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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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接著緩慢又曖.昧地用手指從唇邊蹭過,試圖擦掉血跡。
“你……”
宋非衍後知後覺地明白了水下都發生了什麼。
“我沒有想到,你真的墮.落到了這個地步,”宋非衍看著陸雲挽,他一邊冷笑一邊說,“原來攝政王大人平常都是這樣玩的嗎?”
那倒也沒有……!
“宋教授也有興趣?”陸雲挽一臉挑釁的朝他看了過去。
宋非衍嗤笑一聲,他咬著牙說:“我真的不應該高估你,攝政王大人的確和他們說的一樣,早就變成了‘比人魚更加人魚’的人類。”
“我不該對你抱有任何期待。”他幾乎一字一頓的說。
實驗室的警報聲還沒有停,陸雲挽笑著扶著一旁的儀器站了起來。
他的面板是病態的蒼白,唇邊蜿蜒的血跡,是臉上唯一的顏色。
缺氧太久,陸雲挽的聲音變得沙啞得不像話,他緩緩走到宋非衍身用盡全力笑著說:“原來宋教授之前還有期待?”
“……那可真是蠢到不可思議。”
這一刻,他在宋非衍的眸中看到了正熊熊燃燒的怒火,無比的恨意以及……失落。
*
去往首都星的星艦上,陸雲挽斜靠在沙發上看著光屏。
螞蟻攀噬般的癢意突然自肺部生出,瞬間蔓延到了整個胸腔。
陸雲挽不自覺地咳了起來,他下意識拿起絲帕抵在唇邊,硬生生將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擋了回去。
幾秒鐘後,他將手移了開來——剛才還乾淨的絲帕,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
陸雲挽看都沒有多看它一眼,便隨手將絲帕扔在了一旁的垃圾處理系統中。
剛踏入艙室的楚玄舟看到這一幕,連忙走了過來,他停在陸雲挽的身前說:“攝政王大人,您真的現在就要去首都星嗎?”
——和精神力不一樣,血統的覺醒是一個相對漫長、斷斷續續的過程。
楚玄舟的血統還未正式覺醒,但思維已經暫時迴歸了正常。
他垂下眼眸,下意識無比自責地咬唇試探:“如果不是我……”
長時間的失溫與缺氧,差點選垮了陸雲挽早就被連年征戰毀了大半的身體。
如今舊傷新疾一起找上了門來。
他的畏寒問題變得愈發嚴重,哪怕在恆溫的室內,也必須披上厚重的大衣,蒼白纖長的雙手更是完全被手套遮了起來。
現在全帝國都知道,攝政王重病了一場。
“不,”陸雲挽輕輕將手指貼在楚玄舟的唇邊,打斷了他要說的話,“我說過,殿下永遠也不用對我說‘對不起’。”
停頓幾秒後,陸雲挽緩緩笑了起來,他溫柔地注視著楚玄舟:“而且那個吻非常值得,殿下。”
和信了陸雲挽鬼話的宋非衍不一樣。
楚玄舟無法理解,陸雲挽為什麼會冒著危險接近自己。
少年忍不住試探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所在,而陸雲挽的答案則出乎他的預料。
作為一個沒有任何精神力的私生子,楚玄舟向來都是被鄙視、忽略的存在。
他早就已經預設了自己生來低賤。
畢竟就連他母親都說:楚玄舟的生命,還比不上自己的一條項鍊。
可是眼前這個帝國最尊貴的人,卻無比真誠地對他說“值得”?
楚玄舟的字典裡從沒出現過這個詞。
陸雲挽的珍視,令他感到不安。
可在懷疑之餘,少年又忍不住想要抓住這種感覺……
陸雲挽慢慢伸手將少年拉了過來。
楚玄舟單膝跪在了攝政王的身側,一股淡淡的酒香闖入了他的鼻腔。
——陸雲挽的手邊放著一瓶酒,它帶有一點陣痛、麻痺作用。
陸雲挽在藉助這種酒緩解不適。
“您為什麼不拒絕去首都星的行程?”楚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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