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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醒了,便起身去樓上。
和護士諮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佘記者的病房。
我沒什麼想和他說的,該說的他自己應該都懂。
這則連環兇殺案的新聞也是他親自經手的,會遭遇的這一切也該是他預料得到的。
我站在監護室的大玻璃窗前,看到了心臟測試儀顯示著生命的跡象。
輕嘆一口氣,轉身下樓。
他不會死。這一切也該到此為止了。
那個兇手如果真的想要殺他,也不會留他到現在了。
畢竟,結束掉他的生命,對於兇手來說只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當然也包括我的生命。
所以我自然是不會貿然出現在兇手面前,然後告訴他你不要殺人,這是犯法的。
那簡直是找死。
傍晚時分,我打算出院了。
蕭堯尿急,一頭鑽進一樓的男廁裡。
我說我先去打車,在門口等他,便徑直出了醫院大廳。
這附近打車的人很多,我站在路邊,看著這車水馬龍。
然後,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也看到了我。
我本想就笑笑以示禮貌,可是他卻一直盯著我看。
我們相距不到十米,氣氛有些尷尬,便隨便扯了一句,“小張呢?”
“他在這家醫院辦案子。”他回答道。
“哦。”我應。
這醫院裡就住著今早剛剛出事的佘記者,小警察既然是負責這門案件的刑警,我自然料到他是來這家醫院辦案的。
而眼前和我說話的正是昨天在subway撞見的那個和小警察一起吃飯的白領。
“你等他下班啊?”我說。
“恩,等他一起吃飯。”小白領說。
小白領一襲西裝,拎著公文包。儘管下班,領帶也是板正地繫著。
一時間沒話可說,我有些不耐煩地回頭張望老蕭的身影,這傢伙是海膀嗎?好慢!
“你呢?來醫院是...”這時小白領打破沉默。
“哦..”我趕忙回道,“我今天有點不舒服,來醫院輸液。”
“這樣啊,希望你早點康復啊。”小白領面帶職業笑容,看起來是個很溫良的人。
“謝謝。”我說,“小張這查的是什麼案子啊?”
“呃...不是很清楚,您不是他的同事嗎?”
“哦,我們不同局。”我編了個瞎話回道。
然後我仰起頭對小白領說,“不過,我猜他應該是在查一起殺人未遂案,今天住院時聽說了,傷者就在這樓十九層住著呢。”
小白領聞言也跟著我仰起頭,望著高不見頂的住院大樓。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哪層是十九樓。
他說,“真高啊。”
“恩呢。”我笑笑,這時蕭堯終於出來了。
手邊停下了一輛出租,我簡單地和小白領道別就上了車。
車子發動前我望向窗外,小警察抱著記事本和外套從醫院出來了。
他一路小跑到小白領旁邊,“餓死了,終於完事兒了,你等多久了?”
“我也剛下班。”小白領幫小警察拿著外套,“剛才碰見你一個熟識了。”
“啊?誰呀?”
“昨天吃飯碰見那個。”
“哦,我們不熟,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
“哈?”小白領笑道,“你這孩子咋這樣,人家還知道你姓張呢!”
“不能吧,他怎麼知道的啊...”
“走吧走吧靖澤大大,我餓死了,去吃飯。”
計程車揚長而去,我所能聽到的對話也就這樣結束了。
事實上,我過分高估了我白細胞的速戰能力,第二天一早從酒店出來我就開始低燒。
我坐在機場大廳,難受的要死,分分鐘都想開個任意門,趕緊回到家裡的被窩躺下。
結果老蕭居然扣留了我的退燒藥!
老蕭說,“發燒好,那是你的免疫系統正在和病毒奮勇作戰的餘溫。”
我說,“能不能先簽個休戰協議,等我轉一個陣地。”
老蕭說不能,“革命的精神一刻不能停歇,稍有鬆懈你就得讓病毒佔據高地。”
我苦苦哀求,我說,“我家就住那松花江上,待我返回被窩高塔,一定全力迎戰。”
蕭堯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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