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王與醜奴成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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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所言極是,可是鄙人,向來只拿錢辦事。”左燼笑得意味不明,芙蓉咬牙,從衣袖裡掏出兩錠黃金“可夠?”
左燼見狀挑眉“這可不夠,鄙人在王爺手下辦事的時候,那可是足足兩箱子黃金。”
芙蓉怒道“左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局勢已經漸漸變化,難保三公主會做出什麼樣子的犧牲。左公子若是長久的在這裡待下去,怕是見到了日頭有些事情就無法挽回了。攖”
左燼嗤笑,走過去拿了那兩錠黃金挑眉“何時動手?”
芙蓉陰陰勾起唇角“再過七日,王爺生辰那日,就是左公子出日之時。”
說著她轉身而去,左燼看著芙蓉的背影莫名開了口“你這女人還真是狡詐又噁心。”
芙蓉腳步一頓,回首看去“左公子殺靳府滿門的時候,怎就沒想過自己是不是噁心?”
左燼挑眉,手中攥著的金錠子莫名的有些發熱。
..償.
靳凝兮回了屋子,樹兒見身後有個青玄心中一激靈,抿唇“王妃回來了。”
說著她餘光瞥向青玄一側,卻發現人不知在何時已經不見了。
靳凝兮面色難看,隨意坐上了椅子上“恩,被他發現了。”
樹兒聞言面色大變“那王爺可有沒有說什麼?”
靳凝兮不答,疲勞的揮了揮手,樹兒見她臉色也差,未再多言就下去了。
月將飛日,欲壓枕榻。
這是啞謎?
靳凝兮仔細看著手中的字條,月將飛日...
月?挽月閣?飛日?要壓住枕榻?
靳凝兮揉了揉太陽穴,不斷地將腦海裡的詞推翻再重新編排。
忽然,如一道雷鳴而至,腦子頃刻間被打了個清醒!
這意思是,芙蓉是月,攝政王府是日,要來到攝政王府,要壓住攝政王的枕邊人。
而這所謂的枕榻,這就是他的妻子靳凝兮!
芙蓉已經來這裡半年有餘,靳凝兮嫁給攝政王也沒有多久就被小三壓了個死死的,靳凝兮雖然囂張跋扈還是個窩裡橫,對攝政王極好,而芙蓉是攝政王所謂的愛人,就算是靳凝兮心中有怒氣,也從來不敢跟自己的孃家告狀。
再後來,在不知不覺中,靳府就慘遭滅門了。
靳凝兮服喪了之後,還曾經表明想回靳府住一陣子,卻被以不安全的理由回絕了,然後靳府就被人嚴加看管,再無外人進入,也無人調查靳府到底是被誰殺害而死...
那字條已經被她捏成一團,想到芙蓉與太后心腹眉眼間的溝通,想到君洛與芙蓉的關聯。
今日她去青樓一事,好死不死的又被君洛發現了,哪怕君洛沒說什麼,她也是能感覺的出來。
若是芙蓉能牽制住靳凝兮的話,那君洛,就是鎖著靳凝兮的掌控者。
一陣莫名的寒氣從身後冒出,似乎一切快要水落石出了。
而似乎,她所謂的死期...也不遠了。
她垂目看著手腕上的玉鐲,她明白,自己根本不像小說裡一樣又有什麼左膀右臂,絕世武功,而是一個,甚至無父無母只有一個不愛自己的丈夫。
靳凝兮啊,你最後到底經歷了什麼。
眉心攏成一團,從椅子上坐起,她如今誰都不能信,而且最要緊的,是要找到万俟笙所說的玉璽。
但是她現在已經是不能輕舉妄動了,該如何是好?
她轉身將手中的字條丟進燈中,火苗一瞬間頃刻而起,心裡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靳府……
...三日後:
入了炎夏,湛藍的天空無一朵雲彩,日頭正毒,靳凝兮著了最薄的衣服躲在屋子裡,也熱得渾身都是汗。
樹兒在一側扇著風“太后娘娘與皇上求雨,昨日就回來了,怎就不見起效。”
靳凝兮撥了個荔枝放在口中“老祖宗說過,封建迷信要不得。雨是說求就能求來的嗎?”
說著擦了擦面上的薄汗,又聽樹兒道“入了夏以來一直就沒下過一場雨,聽說現在地裡乾旱著,怕是沒辦法收成了。”
“王妃,王爺吩咐,要兩盤解暑點心送到書房。”
一奴才進來恭敬道,靳凝兮聞言抬首這毒辣的日頭抽了抽嘴角,這麼熱的天,她就是做出來了,估計到那裡也是化了...
書房內.
沈良之坐在次位上扇風緩解這夏季的悶熱,君洛雖然沒有動作,鼻尖也已經細微有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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