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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從咱們府中帶了幾個人過來伺候殿下,您就放心吧。”
兩人說了幾句悄悄話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到了晚上就寢的時,穆兆星帶來的幾人派上了用場,因為要幫周嘉榮沐浴更衣。
等遣退了左右,周嘉榮坐在浴房裡,旁邊一人輕輕舀水,一瓢一瓢潑到地上,嘩嘩地掩蓋了說話聲。
三皇子府的侍衛長劉青恭敬地立於周嘉榮身邊,低語道:“殿下,他二人今日並無異常,也未私下單獨見任何人。”
這才一天,不著急。周嘉榮輕輕頷首:“繼續派人盯著他二人。將他們每日與誰接觸過,哪怕是擦身而過,也要務必記下來。”
未單獨見人,不代表就沒向外傳遞資訊。
行宮到底不是他府上,這裡生面孔多,人多眼雜,有時候擦肩而過,交換一個眼神,一張紙條就足以。將這些人記錄下來,但凡他二人哪天有異動,或是露了馬腳,再挨個查跟他們有過交際的人說不定便能順藤摸瓜,揪出大魚。
劉青悄聲道:“臣謹記!”
***
接下來兩日,風平浪靜。大理寺和刑部還是沒尋到任何線索。
周嘉榮躺在床上都快發黴了。
起初,三個兄弟每日還來陪他解解悶,說說話。
可到了第四日,興德帝帶領群臣和三位皇子去狩獵,全行宮的人都出動了,就連穆貴妃見兒子沒什麼大礙,也換上了豔麗的新裙子,跟著湊熱鬧去了。畢竟對於她們這些常年關在後宮的妃嬪來說,這可是難得的放風機會,不出去玩玩,可就至少又要等一年了。
周嘉榮百無聊賴,他本身就是個好動的性格,醒來躺三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柴順,去叫劉青準備一頂轎子,我要出門!”
柴順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殿下,您的傷還沒好呢!鄒院使說了,還要在床上養一些時日。”
周嘉榮斜眼看他:“我傷到的是腦子,又不是腿,趕緊的,去備轎!”
柴順無奈,只得去通知劉青。
不多時,轎子就準備好了,周嘉榮在柴順的攙扶下,出了甘露殿,上了轎子,然後吩咐劉青:“去大理寺和刑部。”
大理寺和刑部的臨時辦公地點安排在了行宮西側的廣元殿偏殿,殿內另一側是戶部和禮部等隨行的官員辦公地點。因為行宮住房比較緊張的緣故,幾個衙門並在了一處辦事。
這日,其他部門的官員都去參加秋獵了,只有大案未破的大理寺卿蔣鈺和刑部尚書萬永淳還留在廣元殿辦案。
事發至今已五日,他們還沒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皇帝和三皇子那邊每日都差人過來詢問案子的進展,兩人的壓力很大,加上他們雙方本來就對付,互相看不順眼,時常為了一些小事吵起來,導致雙方的關係越發的緊張。
周嘉榮進門就聽到兩人在對罵。
萬永淳指著蔣鈺的鼻子:“你個老匹夫,該查的全都查了,沒有人對三皇子的馬動手腳,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匹馬得了病,突然發狂,你非要犟,那你倒是查出個一二啊!”
蔣鈺坐在案牘後面,不急不徐:“本官已經仔細盤查過太僕寺照料越影的官員、僕役,越影正值壯年,從未無端發過狂,若真有病,事前不可能沒有徵兆。萬大人想草草結案,有考慮過涉案人員嗎?還是,大人知曉這其中某些不為人知的內情?”
“蔣老頭,你少血口噴人。”萬永淳氣急,脫下鞋子,用力拍在桌子上。
太不雅觀了,柴順抬袖捂住鼻子,陰陽怪氣地說:“兩位大人,您們這是作甚?”
二人這才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周嘉榮,登時老臉一紅。平時兩人怎麼吵,在場的都是自己人,可這下被三皇子逮了個正著,丟人。
萬永淳手忙腳亂地抓起鞋子穿上,連忙行禮:“微臣失儀,請殿下恕罪!”
蔣鈺也忙起身行禮。
周嘉榮慢吞吞地越過他二人,坐到上首的位置,擺了擺手:“坐吧,您二位倒是挺閒啊!”
蔣鈺不作聲,萬永淳尷尬地撓了撓頭:“三殿下身上有傷,有什麼事差人來吩咐微臣便是,怎麼勞煩三殿下親自跑一趟?”
周嘉榮頭上雖然還裹了一圈白布包紮傷口,但一點都不減他的氣勢。
他輕輕一笑,慢悠悠地掃過二人:“溫誼呢?”
萬永淳連忙派人去叫溫誼過來,又跟周嘉榮解釋:“溫公子在審訊室旁聽。”
不多時,溫誼便過來了:“臣見過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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