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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事情我從剛才就想說了...”
“說吧...”
“你能把臉上的血擦擦麼...大街上的人都看著呢...”
見賢思齊焉,然而是煊居然走丟了。
是朕跟我說不用理,是煊走丟幾乎已經是他的萌屬性了。
我點點頭,“反正也死不了。”
“對的。”是朕說。
我同桌被南拳夾著頭,一臉惆悵地捧著那杯灑了大半的豆漿。
我將豆漿扯走,把自己那整杯的塞給他,“行啦行啦,不就灑點豆漿嘛...”
他面色不變,倒是把我的吸管含在嘴裡開始喝。
南拳鬆開他,“小兄弟你叫啥呀?”
“我叫士冥。”
“噢噢噢噢!不認得。”
我就傻樂,也想不出該怎麼寒暄。
走到學校門口,南拳這身打扮被門衛攔下了。於是我們就在校門口道別。
因為去的早,我們沒需要排隊就順利地取到了錄取通知書。
“走吧,難得來一趟行政樓,我們去頂樓!”是朕拉著我走到電梯裡。
“啊?”我猶豫,“可是,校規不是說不讓學生隨意上行政樓頂樓的嘛。”
是朕笑得囂張,“那是以前,現在咱們畢業了,怕啥?!”
他話音剛落,電梯在十一樓停下了。
門緩緩開啟,外面站著一箇中年男人,身高187,背頭,戴一副墨鏡。
沒錯,就是我們這屆的教導主任,慶躍校棍,蕭肅。
當初李明和s縣那名死者有關的事情,就是從他的口中打聽出來的。
因為行政樓有一個特殊的建築設計——高層外圍有天梯,校方擔心學生在那裡出意外,所以明令五申不允許學生去十樓以上的區域。
這條明晃晃的校規我們教導主任自然是知道的,他在十一樓碰見我們,墨鏡下的眉頭一擰。
要知道校棍這人成天跟吃了槍藥一樣,見誰都突突,對於我們這種明目張膽觸犯校規的,自然是殺無赦。
作為花褲衩事件的受害人,我可是很怕校棍的,我不知道是朕怕不怕校棍,但他確實沒了剛才那股囂張勁兒了。
然而神奇的是,校棍異常平靜地走進電梯裡,按下了十三層的按鈕。
電梯門緩緩合上了。
一時間,這個密閉空間安靜得詭異。我透過電梯裡的鏡子看向是朕,他正站在角落裡,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叮咚,十三樓到了。
“考到哪裡了?”突然,前面的那個人說話了。
“呃...”我猝不及防,卡殼了,是朕連忙接上,“北京。”
“哦...”校棍點點頭,走下電梯,“好小子,我慶躍人到哪兒都有出息。”
“謝謝老師。”我們異口同聲道。
之後我和是朕都很沉默,電梯在十五樓停下,我們默契地走向頂樓的天梯。
“這會兒是真的畢業了。”是朕揚揚手裡的錄取通知書。
我輕嘆一口氣,到欄杆前坐了下來。眼前是學校的全景,曾經上課的教學樓、軍訓的操場、體育課的游泳館、校訓時的國旗杆、迎新晚會的禮堂、運動會的跑道...有時會覺得,我愛這裡不是因為這個地方美麗,而是因為我恰好在這裡度過了年輕最美好的時光。但是現在看來,卻是因為這裡美麗才讓我的記憶那麼美好。
不知不覺我就矯情上了,我以為這種情緒我同桌不會有。然而當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是和我一樣,望著那片無人的球場。
我們坐在全校最高的天梯之上,肩並肩,一點點追溯著時光。
我們看著球場,我對他說,高一那年運動會四乘一百米接力跑的時候,他居然跑了倒數第一,而且還中暑了,全班的女生都圍著給他送水。他就嘿嘿樂,說他不記得了。
他指著籃球場旁的洗手間說,以前你上洗手間居然忘帶紙,蹲了半節課,最後還是六班大壯救的。
我生氣,我說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救我,是朕不以為意,他說他那時候和我還不是同桌,不熟。
“朕哥,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嘛?”
“恩...”他思量片刻,“其實不記得了。”
“我也記不清了,第一天看分班榜的時候吧。”
“大概吧,畢竟姓氏字母一樣,榜單名字是挨著的,排隊你應該站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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