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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縱使那賈代善乃領兵打仗的天縱之資,卻也無法知曉這枕邊人的心思。那史氏心中另有盤算,自然面上不顯。賈代善更是不信老妻從此改過,但求面上過得去。哎,實乃這賈代善自欺欺人罷了。
內宅婦人,困於方寸之間,能做的事兒實在有限。加之這賈府看似人口眾多,實質上的主子卻雙手可以數的出來。賈代善本想著與妻安樂,從不與她糟心事兒,卻不想那史氏是個左性的,自己日子過舒坦了,卻變著法子擺那婆婆的普。如此,倒顯的賈代善一廂情願了。
再說那賈敏,家中出了這等事兒自然是知曉的。只是她一個未嫁女,這些事兒不好出手。更何況今日這事兒還是打著她的名號。這讓賈敏心中更是暗恨那王氏挑撥,史氏的無為。她放下繡繃,大紅色的帕子上,一對鴛鴦活靈活現。白英沏上茶端了過來,見賈敏秀眉緊鎖,不由出口勸慰,
“大小姐何須為難?我瞧著大奶奶不是那小氣之人。今日之事只要讓那位管住了嘴,外頭自然不會有人知曉。”
到底是跟著賈敏長大的丫頭,真是賈敏一皺眉便知她心中所顧。賈敏聞言當下苦笑,端起茶盞,濃濃茶香瞬間撲鼻,正是那梓莘送來的烏龍。輕抿一口,香氣在嘴裡盪漾開來,她心頭微松,
“娘前幾日還在跟我說道,這大嫂只給了她二百兩添妝。她也不想想,大嫂子如今孤身一人,若是她一出手,就大手大腳給出千兩、萬兩的,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這是大嫂子反過來在給娘做規矩,立標杆呢。”
白英揮手指揮著白芷擺放水果,聽聞賈敏所言,贊同的點頭稱是。
賈敏無奈搖頭,又繼續道,
“自古,嫂子給小姑子添妝也是定數的。再者,府邸爵位還在父親身上,那大哥不過是白身一名,連世子都不算。嫂子再有錢,有怎好的一味炫富?若是她真如此,我倒不願與她來往。
且看她平日偶得些好東西,什麼時候忘了我過?不過就是母親那裡照分列從來不多而已。送多了又怎樣?白白給了那頭那位嗎?真不知道母親到底怎得了。大嫂子這般不是正好?他日也好守得這一家老小。看看寧府,若不是有那位嫂子,如今還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的呢。”
在一旁伺候擺放水果的白芷聞言,抬起俏生生的笑臉,問道,“姑娘何不去瞧瞧了大奶奶去?”
賈敏瞪了白芷一眼,還未開口,那白英的手指已經戳到了白芷腦門上,出口教訓:
“你這丫頭休得胡言。子不言父母之過。夫人今日大鬧一場,卻吃癟而回。我們小姐如今上趕著去大奶奶處,豈不是涼了夫人的心?你說我們姑娘這是去興師問罪,還是賣好求饒?”
白芷啞然,全然沒想到這一層,她躲著白英的手,連連求饒。賈敏瞧著丫鬟嬉鬧,臉上帶著淺笑卻暗自下了決心,這白芷怕是不好帶走了。
入夜,用了晚膳,梓莘沐浴更衣換上了硃紅寬袖中衣,長髮隨意披散在腦後。看著鏡中的自己,境界突破後膚色更加白皙,雖容貌未變,瞧著卻好似更加出眾了。女子沒有不愛美的,梓莘自然心中喜滋滋的。
忽聞門被推開,賈赦慢慢走了進來。梓莘瞧著賈赦,又想到他白天所謂雙修,臉頰不自覺的緋紅起來。低頭卻又瞧見自己今日穿著硃紅中衣,倒有幾分新嫁娘的模樣,更覺羞惱。大約是記起了全部事情,縱使在現代受了二十多年的現代教育,這個時候,梓莘只覺得自己扭捏可笑。
賈赦瞧著梓莘窘態,心中更加歡喜,臉上笑意自然露了出來。他心知此刻不是調笑的時候,便留下一句“我去洗洗”轉身往淨房而去。這臥房連著的淨房是賈赦專門請人設計過的。十二個時辰隨時可以有熱水換洗。梓莘初到是雖有過疑問,但在南邊的時候,她的閨房連著的淨房中還有個似是現代小型游泳池的,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如今聽著裡頭花花水聲,眼前想起居然是賈赦今日在空間內的模樣,心跳的更快起來。卻有忍不住皺眉,此番到是不像自己平日的做派,難道是那什麼心法關係?想著,那滿心羞澀倒也淡了幾分。
賈赦換上了灰色長袍,正是他今日在空間內穿的那款。又拿起軟布擦拭著自己長髮,想到如今終於可抱得美人歸,便覺似乎身體的某個部分隱隱而動。放下軟布走了出去,卻見梓莘站立於視窗,仰望天上明月,口中卻長吁短嘆。
賈赦慢慢走了過去,從背後攬過她的腰肢,下巴擱在她肩膀之上,嗅著她淡淡髮香,問道:
“怎麼了?好好的嘆什麼氣?”
梓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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