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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蝶。
輕輕釦住她的手,望向她的眼。
“虞嫿,很奇怪麼……你似乎對這蝶紋很感興趣呢。”
她徒然鬆手,愣愣的看向我的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讓我來不及體會,“嫿兒,不要玩火,自焚。”
臉上柔軟的觸感重了些,她緩緩用力,將我描著的藍蝶徐徐抹去,一層晦澀的藍暈徒然留在我的眼處。
“好生待著,過一段日子接你離開這兒。”
她收手,將手束在背後,踱步至門前
在看到我乖順的點頭後,眼中泛起一抹笑意。
她伸著手
將門輕輕合上。
我緩緩將身子靠在門上,沉靜了片刻,銅鏡裡那張妖嬈的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眼中一片冰冷。
好戲還長著呢……
第44章
三人行
睡過頭了,
我頂著亂糟糟的雞窩頭……胡亂抓過木梳瞎折騰著,立在一旁端來熱水的鵲兒早已卷著袖子,小心地將巾帕打溼,遞了過來。
嗚,大熱天還用熱水燙帕子,
這叫洗臉麼,整一蒸紅蝦子……胡亂的抹著……
“小姐,要說出去誰信您是花魁……您前些天舞得多氣派啊。”隨即用眼瞥一瞥我,那神情像是悔恨得不得了,意思就是我現在別說花魁了,整一邋遢得不像個女人。
梳子被她接過去了,沾了點發膏,抹在發上,
一縷,一縷的打理著。
看著她有條不紊的動作,我又犯瞌睡了。
“小姐,現在酒樓茶巷裡還在議論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不讓您出來接客。”鵲兒又在絮絮叨叨起來。
汗,要真讓我接客,我還不幹呢。
“鵲兒,上次讓你傳信的地兒還記得麼,幫姐姐再去跑一趟。”
“咦,那個地方沒有人。”
“那鵲兒好大的本事,那地方要是沒人的話丫頭是怎麼準時把樂師叫來的……上次跳舞時他吹的曲子,挺稱我心的。姐姐這有幾首曲子還想讓他幫我譜一下。”
“小姐,那公子是您相好麼?輕功、相貌一頂一的好,要說是樂師鵲兒還真是有點不信。”那鬼丫頭偷偷瞥我一眼,捂著嘴笑著。
寒,他整一“女”的,要相好起來……怕是有難度。
忍
我忍住……
我死死攥緊手,平穩心緒問道,“鵲兒……還沒說你是怎麼找著他的呢,越發頑皮了。”
“小姐,鵲兒上次去那地的時候,真的已經沒有人影了。後來碰巧遇上了鵑姐姐,她說那位公子跟鴇媽熟悉,所以鵲兒就把您要傳的話和那首舞的曲子都給鵑姐姐了。”
“鵑姐姐……”
“小姐,鵑姐姐是我們使喚的名字,您可不用這麼喚她。她只是媽媽的丫環而已。”
側頭對著銅鏡,插一支寶簪,扯嘴角不露聲色的冷笑著,“鵲兒,你去跟媽媽說,閒散得也夠了,虞嫿今日想登臺再跳一曲。”
“可是,媽媽說那日讓你受累了,讓你好生休息。小姐怎麼……”
“我乏了,不想多說。”
她猶豫的望著我,手擺在前面握著木梳,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快些去吧,有銀子賺媽媽不會跟錢過不去的,你只管說,她不會罵嘮你的。”
她應了一聲,歡歡喜喜的撒腳丫子,跑出去了。
看來,虞嫿不簡單。
先不說她不怕我撒的毒粉迷藥什麼的,那晚他受激把我虜走飛往閣樓裡,老鴇也啥大的反映不阻攔也罷,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想著初來時對我平淡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對花魁的態度,如今……又得知老鴇似乎與男兒身的虞嫿還熟悉,想必是早就知道我是個假的了。
看來他們關係非淺。
老鴇看似並不精明,一副守財奴樣兒,說是這醉覓樓的主兒想必也只是個晃子。
虞嫿說她從未在鳳國登過臺,卻這般的與老鴇熟絡,甚至可以讓見錢眼開的老鴇幾日都忍痛不讓我登臺獻舞,看來……才是這青樓的真正幕後主人。
明明是男子為什麼要假扮女裝,隱匿於青樓作一名花魁。
為什麼要讓我扮她,困我在這裡。
抖著手,對著在銅鏡在眼處細細描繪一隻藍蝶……死死盯著,發了一會兒呆。
原本這支刻意畫的藍蝶,只想引起滅後湮宮那群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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