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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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扯了扯唇角，“這是我第一次對上蝙蝠俠和羅賓，”言外之意，就算表現得差點也無可厚非。

“是嗎。”羅曼反問。

每次羅曼開始反問，就證明了他對他的回答有些不滿意。可羅莎還能怎麼解釋，蝙蝠俠的水平簡直就是哥譚天花板好嗎？

羅曼都經常敗在蝙蝠俠手下，她輕輕鬆鬆被打輸了不是很正常嗎？

更何況還有一個超級加倍的羅賓。

“難道還能有什麼理由嗎？”羅莎大部分在羅曼提問的時候都會一板一眼地進行回答，但她畢竟是他妹妹，也是偶爾會表達情緒波動的，這種時候她就會跟他一起反問。

羅曼低下頭看她，羅莎也毫不心虛地回看過去。

如果不看時間、場地，他們倆看起來簡直就是兄友妹恭，一派和諧。

“確實，怎麼可能有其他理由呢？”羅曼突然抬起一隻手抱住了羅莎，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的羅莎，你今天做得很好，我為你而驕傲。”

“今晚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話剛說完，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憐惜地道：“哦，還有羅莎的手臂，明天來找我，我會給你一條新的。”

羅莎回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謝謝，我的哥哥。”

羅曼笑而不語，讓她再次接下了那把橫刀，這代表她將再次成為他的武器。

羅莎也不想在他面前拉扯，點了點頭就像往常一樣離開了這裡。

她對於羅曼的神經病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對她往往有著更高的要求，也有更高的容忍度。

他在她面前常常會更加衝動，也會更加直白，如果他有什麼不理解或者是疑惑、憤怒，他都會直接表現出來。

羅莎在和他平常的拉扯中鍛煉出了一副好心態。

她從羅曼手下手中拿回了自己的那條挺喜歡的裙子，但她沒有穿起來，而是直接包裹住了自己的左邊的機械手臂，綁在傷口處防止再次失血，右手拿著刀往回走。

她家在哥譚港的北面，東區在她家的背面。她幾乎是只要朝著火光的方向走就可以了。

巨大的爆炸聲此起彼伏，羅莎都要懷疑那裡是不是已經被炸的完全成廢墟了。

不過今晚她不會細想，只有在明天遇難人數上電視的時候她才會開始想。

哪一號超級罪犯會用破壞力這麼大的方式來完成自己的目的？

法爾科內不太像，他太惜命了，更像是個商人，這麼大的破壞力對他來說沒有好處。

急凍人？也不太像，他更喜歡在攻擊中弄得一片冰白，灼熱令他狂躁。

謎語人也不應該，他喜歡小範圍的攻擊，與蝙蝠俠玩他所謂的“小遊戲”。

……

想來想去……難道是小丑？

這讓羅莎有些沉默，讓她看看，今晚她又成為了誰的幫兇呢？

哦，是小丑。

她幫助羅曼拖延了蝙蝠俠和羅賓，又增加了多少受害者呢？

哦，是無數。

幫助那個上個月剛被關進阿卡姆，現在顯然已經越獄的小丑。

謝謝羅曼送她的這份“首秀”大禮，沒有把她派去小丑和小丑女那裡工作。

她往家走著，明明離爆炸地點還有一段距離，但她卻時不時聽到路邊尖叫和逃跑的聲音，也有人與她擦肩而過，肩膀撞在她的上卻來不及說一聲“抱歉”或者F開頭的單詞。

人們都被嚇壞了，這種規模的爆炸，即便是在哥譚也是很少見的。

羅莎這時逆著數量不多逃竄的人們走，在這種不隨著大流走的時候她的腦袋格外冷靜。

無論是平日裡光鮮亮麗的白領，或者是所謂骯髒不堪的乞丐，在這時候都成為了同一種人——在危機和傷害中掙扎的人。

草草和公寓門口的保安打了聲招呼，後者看起來也不太顧得上她，而是死死盯著電視，看起來東區的爆炸已經在直播了。

去快遞櫃看了一眼，自己新買的運動鞋到了。這是她專門為了跑新聞買的，直接放在車裡，省得懷特有什麼突發情況。

她把橫刀夾在右胳膊和身體之間，騰出手拿鞋。一開門就聽到“喵喵喵”的聲音湊過來，羅莎關上門，下意識蹲下了身子想用空著的左手去摸那個毛茸茸的腦袋，卻聽到一聲含著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