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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山之間,瀰漫的血霧如同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流,看似平靜,實則暗藏兇險。
血霧掩蓋下的魔軍如臨大敵,平時最刺頭鬧騰的魔族在這時候都變得戰戰兢兢,一邊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一邊緊盯著天空,只因為天空中那連魔都害怕的道魔再次出現了。
其實之前魔軍分散躲避的命令執行得迅速而有效,所以柳清歡並沒有殺掉多少魔族,只不過他變身成的黑龍氣勢太過磅礴,震懾力太強,以致魔軍現在看到他都害怕。
在所有人的緊張戒備中,卻只見柳清歡衣袂飄飄的從雲中飛出,又慢悠悠地血霧上空來回飛了幾圈,似乎是在挑選從哪裡開始動手,只是暫時還沒拿定主意。
“他在拖延時間!”
血霧中,一個魔祖壓著聲音對銀髮男子說道,臉上是掩不住的怒意。
“皞素,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在我們頭頂上耀武揚威嗎?!”
“我也覺得他就是在刻意拖延時間,不想我們趕去鎖恨橋增援。”另一個魔祖也附和道,說完就低聲咒罵了好幾句:“老子第一次這麼憋屈,被個人修壓在頭上,你們到底在怕什麼?現在就跟我衝出去,殺了他丫的!”
“不錯!任他道魔再強,也只是一個人,我們五個一起出手圍攻,我就不信還打不過!”
“皞素,你說句話啊!”
銀髮魔祖一直沉默地望著天空,聞言終於轉頭看向幾人:“說什麼,一起上?”
他冷笑一聲,眼中浮起譏誚之色:“說到這個,我只有一個問題:當時我被壓在山底下,是你們幾個在外面,但現在虓戈人呢?曷奎人呢?他們在哪兒!”
這話一出,幾位魔祖面色都有些曬然,其中一人支支吾吾道:“虓戈被黑龍一口吞了,曷奎……他是最先逃跑的!”
“他一逃,所以你們也跟著逃了是吧?那何不如曷奎一樣,乾脆就一逃了之別再回來了。”
銀髮魔祖語氣很澹,臉上甚至看不到怒意,對面幾個魔祖卻被嚇得不輕,一個個把頭低得更低。
之前嚷嚷著憋屈的那位魔祖辯解道:“虓戈死了,曷奎逃了,剩下我們四個,血河又來不及開,召喚邪神付出的代價有點太大了,才不得不……”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在銀髮魔祖陰鷙的目光下,後面的話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有多大,比被道魔殺了還大嗎,有比死的那麼多族人還大嗎?”銀髮魔祖冷聲道:“如今血河已開,你們還在等什麼!”
他平時的威信應該不低,幾個魔祖都不敢再說,齊齊朝魔軍中心處走去。
“還族人!”一個魔祖跟其他三人用傳音抱怨道:“哼!那些低階蟲豸有什麼資格被稱為族人?”
“不錯,他要是真心疼族人,怎麼還逼族人都獻出精血和魔元!”
“說來說去,他就是不想自己付出代價,倒要我們剃心挖肝……”
“你們兩個閉嘴吧!”終於有魔祖出聲阻止道:“有什麼不滿有本事當面跟皞素抱怨,又不敢說,又私下唧唧哇哇,有什麼用!趕緊的,召喚出邪神,殺了道魔要緊!”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個完全被黑布包裹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其他三人不約而同地避開目光,彷彿不敢看那物,急匆匆地各自站定了方位,在遠處銀髮魔祖壓迫感極強的盯視下伸出手,尖利的爪子插向自己胸膛……
飛在空中的柳清歡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原本平緩安靜的血霧突然洶湧,濃郁得彷彿已經化成了血水,有古怪的吟唱聲從水中傳來。
他仔細聽去,卻發現聽不懂,那是一種極為古老的魔族語言,每一個字都好像是深淵之下的嘶吼,充滿了憤怒與對世間的仇恨。
柳清歡皺起眉頭,身形轉眼間虛化,落入血霧中。
首先入目的就是四位圍成一圈的魔祖,他們都變回了魔族原身,胸膛俱被撕開,一邊吟唱著古老的語言,一邊卻忍不住滿眼恐懼渾身顫抖。
一縷縷黑氣和血線從他們眼耳鼻口中飄出,從那些魔軍身上飄出,盡數匯向地上擺放著的一個半人高的凋像。
那凋像看上去殘破不堪,不僅身上佈滿了歲月腐蝕留下的痕跡,還只有一隻手臂,但是邪意極重,柳清歡只掃了一眼,竟有種心驚膽戰、不敢直視之感。
而在凋像周圍,還擺放著四顆仍在跳動的血淋淋的心臟。
柳清歡心下大凜:這一看就知道這些魔族正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儀式,那個凋像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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