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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兩年後,繼“松柏林場群屍事件”之後整整十年,也就是現在,莊曼已經是從當初的學生懵懂,成長為能在社會洪流中逆流而上,自食其力的一名堅強女性了。不過,她也常常自嘲,總有那麼兩件事是她束手無策的。
一件,是高老幹的窮追不捨,另一件老生常談,也就是蠻橫不講理的“超級奶奶”舒月華……
一如既往,那日莊曼送走了又一個團隊回到家,準備好好“養精蓄銳”後去赴“盛情難卻”的高老幹之約,一起共進晚餐。可豈料才剛一頭栽進被窩,客廳就冷不丁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是誰?!
莊曼警覺的坐了起來,再仔細一聽,這陣腳步聲中夾雜著一些“啪嗒啪嗒”的雜音。
由此,莊曼很快便知道是誰來了,一股煩躁不自覺湧上心頭,因為只有舒月華自認為萌得不可開交,但在別人眼裡卻是肥得不可自拔,分不清頭身屁股的矮腳寵物狗“二筒”,踩在莊曼家客廳地板上,才會發出這種吧嗒聲。
果不其然,等莊曼穿好衣服走到客廳,舒月華已經自覺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叼著煙吞雲吐霧,好一幅目中無人的模樣。
見莊曼出來,舒月華故意將煙霧吹向了她,這是*裸的挑釁。
不過舒月華這副態度,莊曼早就司空見慣了。
莊曼揮揮手驅散煙霧,瞄了一眼正趴在地上無所事事的“二筒”,它看起來比上次又圓潤了不少,看來舒月華好吃好喝的伺候得不錯啊!
莊曼在心裡冷笑一聲,有點自憐自艾的味道。舒月華尖酸刻薄,沒想到對一條狗都比對自己這個孫女上心百倍,好不叫人心寒。
莊曼轉身走進廚房,倒騰起櫃子來。今天她剛從景區帶回幾兩新鮮茶葉,是準備晚餐時送給時常照顧自己的高老幹的,既然舒月華來了,來者皆是客,乾脆泡上一杯給自己這位“另類”的奶奶嚐嚐。
可沒想到剛拿出茶葉,舒月華便擺出一副不領情的樣子道:
“甭費勁了,你那破茶我不喝!”
莊曼沒有理會,繼續沖泡好一杯晶瑩剔透的綠茶遞到舒月華面前。自始至終,舒月華都不曾正眼瞧過莊曼一眼,而是不停抽著手裡的香菸,情緒焦躁。
十年了,自莊元慶“死”以來,每每見到舒月華,莊曼其實都會都暗暗感嘆舒月華其實也是一個可憐女人,兒子老伴都去世了,留下她孤家寡人一個,大概也是因為挺苦挺孤獨,竟學會了抽菸,迷上了賭博!
見莊曼還在倒騰,舒月華毫不領情道:
“我今天不跟你費口舌,而是來知會你一聲,這套房子,我已經拿到中介去賣了,買家也付了我定金。我給你三天時間把你這些破玩意兒全都搬出去,一週後,新主人要住進來。”
諸如此類自作主張的事,十年來舒月華可沒少做過,但莊曼每次都睜隻眼閉隻眼。不過這回,舒月華的確是觸及到莊曼底線了,姑且先不論這套房子是充滿了莊曼與莊元慶的回憶的,再說只給三天時間,讓莊曼往哪搬?簡直強人所難!
莊曼難以忍受道:
“我根本沒有打算賣房子,況且只給三天您讓我往哪搬,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舒月華冷笑一聲道:
“簡單啊,你不是找到了個小白臉嗎,聽說還是個小老闆,你搬他那去啊,不正好方便你們那啥麼。”
“小白臉?!”
哪來的什麼小白臉!
聽完舒月華的話,莊曼又急又怒,心想這廝是在這造謠什麼呢,簡直血口噴人,太侮辱自己的人格了!不過莊曼馬上又反應了過來,舒月華口中的“小白臉”大概是指高老幹。
莊曼無奈的捂住臉,心想雖說高老幹跟塊狗皮膏藥似的,自相遇後就粘著她甩都甩不掉,光每天想著要怎麼婉拒高老幹的表白,都夠莊曼絞盡腦汁的了。
但是,莊曼一直只是將高老幹當做普通朋友而已,並沒有什麼越舉和曖昧的舉動,怎麼就會變成自己找了個小白臉這麼一說了!而且,舒月華又是怎麼知道高老幹的存在的呢?畢竟他們從未打過照面啊。
後來莊曼一琢磨,高老幹時常開著車進出她所在的小區,大概無意中正好被舒月華的麻友撞見,結果話傳話傳到舒月華耳中變了味,她今日才會在這血口噴人的吧。
莊曼無語,高老幹這廝就愛顯擺,開輛豪車平日就愛招搖過市,這下好,本來只是朋友關係,被舒月華這麼一誤會,自己簡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過也用不著洗,莊曼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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