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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看著盆中開得正好的花兒,輕嘆著氣,不解道:“可它們明明都還活得好好的啊,您卻為何總是說它們活不過來?您說的話,我總是不懂……”
這姑娘明明做一身苗人打扮,可她說的話……卻不是苗語!
她說的話,一丁點苗人口音都沒有,她說的,是大山外邊的話!像長情他們說的那般的話!並且口音與長情他們一模一樣!
“你不懂,你也不會懂……”老婦的聲音依舊沙啞,就好像沙漠裡就快渴死的人似的,可這姑娘既然有水來澆花,就不可能沒有水來給這老婦喝,是以老婦不會是因為快要渴死才會有這般沙啞的聲音。
姑娘伸出手撫了撫眼前硃砂色的花兒,神色憂鬱。
她的確是不懂,就像她不懂那個人的心裡會不會裝下她一樣。
“來,你進來。”屋裡的老婦喚了正對著硃砂色花兒發呆的姑娘一聲。
“哎,來了。”姑娘收回手,站起了身,拍拍裙子上的褶皺,轉身走進了屋裡。
木屋裡佈置得很簡單,一張竹榻,一張竹案,兩張藤編蒲團,分別擺放在竹案兩側,竹案上擺放著一隻陶製香爐,爐中正焚香,淡淡的香味縈繞在屋子裡,聞著能讓人覺得靜心,卻又讓人說不上來這是一種什麼香味,就像讓人說不上來屋子外的硃砂色花兒是什麼花一樣。
至少走進屋裡來的這位年輕姑娘說不上來。
那名老婦就跪坐在面南的那張藤編蒲團上。
老婦已經很老很老,老到她的臉上滿是縱橫的皺紋,彷彿刀刻一般深深刻在她的臉上,她很瘦很瘦,瘦得她面上身上那滿是褶子的皮就像是貼在她的骨頭上似的,她很小很小,小到她那雙枯槁的手合起來才似有這年輕姑娘的手一般大,小到她身上本就已經裁縫得很小的衣裳卻顯得很寬大。
她的背早已佝僂,深深地往下壓低著,低的幾乎要與地面平行,她的白髮早已稀鬆脫落,只留下少許裹在頭巾中。
她就像一個已經即將要入土的人,給人的感覺彷彿隨時都會嚥下這最後一口氣,可她坐在蒲團上卻坐得端端正正。
因為是最虔誠的信徒,所以不管何時何地,她都必須對巫神保持著一顆敬畏虔誠的心。
她枯槁的手中正拿著一根青綠的蓍草。
“巫姑大人,您叫我可是有什麼事?”姑娘走進屋,輕聲著問。
對於這個瘦瘦小小彷彿說話大點聲便會讓她承受不住的巫姑,姑娘每次見著都會放輕聲音,生怕驚了她。
“坐吧。”巫姑沒有抬頭看姑娘一眼,只是垂眸看著她手中的蓍草。
“是。”姑娘將裙子攏了攏,然後在巫姑對面的蒲團上跪坐下身,態度恭敬。
在這寨子中,沒有人對巫姑不恭敬,也沒有人敢對她不恭敬。
待姑娘坐下後,只聽巫姑緩緩道:“有人來找你來了,一個雙目有疾的年輕人。”
姑娘身子猛地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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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沒休息,心那個塞啊~連續上兩週班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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