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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幫我們放了熱水,是朕說是泡浴,可以讓我先洗。
我躺在浴缸裡,浸在水中的身體很沉,不想動。
toki,五瓣花,李明,士涼。
蒸汽燻得我眼睛眯了起來,視野裡只剩下浴室的天花板,白色的,一如那日的雪地。
雪地中,躺著一個穿著淡藍色外套的男孩子,一朵猩紅的血花他的左腦處綻開,他叫李明,是這個故事的開頭。
為什麼幻境中的李明會長著一張和我一樣的臉呢?
為什麼李明會在模仿我的筆體和習慣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幫李明辦理轉學的人死了,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的第一名死者。
兇手叫白楊,是五瓣花的成員之一。起初,我以為那起連環兇殺案的殺人動機是為25年前販嬰事件的復仇,但安以樂告訴我那三名死者很可能和一個叫五瓣花的組織有關。
所以,一切又回到了五瓣花。
李明和五瓣花有關係嗎?
另外,是朕說他在五瓣花中,唯一仇恨的人叫做toki。而我一直堅信toki就是我要尋找計程車涼。
我做了一個大膽的聯想,toki和李明...有關嗎?
熱水中,體內加速流動的血液摩擦著我的血管壁。睫毛上沾了霧氣,重得我閉上了眼。
“今天真是謝謝你啊。”
誰在說話?
我睜開了眼睛,視野裡一片夜闌。我正站在通向校北門的林蔭道上。兩邊是禿了的梧桐樹,掛了雪。
“要不是你撿到我的學生卡,我今天就進不去圖書館了。”他說。
我偏過頭,看向了那個和我說話的人。
那個人有著偏黃細軟的頭髮,輕薄的劉海垂在額前。大概是天氣冷的原因,他眼窩裡泛著一層水氣,鼻頭也被凍紅了。
“你叫李明對吧?”眼前的人說。
我愣住了。
然後他問,“你是哪個明啊?”
“我是...小明的明。”我木訥。
“我也常被他們叫小明的,我名字的‘冥’字不吉利,反倒是更喜歡你那個明呢!”
我揹著書包,懷裡抱著一本物理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擬,飄忽地與那個人並排。
他看見我懷裡的書,問道“你也高三呀?複習物理?”
我完全不清楚自己這又是陷入了怎樣的幻境,只是一味迎合著眼前那人。
“恩。我喜歡物理。”我說。
“啊!”他好像很興奮,“你喜歡物理啊!那上次月考最後那道物理大題你做出來了嗎?”
如果這個幻境是根據我的經歷來演變的,那這個人所指的物理大題必然是那道以宇宙大爆炸為背景求動量的,我記得。
他手指捲動著書包上的帶子,“那道題太扯蛋了。而且我覺得爆炸理論本身就是荒謬的,宇宙的起源絕不可能只源於一個點。”
我笑了,我把懷裡的書夾在腋下,雙手抄進口袋,“你的糾結點在於‘無中生有’對嗎?龐大的物質世界竟只源於一個點,這個理論確實難以讓人接受。不過,我倒是覺得問題的根源在於你怎麼定義這個‘無’。”
“無窮小。”他哈了一口氣暖著手,“那個點並非什麼都沒有,而是萬物聚合在一個無窮小的空間裡。之後宇宙進行著一個從無窮小到無窮大的過程。現在科學家不也論證了宇宙緩慢膨脹的理論麼。”
說著,他反手在書包外層裡摸出了一支筆,“其實我最近在算宇宙的壽命,研究出來一個算式!”
“哈哈太中二了。”我乾笑兩聲,把手中的物理書遞給他,“你就直接寫在書上吧,反正這本題我做完了。”
他一手托住那本書的底部,“我這筆好像不怎麼下水了。我先試試昂...”
然後,我就看他用那支不怎麼下水的圓珠筆在物理書的背面隨意試了兩個字——士冥。
“哦哦!下水的!”他翻開那本書,在空白處寫下了一個算式。
那是一個代數式,僅用了九個字元。
他分別給每個字元進行了定義,然後對我說,“簡而言之就是...星體間存在引力,無窮大時它們開始聚合,無窮小時引力變為斥力,然後反彈。週而復始,宇宙是個迴圈的過程。所以,如果能發現這些字母所代表的數字,就能算出宇宙的週期了。”
“恩。”我盯著那個人的臉移不開視線。
麻痺,老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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