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晉升一階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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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和奧古斯丁，如同連體嬰兒，直落百尺，最終一頭撞在地上！

確切的說，是奧古斯丁以頭鋤地。

艾倫則在即將墜地的剎那，再次發動“迷蹤步”。

化作一團銀霧，傳送到百米之外，平安落地。

嘭！！

奧古斯丁墜落之處，冰雪飛揚。

轟鳴之聲，在雪山上空迴盪，經久不絕。

艾倫快步走去。

山坡被砸出龐大的隕石坑。

奧古斯丁的屍體，以“倒栽蔥”的姿態，插在深坑中央。

四周的泥沙和冰雪，都被緩緩滲出的鮮血染紅。

艾倫一把抓住奧古斯丁的腿，將他從坑中拔了出來。

低頭細看。

奧古斯丁的腦袋，已經碎成一團漿糊。

“呼……總算搞定了。”

艾倫噴出的哈氣，在寒風中凝結成霜

苦戰過後，擊殺宿敵。

隨著神經放鬆，不禁興起強烈的便意。

這一泡尿，已經憋了很久。

艾倫解開褲帶。

衝著奧古斯丁破碎的腦殼，撒了一泡熱騰騰的尿！

盡情釋放過後，感覺只有一個字——

爽！！

……

奧古斯丁隕落，標誌著戰局徹底逆轉。

艾倫率領雪山氏族，反攻鐵胃氏族。

鐵胃氏族的食人魔，早就已經不堪忍受奧古斯丁及其龍人親信的壓迫。

得知奧古斯丁已死，立刻放棄抵抗，夾道歡迎前來解放他們的新任大酋長。

時隔兩年，艾倫再次回到故鄉。

想當初，他帶著四姐妹倉惶逃亡。

而今，則是以征服者的身份歸來。

四姐妹跟隨在他身後。

身邊圍繞著一群活潑的幼童。

男孩和女孩，都是膚色泛藍。

如今在食人魔部落，無人再敢歧視藍色面板。

恰恰相反，這種膚色，被公認為血統高貴！

在奧古斯丁奢華的巢穴，艾倫再次見到養母。

四姐妹與母親團聚，喜極而泣。

艾倫也頗為感慨。

短短兩年，發生了這麼多變故，恍若隔世。

養母被奧古斯丁搶擄，雖然精神苦悶，物質上並沒受到虐待，吃穿用度，樣樣不缺。

還是像從前那樣，溫柔美麗。

彷彿連歲月都不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這時，肉山匆匆來到艾倫身旁。

湊近耳畔，低聲稟報：

“大酋長！主母大人……給那奧古斯丁，生養了一對剛斷奶的雜種娃兒，怎麼處置？”

艾倫皺眉不語，打了個手勢。

肉山心領神會。

三天後。

那兩個龍血食人魔幼崽，在河邊玩耍時，意外落水，不幸溺亡。

喪子之痛，使艾倫的養母深受打擊。

接連兩天，以淚洗面，鬱鬱寡歡。

四個女兒守在她身邊，百般安慰。

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艾倫很擔心養母的精神狀態。

希望她能儘快調整心態，接受現實，向前看。

畢竟，苦難屬於過去，活著就有希望。

至於對那兩個小雜種的夭折，他可不覺得絲毫抱歉。

成王敗寇，弱肉強食。

就是這片蠻荒世界的元規則。

換做別人處在他的位置，也是別無選擇。

又過了兩天，養母的情緒有所好轉。

艾倫也漸漸放下心來。

然而事態的後續發展，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這天夜裡，養母找了個藉口。

撇開四個女兒，單獨來到艾倫臥室。

向他提出一個近乎瘋狂的要求。

“你殺了我的兩個孽種，我不怪你。”

“但是，你要還我兩個更乖的寶寶！”

面對淚眼婆娑的養母，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

艾倫知道，自己欠她太多。

為了幫她走出過去的陰影，必須給她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

武館宿舍。

艾倫結束冥想。

長嘆一聲，如釋重負。

大半年的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