱惑般的詢問:“那,我們來賭一賭,要是沒跟丟,你贏!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要是跟丟了,你該知道怎麼做……”
黑衣勁裝的男子跪著的身子陡然又矮了一截,趕緊頭觸地的求道:“小的不敢!小的知錯!請王爺明示!”
榻上的人收了笑,輕蹙眉,俊美到近乎妖孽的臉,卻愈發帶著股讓人無法言說的魅惑,可惜,他冷淡的聲音立刻就能將人冰封:“多帶些人去找吧,若三日後還沒有他的下落,你便不用回來了!”
黑衣人顫聲應諾著,連滾帶爬的起身趕緊出去了。
榻上的人這才輕抬了手,立刻有小廝端了面巾、藥水、衣袍等物伺候他洗漱起來。
而榻後屏風裡,卻慢慢轉出一個人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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