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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湘玉已經將骨笛放到嘴邊,隨即吹奏起來了。
骨笛沉在湖底不知道多少年了,因此剛開始吹奏的時候,湘玉有點不熟悉,所以感覺似乎有幾個音沒咬準,飄走了的樣子。
但是,湘玉就是如此聰慧的女子,幾個節奏過去,她就已經完全掌握了骨笛的演奏技巧的樣子,剎那之間,一曲悠揚的樂曲在諾大的陶壎內部盪漾著,上一個音節的餘音還在耳邊,下一個音符就來了,接踵而來,讓人有點應接不暇。
這曲笛子大概吹奏到一半吧,那半截浸在水中的陶壎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這一動,讓趴在上面的天使長尾天蠶蛹幾乎同時甦醒了,一隻只扇動著白的如同剛在麵粉堆積撈出來的翅膀,輕輕在水底裡起舞。
水流對它們來說,好想是不存在的樣子,它們如同在叢林之中,自由地旋轉著,甚至還在水底裡嬉戲著,玩鬧夠了,才漸漸旳浮出水面,成群結隊地飛到剛剛我們掉下來的那個洞孔,然後消失在疝氣燈光束找不到的地方。
這一幕,實在是讓人覺得震撼,這老爺廟水域的底下,連蝴蝶都會游泳了。
就在最後一隻蝴蝶消失在我們視線中的同一時刻,湘玉的這曲笛子也剛好演奏到了尾聲,她將最後一個音符吹奏出來,放下笛子,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我和張繼生都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她,希望湘玉能夠解釋一點什麼,就比如,她為何會吹奏這首曲子,又比如,她是如何知道這首曲子就能夠驅趕蝴蝶的。
而我,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昨天晚上我在老爺廟廚房中聽到的曲笛聲,是不是就是她在吹奏。
“周滄,”湘玉看著我,淡淡地說道:“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你,但是現在時機不成熟,我不能跟你說。”
聽到湘玉這麼講,我是一頭霧水,可是旁人聽起來,一定會覺得我與她有什麼小秘密,這可真是讓我有口難開,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好在這個時候,安德魯突然說道:“你們看,這陶壎的內壁之上好像有云雷紋。”
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這些雲雷紋給吸引去了,而湘玉剛剛的話,也如同過眼雲煙,聽過就沒了。
我不由得在心中悄悄地鬆了一口氣,也跟隨在安德魯的身後,往陶壎內壁靠了過去。
果然,這巖壁之上,雕刻著一圈又一圈的雲雷紋,線條細膩,整個畫面看起來十分的精緻與大氣,一眼望過去,就知道是屬於帝王之物。
我們順著雲雷紋往下游,大概往下十米左右,雲雷紋開始漸漸地被饕餮紋所取代,而且這些饕餮紋與良渚文化時期長江中下游的石器、玉器上的紋有很大程度上的相似之處,都是以小重圈表示眼睛,眼睛外圈有橢圓形凸面作為眼瞼,在眼瞼、鼻、嘴中雕刻有細緻的捲雲紋和弧線、短直線等。
傳統的饕餮紋代表著智慧與精神意志,不知道將它們雕刻在陶壎的內壁又有什麼特殊的涵義。
突然,我的對講機中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響,但是卻不像是白噪音,似乎是在一個特別嘈雜的環境之中,好像有很多人在說話,不同的音色混雜在一起,我難以辨識出他們究竟在講的是什麼內容。
此刻隊友們都聚集在一塊陶壁的前面,背對著我正在聚精會神地研究著什麼,他們好像沒有聽到對講機中的聲音似的。
沒道理啊,我心中不由得暗自疑惑著,我們這對講機用的都是同一個系統,如果說我的對講機受到什麼聲波干擾的話,那麼他們的肯定也會被幹擾的,為何現在他們幾個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正在那邊指指點點的。
想到這裡,我條件反射地想要游過去看個究竟,可是當我要擺動腳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就像,就像——
就像被鬼壓床了一眼。
與此同時,對講機裡嘈雜的聲音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周滄,我的頭好痛!
周滄,我的頭好痛!
周滄,我的頭好痛!
……
陌生男子一直不帶感情地重複著這一句話。
我被封印住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著,胸口砰砰直跳,感覺整顆心都懸在喉嚨口,不住地打著寒顫。
突然,陌生男子停了下來,取代那句話的是一陣“咯咯咯”的笑聲。
是那種像開懷大笑又被捂住嘴巴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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