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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一時混亂,蕭老夫人趕緊讓人將安月嬋先扶走,可是她拽著蕭繹的喜服不松,最後只得新郎官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先送去安靜的地兒,旁的讓路的賓客皆能看到蕭大將軍的臉色很是陰鬱。
蕭侯爺也趕緊站出來客氣的請諸位賓客先回去,只道招待不周,以後定當親自登門拜訪以表歉意。
前來道喜的賓客們紛紛告辭,唯獨宋子郡隱在賓客中望著被丫鬟攙扶著也要離開的紅衣背影,嘴角上揚了滿意的弧度。
沈嫿回了喜房呆呆的在床邊坐了許久,木葵就陪在旁邊也不敢出聲打擾,心裡暗暗著急嘀咕,出了這事,夫人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少將軍怎麼還不來看看夫人,喜案上的紅燭沉默的燃燒著,一點點的縮短,直到窗外最後一抹絢麗的朝霞褪去顏色,蕭繹還是不曾出現。
沈嫿終於有了一點點反應,露出一絲苦笑來,那嘴角似乎還有著蔓延上來的落寞。
“木葵,給我準備便服。”她紅唇微啟,淡淡吩咐。
挽著雲鬢,頭戴金釵步搖的新娘子洗去妝容,散了發又重新隨意的挽起髮髻,斜插一枝珠花,帶上白玉耳環,坐在妝鏡前點了些杏油膏在唇上,木葵從妝鏡前打量少夫人,不著粉黛卻依然盈白的肌膚在燭光下分外迷人。
“夫人是不是餓了?我去小廚房給您端點兒肉粥來。”
“不必了,我們去蘅蕪苑看看。”
木葵一驚,想要勸夫人還是呆在喜房的好,可她已經站起來身子,燈影交錯下的面容不再是剛才的落寞,卻被一抹淡然的神色取代,木葵瞧著強裝鎮定的少夫人,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兩人到了麒麟居,木葵打聽了少將軍正在廳堂,而那安月嬋卻在偏房休息,沈嫿道:“我們先去看看安小姐。”
木葵猶豫了下,真心勸說,“夫人,咱們還是別去了。”
去了,豈不是自找不痛快。
沈嫿深吸一口氣,這事總的面對,也總的有個解決的辦法,不是她想躲就能躲掉的,她不怨安月嬋今日在婚禮上鬧事,蕭繹也定然和她一般現在心裡很是煎熬,當初蕭繹娶她是為了給煜哥兒一個名分,如今她活著出現,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事情,他了解蕭繹的為人,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會棄前妻於不顧。
踏入偏房,先遣退了伺候的丫鬟,她走進去屋子,一眼便瞧見軟榻上正斜靠著一個女子,她膚色凝白,眉目如畫,側臉望去竟然有三分與自個兒相似,長長的黑髮披散在肩頭,隱約可見纖長而優美的脖頸,在望見沈嫿過來時,原本有些憐人的眸光瞬間愣住了。
“你是……”女子淡淡開口詢問,臉上神色茫然又帶著驚慌無措。
沈嫿抿了抿唇,勉強笑著開口,“沈嫿,侯府的表小姐。”她沒有說出自個兒是今日大婚的新娘子,也是因為瞧她臉色蒼白,一副柔弱受不得刺激的模樣,才一時瞞下。
安月嬋慌亂的神色漸漸消散,嘴角上揚,對著她溫婉一笑,“我離了侯府三年,竟是都不認得府裡的人了。”
“不打緊,以後慢慢便會熟悉的。”
她再是一笑,淡淡的嘆息,繼而就落了淚,“都變了,夫君卻不曾變,還是那般的高大俊朗,還有我的煜哥兒都長那般高了,只是我當時落入崖下被一商賈夫人救下,一直在她的府上為奴為婢,竟是如何都記不起來自個兒是誰?我失憶了三年,如今才算是想起來,歷盡千辛萬苦回來,卻不知夫君今日大婚。”
沈嫿聽著她落淚說起以前的經歷,呼吸微微不順,也甚是同情,她倒了一杯茶遞給嘴唇蒼白的安月嬋,“月姐姐先喝點茶水吧,那些難過的事情先不要想了。”即便這個女人也許要和她搶奪夫君,可現在她不能說誰對誰錯。
安月嬋笑著伸手,只是沈嫿瞧著她嘴角原本溫婉的笑容卻漸漸緊繃起來,忽而像是被鬼怪附身了一般,或者說像是見了鬼怪一樣瑟瑟的抖起來身子,並將那茶水猛然打翻在自個兒腕子上,茶水滾燙,瞬間就燙出了水泡,緊接著就見她蜷縮著身子,哭的更是悽慘可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破壞妹妹你的婚事,你即便將我燙的面目全非,我都不會怨你的。”
沈嫿腦袋嗡的一響,她驚訝的轉身,便看到外祖母拉著煜哥兒的手進來,後面是蕭繹和一眾侯府的小姐、丫鬟、婆子,一個個盯著她甚是吃驚。
沈嫿知道自個兒是著她的道了,她迴轉眸子瞧著安月嬋的神色陡然一冷,原以為是可憐之人,卻不想走了一個墨蘭,又來了一個安月嬋。
老夫人一瞧見這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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