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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廟祝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之後,老李才示意我到湖邊聊聊。
因為白天的那一陣大雨,所以晚上的湖邊特別的涼爽,湖面上波濤微蕩,涼風習習,讓我的整個身心都覺得舒適自在。
但是我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欣賞這湖光山色,到了湖灘邊上,還沒坐穩,我就忍不住發問了:“老李,廟祝有什麼問題呢?”
“周家小哥,剛剛的那一陣笛聲,不是廟祝吹的,是從湖底傳出來的。”老李盤腿坐在湖灘上,盯著遠處的水波說道。
“可是,他手裡明明拿著笛子。”我疑惑地說道。
“是的,但是,他的笛子是五孔笛,只能奏出現代西方音樂定義的四聲音階。而剛剛那首曲子,是完整的七聲音階,所以剛剛那首曲子,根本不可能是他那根笛子吹出來的。”老李悠悠地說道。
“哇,老李,你這麼懂啊。”李濯塵的這一番話,讓我聽得目瞪口呆,這個看起來幾乎有點木訥的中年男子,居然有這樣的音樂素養,真讓人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你覺得廟祝為何要撒謊呢?”老李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讚賞那般,直接問我下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還真的將我給問倒了,老廟祝撒謊,是為了掩蓋什麼呢?
“周家小哥,我換一種問法吧,你覺得老廟祝為何要將老爺廟水域底下有古城這件事透露給我們?”李濯塵將一直望著遠處的眼光收了回來,看著我說道。
老李這麼一說,我像是突然間被點撥了一樣,自己在水底遇到的那一場祭祀大典,好像整個過程,都是有音樂參加的,難道,音樂在祭祀中,起著什麼特殊的作用。
“周家小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老李應該是見到我若有所思的樣子,所以問道。
我被這麼一問,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老李,心中想著,能不能相信老李,亦或者這麼說,我還能相信陳默嗎?
老李是那麼聰慧的人,一眼就看出來我有所覺悟但又不想講出來,於是說道:“周家小哥,其實我在這個故事中,可能連一個跑龍套的角色都算不上,我向你提醒,是想讓你心中有一個清晰的認知,你身邊的這些人,他們在幹嘛,是否如你所見到的那樣,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好,無須向我言明的。”
“好的,老李,我聽懂了。”我輕輕地說道,也沒有作多餘的解釋,無論老李是敵是友,他的這句話,我都領受起來。
“我白天的時候替你們增加了一些裝置,明天可以第二次下水,今晚早點休息吧。”老李說著,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也沒有等我,就徑直往回走了。
我沒有跟隨老李回去,而是一個人坐在沙灘之上,細細地回味著在水底參與的那一場祭祀,還有那些震撼人心的音樂,想從中抽象出有關笛聲的成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可是,我坐在湖灘上的黑影裡,坐到成了黑影的一部分,卻沒能想出個所以然,倒是魚臉人揮著白茅草在竹簡上狂書的情形總是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樣子。
我撿起了旁邊的一根枯枝,在湖灘上按照記憶中魚臉人畫下的那五團東西的印象,大致地在沙灘上畫出來,看著那五團亂七八糟的東西。在瓦屋山腳下與父親打完那通電話之後,我基本上一有空暇,就會畫一下這種特殊的文字,有時候手邊上沒有紙筆,也會用手指在桌子上,甚至是褲子上面畫著,所以,現在要仿寫出那五團東西,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了。
“太歲乙酉年,雨水不調勻。早晚雖收半,田夫每辛苦。燕魯桑麻好,荊吳麥豆青。蠶娘雖足葉,簇上白如銀。三冬雪嚴凍,淹沒浸車輪。”我淡淡地念叨著,參不透這裡頭的奧妙。
這古文字與《地母經》,到底又什麼關係呢?為何魚臉人要將它們寫在一起?
我雖然腦袋一直在思考著,但是手上的枯枝沒有停下來,一直在湖灘上一筆一劃地仿寫著那像是由多小畫糾纏在一起的五團東西。
突然,我像是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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