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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市井街巷間無非就談論幾日,發表點死得可不可惜的感言題,過不了多久,人們都會淡忘這件事,大不了重新找家青樓胡混而已。
衣冠冢,呵,真看得起自己。
小善解釋道:“那個衣冠冢其實是十三爺立的,還有璀兒的。”
楠珺瞬間明白了,掩人耳目。
“繼續說。”楠珺儼然一副主子的樣子。
小善卻非常聽話地說下去:“嶽公子隻身去了您的……衣冠冢,在那兒待了好一會兒,我和貝勒爺遠遠地看著。後來,他在碑前埋了什麼,太遠了,我沒看到。待他走後,貝勒爺前去將那東西挖了出來藏在身上,他不讓我跟隨,我一直沒看到那是什麼東西。”
楠珺心裡已明瞭:還能是什麼,那隻被視為“定情信物”的玉鐲唄,難怪胤禛會一直悶悶不樂。
罷了,既然連自己“死”了都要將玉鐲退還回來,這個人確實沒什麼值得自己去傷感的。
楠珺調整了一下心情,說道:“我知道了。今晚就讓貝勒爺在這兒歇著吧,你回書房去,怕是福晉會派人來問安,你且應付著,不用珺姐教你怎麼說了吧?我讓司晴跟你一起去,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你讓她過來知會我一聲。”
小善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來,只能順從楠珺之意,叫上司晴便回了書房。
漫漫長夜,楠珺睡不著了。怎麼睡嘛,胤禛霸佔著他的床啊!她又不像他那樣臉皮厚,可以堂而皇之地與之“同床共枕”。
無奈之下,她只能坐回桌邊,拿起那隻被退回來的玉鐲呆呆地看了起來。
曾經腦子發熱地特意製造些與嶽鍾琪相處的機會,還情深義重地長亭送別,現在想想不禁好笑。若說是動情,動的哪門子的情?自始至終對嶽鍾琪的痴迷無非是單純的覺得此人是所謂的“良人”,身家清白,看似不沾權勢,遠離朝堂,對於一個深知歷史走向的人來說,這樣的人才是值得自己託付終身的。可事實呢?也不能怨嶽鍾琪薄情,二人原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他對自己的好感也許只是一時新鮮,日子久了,也隨之淡了。她也愈發明白,自己對嶽鍾琪不過是強制的喜歡罷了,並非發自內心,如今失去,並不覺得可惜,沒有痛徹心扉的感覺。若說薄情,大家都“薄情”吧。
想著想著,睡意也隨之而來,她捏著那隻玉鐲伏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這一夜,她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找到了回現代的傳送門,與這裡的人一一告別。可在與胤禛告別時,那顆心像是被撕裂一般,踏進傳送門的一剎那,已是淚流滿面……
“四爺……四爺……”楠珺募地睜開眼睛,已經是次日清晨。
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下暖暖的一層光暈。
她坐直了身子,忽然身上一物掉落下去,原來是斗篷。
斗篷?誰給自己披上的?
他再低頭一看,發現手上還捏著玉鐲,心下一哂:這個玩意兒還有何意義呢?
輕輕放下,再捏了捏早已僵硬的脖頸站起身來,回頭一看:胤禛不見了!
他什麼時候走的?
呃,惡作劇被扼殺在搖籃裡了。
她急忙喚來璀兒,問胤禛是何時離開的。
璀兒道:“早晨我聽見房間裡有動靜,準備進來看看,卻發現貝勒爺已經起來了,便不方便進來,就在門外候著。我在門縫裡瞧見貝勒爺看你看得出神,許久後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最後他又撫摸了一陣你的頭髮才走的。他出門瞧見我,讓我別叫醒你。”
從璀兒的表情已然看出她對此事也大惑不解。二人不該是同床共枕麼?怎麼一個在桌上睡著了呢?
楠珺皺了皺眉頭,難道這人酒醒後知道自己昨晚失態,不好意思見她,這才悄悄地走了?
“珺姐,你這兒是什麼?”璀兒指著她的鼻子道。
楠珺伸手一摸,沙沙的一道痕。
“珺姐,你的眼睛怎麼紅紅的?昨晚你哭過了?”
楠珺一怔:哭?自己不是在夢裡哭的麼?難道真的流了眼淚?做夢嘛,在夢境裡釋放自己的情緒才叫夢啊。
本來這是很正常的事,可楠珺總覺得不對勁,當她低頭看見那隻被她棄置一邊的玉鐲時,忽然醒悟過來:他起床看見我捏著玉鐲睡著了,臉上還有淚痕,出神,嘆氣,輕撫髮絲,走人……
他……他不會以為我對嶽鍾琪還餘情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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