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多情晚漫雪,落滿離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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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的三人,眉心皺了皺,見靳凝兮的本就平淡的臉現在冷得皺皺巴巴的更醜了,甚至還有點鬧眼睛。
他神色一凜,連忙幫那醜態阻隔在外,也忽然感覺自己似乎是瘋了。
他竟然會覺著這個人身上的感覺與靳凝兮的相似。
可是躊躇了片刻,一想到自己還有些事情要問她,忽然就冷冷的掃了沈良之一眼,沈良之被他的眼神弄得一驚,茫然的看了看自己。
“怎麼了?”
...
靳凝兮規矩的坐在馬車裡,順便睨了眼車簾。
就在剛才,沈良之忽然就變了個人一樣,笑呵呵的給他們的馬車綁到了一起,又順便補了幾個大窟窿,自己又笑呵呵的上了那馬車,半威脅半友好的讓她上了這輛馬車。
男人優雅的拿起杯子喝茶,凝兮還很狐疑的掃了掃他手中的茶杯。
難不成這男人手裡自帶熱水?
“本王問你的事情,你如今,還有沒有心思答了?”抿口茶,君洛冷眸望向靳凝兮的臉,見凝兮臉色微沉,似乎不願意回答一般。
她確實也不願意的回答,當年的事情,君洛最清楚不過了,甚至比她這個關進地牢的人還要清楚,如今卻還來問她,當真是閒的慌。
受人之恩,雖說君洛也算是欠她一條命,她卻不想就這麼抵了。
“王爺問吧,該說的,我還是會說的。”
凝兮垂目看著自己的袍子,上面染了些鮮血,倒算是影響了美觀。
君洛垂目,莫名覺著自己有些緊張,捏著茶杯的大掌不禁縮了縮,語氣壓抑了好一會兒,才回了冷淡的樣子。
“你與靳凝兮是何時認識的。”
編故事,她最拿手了,想法在腦中轉了轉,她緩緩道“在下曾經是靳小姐琴藝師傅的跟班,自小就認識,只是沒有說過什麼話。”
靳凝兮雖是愚笨,可是他父母到底也算是想好好培養她,請了好幾個琴藝師傅,奈何自己的女兒就是不上進。當年的這件事情鬧得皇城沸沸揚揚,所以君洛肯定也不大會深究。
雖然君洛沒有追究他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卻因為這一句靳小姐有些惱,她嫁了人,現在是他的攝政王妃,也想出言制止,卻嗓子一噎,恍惚中想到了靳凝兮的身份。
她如今,再也不是王妃了。
靳凝兮偷瞄著君洛難看的臉色,暗忖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沒一會兒,君洛又說“那她後來又是怎麼找到你的?”
凝兮皺了皺眉心“小人不知。”
“你們倆人,可曾說過什麼話?”
男人眼波流轉,像是掀起了一層黑浪,凝兮冷眼瞧著,忽然就笑了起來“攝政王猜猜?”
讓他猜麼?
君洛眉心深幾許,想到那人,忽覺著心口悶生了大片的痛,卻壓抑著。很是認真的想了想,卻不知道她會說什麼。
臉色又難看了些,君洛到如今才反應過來,他不知道靳凝兮對旁人是什麼樣子,她對自己,總是一副張牙舞爪的囂張,身上好像都是刺,你一碰,卻是軟的。
那她對旁人呢,會不會笑的很開心,或者,還是一副很刁鑽的樣子,依舊喜歡給旁人難堪呢?
壓抑一般的沉默後,凝兮都感覺這話題似乎是要到此為止了,君洛卻忽然開了口“本王不知道。”
她一怔,對上君洛略有神傷的側顏。
“本王...很少同她講話。”
手中的茶杯有些咯手,他關節泛白,壓抑得很是辛苦,喉嚨酸澀一片,說出話來卻還是很冷淡。
“只是知道,她歌唱得好聽,人又怪,又貪財,鬼點子又多……”說著說著,他似乎就陷進了回憶裡,浪潮翻湧的眸子像是陡升了月光,微弱的點亮了他的眼睛,也稍稍引起他的嘴角。
凝兮垂目,忽然覺著自己心頭像是被人捏了一把,鼻尖也跟著酸了。兩個人坐在同一個車廂裡,他只當她死了。她卻以另一個身份活著,同時緬懷著過去的自己。
“就像是你說的。”君洛笑了笑,緩慢的伸手捂住臉,努力壓抑著心中的苦楚“她已經死了,我的深情,她是看不見了的。”
凝兮突然眼眶一熱,什麼也看不清了。
“可是……”聲音混有凝噎,君洛的唇輕輕顫了顫,而後又咬緊牙關,過了片刻,才緩緩道“可是本王,還是想給她看。”
說著他放下手,清明的眸中隱約泛著點點紅絲,凝視這靳凝兮的眸子,沉痛又懊悔。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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