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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在我想結束的時候,恰到其份地結束了。
我前面說到,參加擂臺賽的目的除了吊打蘭切解恨,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他詢問齒輪計劃。他是我同桌的前侍神,這個問題問他最恰當。
他的話是真是假,有幾分水分,我無處考量。但從邏輯上講,他的話都是說得通的。
我作為soul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或許我曾經是知曉齒輪計劃的。
五瓣花並不像是傳統意義上的組織,沒有分級,沒有結構。人類因人類的目的而聚集,諸神因諸神的目的而聚集。而soul,似乎只做過了一件事。
安以樂說,五瓣花的起源是我曾經發出的一封郵件,然後便是回覆郵件的人類獲得了徽章。這個徽章可以讓有罪之人減輕負罪感,而我的目的似乎是收集罪惡的波長。
人類的罪惡是虛無生存的依仗,那我收集這個超弦波長的目的呢?我果然曾經是知曉齒輪計劃的嗎?
在這個組織裡,像是有無數根紅毛線,信徒們抓住了線的一頭,而線上的那一頭,他們將那個從未出現過的創始人稱為soul。我抓著這一大把線頭,是想牽引他們去哪呢?
如果說人類單純是為了得到救贖而成為soul的信徒,那麼五瓣花裡的諸神,比如蘭切和白楊,目的似乎非常明確,他們都想是朕死。
所以自始至終讓這個組織運轉的人都是他們,蘭切因為同伴被是朕所殺所以要復仇,白楊也有著他的目的,而且據我所知,窺覬是朕神格的叛神數不勝數,所以叛神們都因一個目的聚集在五瓣花——殺掉是朕。
如果我同桌的死亡能夠中止這個齒輪計劃,那麼我建立五瓣花的目的似乎明確了,讓計劃中止,解救toki。
我趁工作人員沒有催我,四處遊蕩了一番。
回到祭典現場後,被李司叫了去。換衣服,戴面具,我架著那身厚重的袞服,安安靜靜地坐在場邊等待太陽西下。
我告訴蘭切是朕的神格在我這裡,他應該知道聖禮一結束我便會將神格歸還於是朕,所以這一切都會發生在這個黃昏。
不知名的號角吹響了,天邊的滾雲驟然加快了速度。
一擊,鼓聲,一擊,鼓聲。
鼓聲沉穩有力,我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每一個儀式。
前面是通往殿堂的石階,我站在臺階之下,盯著石柱與斜影的角度。
時間到了嗎?
是煊和是戎走在我前面,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個步驟——我們將走到臺階之上,用神格點亮懸在半空的星石,以此來宣示帝神的至高無上。
輪到我了,我拖著沉重的衣襬邁上臺階。石柱下的影子漸漸偏離,達到了我預期的位置。
好了。
我心想。
也就是在這時,身後傳來牆體斷裂聲音,這並不是牆體斷裂,而是速度快到劃破空氣。
尼布羅薩的空氣成分比較粘稠,如果不是我身外包裹了一層空氣膜,我會感覺像活在一罐水泥裡。
一塊星石筆直地衝我襲來,我還未轉身,反倒先看到臉側的空氣被衝開了一道裂痕。就像切西瓜似的,刀剛落,瓜先裂。
啪。炸裂聲在我背後響起。
“士冥!”我聽到是戎在叫我,“你沒事兒吧?!”
濺起的石灰遮擋了視線,我痛苦地捂住口鼻,向後退了一步。
我當然知道是誰要置我於死地,我可是放話出去,說神格在我這裡。除了在聖禮之上殺我取神格,還有更好的時機嗎?沒有。那你覺得我故意暴露神格是找死嗎?當然不是。
我同樣知道剛才是誰救了我。
“咳咳咳...”我皺著眉頭揮開面前的石灰,“太慢了吧臥槽。”
“多準時。”是朕抄著口袋,踢走腳下的碎石子。
“拉倒吧!”我指著遠處的柱子反駁他,“明明說好那個柱影和柱子之間呈37度角的時候你就來了,你看看現在已經是35度4了,是不是遲到!”
“......你有病吧。我明明說的是五點六十,你能不能用手錶看時間,為什麼要看柱子...你是原始人嗎...”
“不服憋著!”我憤然離場,灰頭土臉的從這爆土狼煙中走出去,赫然看見襲擊我的敵軍。
好傢伙,我再也不說蘭切是大肉囊了,他那副皮相和我眼前這個龐然大物相比真是美不勝收妙不可言。
我嚇得一個趔趄,趕緊後退兩步抓住友軍的胳膊,“就是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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