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袁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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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雷霆,怒斥他視如此重大的事件如兒戲,置冬屋的安危於不顧,提出應該邀請各地有名望的巫師前來觀察,共商對策。那時我打的算盤是,那些巫師中許多都是我家族的朋友,他們前來冬屋,既可以讓我展示統領四方的能力,又可以讓他們給老城主做做思想工作,我當上大君的贏面自然就大上好幾分。至於混沌之事,我壓根兒就沒想讓他們參與,這是我們冬屋自家的事,何勞外人操心?當時,大部分巫師站在我這一邊,於是老城主接受了我的意見,以法術探討之名邀請巫師之事就由我牽頭去辦,時間定在冬至後至立春前的一個半月期間;會上還定下了繼位典禮在立春之日進行,正好有各地巫師在場作為見證。”
老人突然抬起頭問:“現在是什麼時候?”鄭笑鳴告訴他明天就是立春。他的黑眉毛像鞭子一樣抽動了一下,喃喃道。
“唉,就是這個時候……各地的首領巫師和大巫師都像大雁一樣在冬至前就早早的飛來了,只有海屋的公子到的最晚,小寒過了才在一隊隨從的陪同下前來。海屋是四大屋之一,上一位大君久臥病榻,他新官上任,想來必定是一頭亂麻,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我為他接風,發現他不善言語,性子孤僻,當時便心想這可不是當大君的好材料,還有些慶幸。海屋歷來與冬屋不和,一方面他們的大君之位採用家族傳承,近些年先後有幾任荒唐城主,幹了不少荒唐事;另一方面的原因是,他們一向主張巫師應當對白殼子實施管理和懲戒,對他們的發展進行引導和干預,這與冬屋的主張完全相悖。”
“我還是按照禮數招待,但完全沒把他們放在心上。當時我忙些什麼呢?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淨忙著在老城主跟前展示自己能號召這許多強大的巫師,因此每天上躥下跳,引薦了這個,又引薦那個,陪同了這個,又陪同那個,至於用來掩人耳目的法術探討,只有各個首領巫師被告知了關於混沌的秘事,我帶他們去第二道銀杏之門觀摩,然後就讓他們回去研究,不多逗留。雖然巫師大多是些自行其是的傢伙,但有老夫立下規矩,也沒人真敢擅闖第三道門。這期間馮天然也沒有閒著,他像個守門的一樣天天往第三道門前一坐,動也不動,把守衛部副部長的職責撇在一邊。在那坐著滋味可不好受,你們如果進去過就知道。有些時候我也說不清大家是按照我的安排行事,還是忌憚那傢伙的決心。”
“眼看日子一天天接近立春,老城主卻絲毫不透露人選。我已經做了這許多工作,更加勢在必得,表面上一切如常,內地裡實在煎熬。一天深夜我正準備睡覺,管家報海屋的公子到訪。我以為他這麼晚來是要辭行,因為最近跟其他巫師交談中,關於海屋的混論局勢已經聽過多次了。於是我重新穿衣點燈,請他進屋。沒想到,他卻跟我提起了混沌。對了,我跟你們說過他的名字嗎?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他姓唐名書敏,人稱梅雨大君。那時他年近三十,比馮天然大幾歲,聽說也是一身慧骨,但論力量和名望都比馮天然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有時別人會忘了稱號,叫他梅雨巫師,他雖然不快,也會答應。我一直以為他的叔叔選中他是犯糊塗,結果呢,最大的糊塗蛋是我自己。唉,時間過得真快,如今他也該七十歲了,以他的能耐,想必仍是海屋的大君。”
老人發愣般的沉默了,陷入對往事的追悔中,直到一種深沉的、彷彿發自地底的咕嚕聲把他驚醒。小巫師們悚然的回望通道,老人說道:“你們呆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被它們聞到了氣味。不過還不要緊,我快些講吧!”他悲愁的眼睛掃過四名小巫師,然後一口氣說下去。
“那天夜裡,唐書敏對我說,他發現混沌之心上有一處缺口,又或者說,有一處在萬千變化中始終不變之處。他認為可以借我的黑金術和家族寶物蠶叢衣、柏灌刀,從缺口中引出混沌之力,為巫師效力。這本來是天方夜譚,但那時的我一聽卻精神大振,立刻想到,如果自己成為能夠號令混沌之力的第一人,大君之位豈不是囊中之物?我要他立刻帶我去看,他卻不慌不忙,要我先演示法術和寶物。我說寶物不在身邊,存於寶庫山中,而且要家族長輩同意才能動用,他便讓我先演示法術。我雖然不樂意,但黑金術並不神秘,只不過是僅傳周家後代的一種封印術,我的衛兵們就常見到我使用,給他看看又有何妨?我當場就將一隻茶杯封入金殼。他好奇的研究了一會兒,直到金殼破碎,完整的茶杯重新出現。他又詢問我寶物是否真如傳聞所言,柏灌刀斬過的地方可以再生、蠶叢衣能讓腐物復生。我便告訴他,有誰敢懷疑周家人的東西,等同於懷疑周家人的信譽,我對這些人可不會客氣。他笑了一下,我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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