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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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該慶幸至少沒有什麼生活垃圾,不然一定會發臭生蟲。
他看見了幾個翻倒在地的玻璃瓶子,他仔細辨認了一下寫在包裝上的文字。
Scotch…… Whisky,蘇格蘭威士忌?
有點陌生的熟悉感,但是他應該不喝酒。
三月彌生吐了吐舌頭,他感覺一種辛辣又刺激的味道依舊停留在舌尖。
好吧。“應該”這個詞可以去掉了,可以肯定他根本不會喝酒。
太糟糕了。
這難道是宿醉?
他是酒品特別差的那種?喝醉了就開始打砸自己的房間?
三月彌生頓了頓,他想:這是他的房間嗎?
晃了晃腦袋。
終於,無法忽視的疼痛刺醒了他,身體逐漸恢復的知覺已經令他無法忽視那個可能性。
他看向纏在自己手腕上的紗布,燈是暖的,紗布也是暖的。
那還在擴散的血紅色就這樣撞進他眼睛裡,一瞬間一種巨大的荒謬感擊中了他。
這不可能,他像是被人拿著錘子狠狠在頭上敲了一下。
難以置信到他都要笑出聲來了。
不可能什麼?
不可能愚蠢到在自己手上劃拉幾道口子?
三月彌生笑不出來。
他不可能放棄生命,沒有東西能讓他放棄!
他不記得了,但是他應該知曉。
他是踩著別人屍體活下來的,只要能讓自己活下來,什麼事他都做。
他要活著,他要活下去……他為什麼要活下去來著?
三月彌生迷茫了一瞬間,但依舊是那種對活著的執念壓過了一切疑惑。
他是想要活著的,對。哪怕那份記憶不值得相信,但是想要活著的心沒有分毫虛假。
一個流浪兒是怎麼活下來,並爬到頂點的?
“異能力……?”他喃喃出聲。
他盯著手心的掌紋,一隻手被鮮血染成斑駁的模樣,另一邊手卻是乾乾淨淨。
然而他沉默了片刻,房間裡也依舊只有他一個人的呼吸聲,並沒有像他記憶裡那種從他影子裡站起來的那種存在出現。
果然他的記憶可信度不高啊。
認知裡兩種不同的常識在相互對撞,有關異能力的那份沒有什麼真實感,卻也是他僅有的回憶了。
有什麼……
一定有什麼東西能夠重塑他的認知。
三月彌生解開手腕上纏著的紗布檢視傷口,作案工具很明顯就是丟在桌子上的那把小刀。
血液溢位的速度不快,和正常掛點滴差不多。
以傷口的切入角度來看,大機率是他自己動的手,但傷口不深,還刻意避開了動脈。
也就是說他其實並沒有自我了斷的意思。
那麼……正常人會試圖在自己手腕上劃拉幾道口子嗎?
不……正常人不會。
三月彌生對自己原先的精神狀態擔憂起來。
他磨蹭了一下沾上血的面板,那一部分的血液已經乾涸了。
正常情況下,割手腕其實成功率不高,除非真的下手很重,失血才是死亡的主要因素。
但是三月彌生看自己手上的血跡都幹了一片了也沒有止住血。
應該是有凝血方面的困難。
三月彌生尋思著他是不是應該先打個急救電話搶救一下自己?
但是這種程度的傷根本無法帶給他死亡的威脅,終究是好奇心略勝一籌。
胡亂拿乾淨的繃帶纏好手腕,三月彌生心想自己應該能支撐到把這個房間都探知一圈。
他抬起頭,眼睛裡閃爍著光,對他來講這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身份。
如同全新的人生。
活著真好。
三月彌生感嘆道。
他沉下心,試圖發現更多線索,來拼湊出原來的自己。
桌子上的墨水瓶被打翻了,混合著他的血,紅和黑混雜在一起凝固。
他拾起桌子上的本子。
心想打翻墨水瓶應該是意外。
如果他的出現是刻意為之的,那麼在他之前這具身體的主導意識一定留下了必要的資訊。
而現在這本最可能留下資訊的筆記被墨水模糊了大半字跡。
三月彌生只能透過依稀還能夠辨認的字來拼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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