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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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來。北太平洋暖流帶來了肥美的黑鮪魚時，咒術高專也快到寒假。

夏油傑作為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的學生，有一半的時間花在出任務上了。上頭分派他們的都是高難度的任務，但人選分配卻很敷衍，幾乎是從他同學中隨機抽一人和他搭檔。

這次特級是尚未成形、連生得領域都還沒展開的咒胎。

窗觀察到這個咒胎慌慌張張上報，派夏油傑和五條悟來，接過戰力嚴重溢位。他們花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解決了這個還沒有行動能力的咒胎。

“啊~真無聊~反正也算在特級裡，乾脆多拖一會兒，去周圍逛完街再回去吧。”五條悟甚至伸了伸懶腰。

“剛才可是我一直在出力。”夏油傑嚴肅地反駁道。

“是你的咒靈在出力。”五條悟指出。

夏油傑沒理他，低頭看手中的機器。這是天井下泉在他們解決了學校那隻進化的咒靈後送給他的，算是謝禮。

這個掌機夏油傑在和泉一起出任務的時候看到過，上面記錄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資料。給他的掌機修改過了，留在介面的只有這麼幾個功能標誌。

做成有兩根觸角的三角形的標誌是指咒靈探測功能，能探測方圓百米內的咒靈分佈、強度以及活躍程度。

像這次的這隻咒靈，強度到達了特級，但是活躍程度只有微弱的1級（最高5級）。

而雷達內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其他咒靈，淺綠色的是4級以下的，可以一鍵忽略，藍色代表3級，黃色是2級，1級是紅色，特級紅色帶金圈。

第二個標籤是條紋交錯的正方形，功能是預測選定咒靈的能力。根據夏油傑每次戰鬥的反饋還可以計算出預測的準確程度。現在準確程度約有60%。

第三個標籤是一個泛著藍光的筆，開啟是一張表格。按照戰鬥的過程填寫一些關鍵詞語，就能一鍵生成優質的咒靈祓除報告，十分好用。

最後一個標籤是一個簡單的紅色感嘆號，裡面只有一項內容，就是對付某隻咒靈的風險評估。夏油傑問過五條悟，這實際上就相當於咒術師祓除這隻咒靈的傷亡可能性。

他在檢視掌機的時候，五條悟也湊了過來。夏油傑立刻把螢幕關閉，瞥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難道沒有嗎？”

“泉把我的拿去更新了，說是要重新錄入資料庫。還有報告我積壓了十多篇，內容都存在掌機裡，也拜託他幫我寫好了上交。”

夏油傑：“…….”

“怎麼樣，好用嗎？”五條悟拍了拍他的肩膀竊笑著問道。

“……確實很有幫助。”夏油傑從來不會不承認別人的優點。

“泉在這方面可是天才！他如果不做咒術師的話還有更多的選擇。”五條悟十分開心地說道。

“他擁有這樣的力量，不做咒術師才可惜吧？”

“為什麼？咒術師全年無休不說還要面對那群腐臭的老橘子；祓除咒靈有生命危險不說‘窗’給的情報又遲滯的要死；成天東奔西跑沒時間養寵物不說還要看傷眼的咒靈聽難聽的聲音……”一說起這個五條悟就開始喋喋不休，夏油傑捂住耳朵他還要湊到夏油傑耳邊更大聲的說。

“力量就代表著責任。”夏油傑不得不正面回應道，“保護普通人類是擁有力量的人天然的職權。”

“哈？這什麼歪理邪說？難道因為我帥我就要娶全世界喜歡我的人當老婆嗎？”

“這和咒術師是兩碼事！”

“哪裡不一樣了？帥難道不是我天生的嗎？”

眼看兩人吵著吵著就要打起來了，剛好祓除完這隻特級後還沒有人出去報告，“帳”也還沒有收起來。要是在這裡打一架估計也不會被遲鈍的“窗”的成員發現。

就在兩人躍躍欲試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電話鈴打斷了他們的衝動。

“莫西莫西，這裡是超級無敵天下第一大帥哥但不想娶很多老婆的五條悟。”五條悟對著電話大聲說道，話裡仍舊在揶揄剛才夏油傑的正論。

“沒打擾到你們吧？”泉在那頭說道，聲音有些無奈。

“咒靈早就解決了，但是還有一個傢伙沒有解決。不是傑，是傑的弟弟沐。好吧好吧，怎麼了？”

“我收到一個快遞。”泉看著一窩——三隻——躲在箱子裡，在柔軟的棉花上打滾的可憐巴巴的小金毛。

“你不是說想養只金毛吧，我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