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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曾說出的話。
老夫人不愧是侯府當家的根基,親自檢視一番,身形只晃了下就在海媽媽的攙扶下穩住。
先是吩咐府兵和做活的婆子丫鬟四處尋找,面色凝的甚是肅穆,冷眼掃過沈嫿,倒是沉住氣沒有當面指著她問自己曾孫的下落,卻是問跪在一旁的一眾丫鬟婆子,“煜哥兒呢,我的曾孫子去了哪裡?”
這苑子管事的婆子嚇的不清,只人精的撇淨道:“大公子抱著沈表小姐進了小公子屋子,就將我們一眾趕在了外面,剛才只有少將軍出了屋子,直到老夫人您來都不見有人出來,小公子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消失,若是不見了也該先問問沈表小姐。”
跪著的其他下人跟著附和稱是,這麼多雙眼睛瞧著也不像是假話。
沈嫿從始至終不曾開口,她並不知道蘅蕪苑有人告狀她毒害煜哥兒的事情,但心中隱約覺得要發生什麼了,而這狀況好像會和自己有關係,因為老夫人掠過她的眼神是那般厭惡,當下只抿著嘴唇靜觀其變。
但那管事婆子這般打太極的將事情推給自個。
沈嫿斂了眉目,在老夫人未開口問詢前就道:“煜哥兒明明是穿著鞋自個兒走出去的,你們一個個睜著眼睛卻說沒看見,難道是在打盹休憩麼?倒是來問我,我倒要問問你們呢。”
沈嫿的篤定自然是她剛才發現了端倪,原本是想解釋給眾人聽的,此刻卻是不想了,因為她無論說什麼似乎都不會有人信的。
那管事的婆子沒想不到沈家小姐看著瑩白弱不禁風的樣子,嘴巴功夫真是利索,但是人人都知煜哥兒現在中毒昏迷不醒,何以能自個走出去,自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老奴可句句實話呀,在侯府一年多來盡心盡力照顧煜哥,打理麒麟居,卻讓人這般冤枉,老奴這身後的一干下人可都瞧著呢,若是老奴一人或許還能因為一時走神大意了去。”
“可明明大家都未曾看見,沈表小姐何必要咬著老奴推卸責任,老奴發現小公子不見已是心急如焚,甘心讓老夫人隨意處置,毫無怨言,只恨老奴當時不在屋子照顧。”
“只是現在找出小公子最重要,沈表姑娘一直在屋子,小公子就不見了,這自然是要問問沈表姑孃的。”
果然在老夫人一聲要你們有何用的痛斥中,再次瞧向沈嫿,沈嫿垂首隻還是剛才的回答。
一眾人聽著原本有些不大相信沈表小姐毒害小公子的都不由得有點信了,直覺沈嫿是在掩耳盜鈴,欲蓋彌彰。
小公子中毒那是府中郎中看過的,大抵對他自個穿鞋溜出去的言辭不能相信,就連一心偏向沈嫿的海媽媽都略是動搖了。
“你既然說我未曾出來,又能將煜哥兒弄到哪裡去?我又為何要害一個三歲的稚童?”
那管事的婆子被人抓住漏洞說辭,也是一時啞然,心中乃是後悔將事情推給沈嫿,招惹了這個心思玲瓏的,還以為會嚇的結結巴巴的不成語調。
一旁周顯家見狀卻再次張嘴,一臉憤然,“你今日讓你的丫鬟紅玉故意做了江南糕點引小公子垂涎,可知這府中除了老奴備下的吃食,其餘一概不許私自給小公子吃的,可你的婢女卻這般大膽,難道不是小姐您授意的?小姐您的心是何其歹毒呀。”
“況且這幾日修房,將小公子的浴室和內臥打通,浴室的窗外面正是一片湖水,這兩天湖水漲潮,還淹死了一個下人,現在連屍首都沒打撈出來呢,會不會是沈表小姐您想要……”
毀屍滅跡,眾人順著周顯家的話只能想到這個詞,不由得捂嘴驚呼,墨蘭在旁邊更是驚嚇的連連後退。
這話說的可就嚴重了,老夫人再次身形不穩。
沈嫿聽的頭皮發麻,當即就擔憂的問,“紅玉呢?”
在老夫人和眾人聽來這句話卻好像是事機敗露的脫口之詞,先詢問共犯,若是死了倒好死無對證,卻不知沈嫿此刻多麼心憂自己丫鬟的安危,這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的策劃好的,只恐怕紅玉糟了罪兒受。
周顯家及時再道:“老奴發現事情不對後,立刻就喊了管家將人先關進了柴房審問,不敢走漏風聲,徑直跑去了蘅蕪苑向老夫人您稟報。”
蕭老夫人也是壓著最後一口氣,讓人將紅玉帶過來,紅玉是被人拖著過來的,顯然是受了刑法,臉頰紅腫不堪,衣襟上也是大片大片的血跡。
被兩個婆子架著過來哪有墨蘭表小姐的待遇,婆子粗魯的將人扔在眾人面前,硬邦邦的石灰地板響起一聲悶響。
紅玉蠕動了下,艱難的揚起頭,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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