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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這個廝看起來不僅伺候人的功夫一級棒,撕人衣服的技巧也不賴啊。
人才,這都是人才啊。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
我這個氣,手指著他,抖糠似的。
他趴在地上,不敢起來,
我憋著氣,一腳就把他踹出去。
利索的栓門,我端起案上的藥就想往牆角處的盆栽裡倒,轉念一想,後宮妃子們明爭暗鬥倒墮胎藥,無非就是地上,盆栽裡……這幾處,若是地上有水漬,盆栽土潮潤、土被刨動……可都逃不過奴才們的眼,於是索性從袍子下掏出帛巾,
==別問我哪來的這帛巾,
女人,一個月誰沒有那麼幾天。
帛巾吸足了藥汁,藏進裡衣的袖袍裡,繼而才地拿起擱在一旁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衣袍,不慌不忙的換著,故意傳出淅淅簌簌換衣服的聲音。
弄完一切,擦擦手。
端著碗優哉遊哉的去開門,完了還斜乜一眼杵在門外的小太監,他低頭垂眼望著靴子,面紅耳赤這叫一個心虛,我伸著狼爪子一摸,這個臉兒滑得……把碗往他懷裡一扔,拍拍屁股走了。
這廝手哆嗦著,慌慌張張捧著碗,還不忘虛一眼屋內,舒心了,屁顛屁顛得跟在我後面。
切,小樣兒,
上一個伺候我而被挨板子的小太監,只告誡了你,姐姐我有砸藥的習慣,卻沒提醒你,其實……我偷雞摸狗拆針線的活兒也挺棒的,不然你以為就你這細皮嫩肉的小胳膊兒,就能把我的袍子撕壞。
我摸著下巴,斜著眼望著埋頭一聲不吭尾隨我的小太監,獨自笑得歡暢。
他嚇得一哆嗦,頭垂得低低的,似乎在反省今早的“壯舉”,臉紅得蒸蝦子似的。
我心情大好,手一揮,走去後庭園,賞柳去。
池水粼粼,弱柳獨佇,一點殘紅浮在水中,頗讓人傷感。
屏退了小太監,一人斜坐在池邊玩水,藏掖在袖裡東西也無聲無息的滑進池裡,原本怕它會浮起來,它卻沈了便不見蹤影。
碧水一池,配著這名貴的碧藥,怕是剛剛好。
我叨唸著心裡這句話,心裡便疼痛極了,不禁脹紅了眼。
想起後翎那會兒病了,身子弱咳個不停,也不愛吃藥。記得有一日偏又輪到了弘氰伺候她,一個端著藥碗要強行喂,一個卻不搭理,雙眸若有似無的總往我身上掃。整整三炷香時間,餵了又吐,折騰得消停過,後來弘氰被逼急了甩著袖袍就走了。她到好,氣息微弱還有力氣把藥碗拋進池裡……還說這令人氣急敗壞的風涼話。
她說,這身子死活都好不了了,莫浪費了藥,碧水一池配著這名貴的藥,怕是剛剛好。
我那時候被她氣得,吩咐再熬了一碗,攥緊她袍子,拉了她,一勺一勺的喂。
她卻乖乖的伏在我膝上,半閉著眼,不聲不吭的喝著,她神情怪異,似乎是藥很苦,卻笑得幸福。
那個時候無論我怎麼待她,她都只是笑,寬容平淡,對我卻是無微不至。
可是,我卻不知……
就像如今,我與溫玉明明可以站得那麼近,可是有些話卻說不出口了。
一切早已物事人非。
吾心非汝心,所感兩相異,
日暮歸途窮,欲告亦無力。
“好詩。”
一雙靴子立在我眼前,袍子上紫雲金線繡的是九龍戲珠,我一驚,卻發現在不知不覺中,手已在在潤土把字詞,一筆一劃的寫了出來。
寒一個……
腦子一熱,折了起池邊的柳條枝,便想將字給毀屍滅跡。
手卻被抓牢,詩斕目光火熱,他手上力度用了七八成,“為誰而寫……你在思念一個人,對麼。”
我不語。
他捻著我的下顎,氣息不穩,灼熱的目光盯得我有些不安,“是誰,告訴我他是誰。”他的指輕掃過我眉眼,劃過我的鼻,曖昧的點在我的唇上,細細摩挲,“你失憶,明明失了憶,忘了我,忘了世魅……為何在短短的幾日卻有那麼容易地愛上了一個人。”
“是溫玉麼?”
他的眼神參雜著狠厲,霸道還有無奈及觸目驚心的傷痛。
這個無奈和傷痛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了……
詩楠也曾這麼注視著我,站得遠遠的。
那時的他不會這麼固執的追根究底,就算我被情所困為情所痴,他也只會默默守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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