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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煌道:
“oK別再提那場風暴了好嗎,我一直聽說鬼派裡面有幾個靈魂人物,那幾個人物就是以你為首的,為什麼你還畏首畏尾的呢?
你們既然都已經跨出最困難的那一步了,和家人分離,做出了種種慘痛的犧牲,那就應該把改革的路走到底,然後徹底走成一條光明大道啊!
你這麼前怕狼後怕虎,不上不下是最難成大事的呀!”
莊園慶何嘗不明白以上的道理,只是旁人說得輕巧,不身在其中,是難以明白他的苦楚的。不過,田煌的教訓又讓梁海地“刮目相看”了。
梁海地再一次調侃田煌:
“大表弟呀大表弟,你剛剛那番話說得很地道啊,你離中文學霸就只差一點點了。”
莊園慶嗤之以鼻:
“哼,反正地字派從第一任宗主開始,無論哪一代,走的風格都是那麼自私霸道,所以贊同這小子說的話是理所當然的。
反觀一真,他一定不會同意向地字派宗主一樣果斷的將九感之力去除,因為那樣一來,鬼派就會徹底的遭到拋棄,大難也就會臨頭了。
所以一開始,我為什麼會那麼生氣的原因就在這裡。
戴安娜的所作所為雖然極端令人憎惡,可說白了,這根本就不關梁海地的事。我對這位地字派少宗主不停為難和擺譜的真正原因,其實就是鬼派對地字派的深深的不信任感。
一真,現在將天字派與地字派的重任一併揹負了,履行了一個宗主的責任,你們還好意思讓他輕易的點頭,再接受與地字派宗主同樣的方法,將自己的九感之力去除嗎。”
話音落,梁海地低頭沉思,一語不發。田煌在暗地裡翻了個白眼,以他年輕心高氣傲,恃才而驕的本色來說,教科書式的說教對他是無用的。
他還想繼續反駁莊園慶,卻被梁海地暗地裡悄悄地制止了下來。梁海地認為多說無益,恐還會言多必失。
“我聽了無數次那場風暴了,那場風暴的是什麼?天字派、地字派、鬼派又是怎麼混在一起的呢,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滿勝勝越聽越糊塗,越來越按捺不住的一頭霧水問。
馬毅陽斜著眼睛不耐煩的看著他眼中的蠢女人——滿勝勝,覺得她實在是愚不可及,便冷笑了好幾聲道:
“你怎麼還是這麼渾渾噩噩的,敢情聽了半天什麼端倪都沒聽出來!你手裡抱著的那個寫滿了名字的本子,難道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它是用來幹嘛的嗎?”
有的人誠惶誠恐愛捕風捉影或杯弓蛇影,而滿勝勝則是懂裝不懂的人,或不愛妄下定論,總是希望別人給她一個百分百肯定的答案。對她來說,是或者不是,就是數字零和一百。
“零”就是欺騙和不可能,“一百”就是百分百的肯定。這很符合滿勝勝的性格,在她的世界裡,肯定和否定中間永遠沒有其他數字。
所以,她又怎會一點端倪都聽不出來呢,但她不願意經由自己的揣測去妄下定論,她是愛靜靜聆聽別人述說的型別。
她鋒芒盡斂的望著馬毅陽,故意以一個愚者的身份道:
“我……還是不太明白在小冊子上寫這些名字的意思。”
馬毅陽自作聰明說:
“這本冊子上,記載的是鬼派的九大家族的族人的名字。而你看見的上面被打了紅色的叉,寫了一個‘祭’字的那些名字,就是最新一代的血種,也就是我和你了。
接下來就不用我多解釋了吧,故事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血種、是要供奉給天字派和地字派的宗主,供他們享用的。”
滿勝勝點點頭,繼續假裝一無所知問:
“那……兩位宗主為何要吃我們血種的器官呢?”
馬毅陽道:“因為鬼派需要他們的鮮血。”
“然後呢?”
“然後……打砂鍋問到底的問那麼多幹嘛,你只要知道自己是一個蠢到與要吃了自己的人為伍的蠢女人就行了!”
滿勝勝睿智一笑,輕輕搖頭,想借以下話語點醒脾氣暴躁又有些不可一世的馬毅陽說:
“這世界上,最容易招致誤會的就是一知半解,我們往往因為捕風捉影而去歪曲許多事實。
小馬同學,我們兩都身為血種,都深知自己是將會被吃掉的命運。但若是為此一直惶惶不可終日,或是變得暴戾恣睢而對他人冷言冷語,或是去傷害別人,不相信任何人,絕對是一種比乖乖等死更愚蠢的行。
就算死,我們也得明白自己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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