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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業二十六年,乙卯月,日十二。
雖然春日漸暖,到底乍暖還寒。綿綿春雨持續了十來日,把整個京都都襯的霧濛濛的。嫩綠抽枝加之綿綿細雨,景色雖好到底惹人不快。誰知從前日這春雨終於止住,天色放晴連日的陰霾一掃而空,緊著今日又是一個豔陽天。連續三日的好天氣,沉悶多日的人們終於活泛了起來計劃著春日登高踏青。巳時剛過,城西響起的爆竹聲響徹了半邊京都。須臾,爆竹聲又起,一迎親隊伍從黑漆木門中緩緩而出。迎親車馬似未直接行止目的地,而是繞著皇城緩行,所過之處無不引得路人紛紛駐足觀看。
隊伍打城東最大酒樓門前而過,二樓靠窗位置,一錦衣華袍男子端著酒杯,目光飄向了下頭那迎親隊伍。這京城佈局西貴東富南貧北賤,這東城雖住著京城也算有頭臉的人物,可這支隊伍的儀仗,怎麼瞧都像是國公府以上的人家。男子放下酒盞,轉頭對著鄰桌獨自飲酒的抱了抱拳,“敢問兄臺,這是城東哪家娶親?看著架勢都趕上國公府了。”
中年男子喝著小酒,正搖頭晃腦的瞧著外頭熱鬧,聞聲轉回目光,帶著幾分詫異看著錦衣男子。稍稍打量,見那男子大約二十五六,雖一身華衣,但無論頭上發冠還是腰間配飾均不是京城時下的樣子當下瞭然,笑道:
“兄臺可是今日才到京城?今日可是榮國公嫡長子娶親!娶的不是別人,正是前首輔張鈺張大人留下唯一嫡女。”
聽中年男子如是說,青年眉毛微蹙,聽這意思這親事可謂譽滿京城,無人不曉了?
中年男子看著青年不解的樣子,笑了笑,又夾了口菜,片刻之後這才緩緩道來:
“兄臺可還記得著五年前的‘丙辰之亂’?
前首輔張大人一家為護天家幾乎死絕,獨留一女。張大人與榮國公交情深厚,故早早結了訂了親,結了兒女親家。那場事情之後,這榮國公依然固守諾言,要娶著張大人著遺留血脈。”
中年男人頓了頓,隨即嘴角揚起一抹譏諷,“兄臺可是沒見到昨日著張家孤曬妝,正正十里紅妝,足足一百二十臺。榮國公倒是好算計!今上早就有旨,這張家萬貫家財,均有此女繼承。他們如今娶了張家女,可些遲早不都是榮國公府的嗎?”
“張家產業都歸了此女?這……這不合禮法啊!”青年咋舌,他打南邊過來,對著前首輔張大人並不陌生。早兩年依稀是聽過這些,只是那是他並不在意。如今忽然被確認真有其事,吃驚不已。本朝律例,若是家中只有一女者,可從族內過繼嗣子方能繼承家業。如若不然在父母皆亡之後,已出嫁女只能獲得家業的十之一二,未出嫁者得除其母陪嫁之外,也另得家業的十之一二。產業中族田由本族收回,其他產業由父族嫡親兄弟繼承,若無嫡親兄弟者收歸國有。
中年男人又呷了口酒,搖頭晃腦,無限感慨:
“張大人並不是無子啊!他曾是太子太師,兩子與太子年歲相當,是太子伴讀,前途不可限量。這兩子為了護著太子,不惜以命相抵。據說是張大人臨前託孤,說明不要嗣子,就是怕委屈了自己女兒。若是再用禮法約束,豈非叫人寒心?此女如今可是太子妃的義妹呢!”
青年恍然大悟,扭頭看著窗外,說了這好一會子話,終見一頂花轎打從面前經過。他向前眺望,遠遠可見一匹黑色駿馬之上喜服著身的男子。雖然看不清眉目,到有幾分氣度,只是為不知何為隱隱覺得這新郎彷彿並無幾分喜氣。青年轉頭又問,
“雖然看不清,可這榮國公嫡子瞧著也已二十出頭了……”
聞言,中年男子不由對著青年另眼相看。他點了點頭,道:
“兄臺好眼力!這榮國公長嫡子,姓賈名赦,字恩侯,今年正是二十有一。其胞弟叫賈政,字存周,說是最喜讀書之人,小其一歲。已於兩年之前娶了金陵王公家的嫡次女。”
青年瞠目結舌,一時不知說些什麼。這榮國公一門太不懂規矩,這長幼有序,何況要娶的嫡長媳還是忠烈之後。如今這次子先娶親,莫不是不滿天家?
中年男子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又道:
“說起來此女也是苦命了。如今雖頂著太子妃義妹之名進門,到底無得力孃家儀仗。張大人並無嫡親兄弟,旁系一族對著萬貫家財虎視眈眈,如今已經無人搭理此女。外家雖世襲罔替著威閔侯,可到底遠在福建鞭長莫及鞭長莫及。這不,榮國公前些年身體不好,這次有了次子先成婚。京中隱隱綽綽倒是有此女命硬之說。”
青年聽聞唏噓不已,他無比同情的看著漸遠花橋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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