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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令夕改,壓抑主戰一方,重用道興一黨?”周宣文語氣平靜道。
他並沒有賣關子。
“不久前,那小朝大淮新京出現變故,後一日,千羽界黑山真君便孤身來到望京,與我交談,最終商定休戰同盟。
其中原因,一是他們實力上的壓制。”
周宣文轉過頭,俯瞰山下。
層層翻滾的雲海,隱約可見蜿蜒的陰河,一直延伸向南,直至太阿山脈。
“八百年前,界域初啟時,那邊能進者,不過本命境,就連通幽境也少有,即使開始時,因仙道手段的詭異,佔據上風,
但靠人命填,赤縣依舊能擋住住,
但到後面,猶如河流,道越寬,水越湍,至此,別說通幽境,甚至洞冥,乃至道祖層次,都能花費一定代價出現,
更有十仙化身可以降臨。
即使是這八百年來,元氣復甦,武道盛世再臨,在界域之爭中,我們這邊,依舊捉襟見肘,無論是中層,還是頂層戰力。
這還是九龍風水大陣尚在,界域未曾崩裂的情況,但自十年前,泰州事變……”周宣文聲音越來越低,最終不再言語,只是搖搖頭。
真正說來,雖然界域崩毀,州地陸沉非是一朝一夕之事,但泰州陰墟湖之變,確實是一切事件的導火索。
正是由其為開端,相鄰淮州,玉州,才會在相繼在一年不到的時間陸續陷落。
“當年淮侯之事,和周兄……”林末心中思緒紛飛,忽然開口,問出了當年喧囂塵上的一個流言。
“不是我做的,我能忍陳天夕那麼多年,難道忍不了一個淮明遠?
泰州與淮州,玉州,作為僻遠三州,武道最弱,資源匱乏,往年都需要朝廷下發款項人手輔助。”周宣文搖頭。
淮明遠正是上一任老淮侯,當今淮帝淮無期之父。
“據風翊調查,淮明遠意圖轉道重修,只可惜落入圈套,如若不是他,算算時間,陰墟湖應該還有數十年光景。”周宣文淡淡道。
說到這,其臉上笑容也淡了下來,眼中並不吝惜譏諷。
“如今天地大變將成,元氣雖然更為充沛,但那邊,道祖已經能隨意降臨,就連那十仙也能真身法駕,
九渡戰場在此時,已經可有可無,其實即使沒有黑山真君來此,我也會選擇退撤防線,由正面交鋒,轉為遊擊騷擾。”周文帝低沉道。
“遊擊騷擾?”林末莫名感覺很是熟悉。
“對,即使我在很久以前,便大力推行過所謂諸如甲類選調,聚攏武林世家勢力,隨後更與海族結盟,消弭海陸之危,
但面對天變後的那邊,正面戰場依舊力有未逮,
只有以遊擊騷擾,才能拖延時間,
也不怕大師笑話,早在很久之前,我便做好了棄京而出的準備。”周宣文低沉道。
這一想法,即使真正親近之臣,他也沒有直面敘述,最多言語暗示,
而提到對於帝王而言,離京跑路,這種可為奇恥大辱之事,語氣卻依然平靜。
林末若有所思,“所以休戰結盟,相當於另類的拖延時間。”
“是的,其實八百年來,那邊不止一次以各種手段,言我等同一境遇,可以平等共處,想要我等放棄抵抗
但和睦相處,只不過是弱者一種自欺欺人的想法,
而這次不一樣,一是有你這個,能讓他們無比忌憚之人。”周宣文眼神灼灼,看向林末。
“二則是,據我所知,他們應該確實要頂不住了。
其口中的另一個強大勢力,似乎快要來了,他們在害怕。”
他說著,從一枚黃金龍眼般的空石戒中,取出一卷玉冊,遞給林末。
“這是黑山真君給予我的東西,是一種祭壇的修築基礎資料,關乎他們離去。”
林末接過,隨手翻閱起來。
玉冊質地不凡,給人以溫潤感,猶如二八女子肌膚,更有一定聚攏天地元氣的功效。
其上如周文帝所言,冊上是諸多以千羽界文字描述的一方法壇修築方法。
法壇名為建木宙宇陣,很是複雜。
蠅頭小字,滿滿當當足有三十幾頁。
林末根本看不懂。
陣法一道,他是沒有基礎的。
不過最後一頁,則有人以赤縣文字,簡單對其進行描述。
‘以建木引宙光,駕六合之氣,穿虛冥,以世界為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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