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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走到過道那邊,沒想到,陳香竟然跟了過來。
陳香的臉上,一片的慘白,與連日來沒有休息好有關,但與知道這所有的事情後心境的變化當然是大有關係。
陳香幾乎是小碎步跑到了我跟前,雙手死死地抓了我的手。
天啦,陰溼而冷滑,還在微微地顫抖。陳香看著我說:“向前,讓我握一會吧,我怕,我真怕,我越來越怕!”
我雙手緊緊地團了她的手在掌心,用力地揉著,我拼命地忍著不讓臉上表現什麼,我用雙手一種機械的揉捻來掩蓋內心巨大的不安。其實我的心裡,也是怕呀。各位,是真的,在這個時侯,就在剛才王妙揭開迷底的那一刻,我向前對天發誓,以前就算是什麼生死會漏氣呀,包括花江來後工程出問題呀,我向前都沒有這樣的感覺,那時,反倒是更加地激起我的鬥志。但現在,說實話,我的心裡,真的全部是害怕,是真真實實的害怕。
害怕的感覺,與失望或是失落以及不得志那是完全不同的,害怕,是一種全身心的想退縮,一種被巨大的恐懼感牢牢抓緊的感覺,真想縮回一個殼裡,不想看到外面,一點的風聲,一點的響動,都會如炸雷一樣響在心底。我真的是這種感覺,我有了一種不叫輸得徹徹底底,而應叫根本不敢再戰的感覺。
但不行,我在心裡拼命地提醒著自己,陳香的身子晃得厲害,我都有這種感覺,這個女人,哪能承受得了。她此刻,絕然是完全清醒了,就算不清醒,她也是終於搞明白了一件事:不管你怎麼努力,或者說不管你怎麼跑得多遠蹦得多高,王妙,都能輕易地將你踩在腳下,什麼時侯踩,踩成什麼樣,沒有定準,也沒有時間,全看王妙的心情。
我的天,就比如這次,這麼多人,這麼大的一家公司,王妙團在手裡,說方就方,說圓就圓。
我看得出陳香在拼命地忍著淚。我掏出紙巾,輕輕地遞在她手裡說:“香兒,別這樣,還有客人呢。”
陳香捏著紙巾,淚終於沒有流下來,這個女人,或許此時內心的一種傷然不能用流淚來表達了吧。輕輕地對我說:“向前,你能跟我走嗎?公司我交給爸媽,就算爸不能管,媽也能管的,再說副總叔叔們會幫助的。我倆走吧,我跟著你,到一個遠遠的地方,憑你的聰明,還有我的勤奮,我們養活自己沒問題吧,那裡沒有相互的算計,那裡沒有這種突如其來的陰詭,那裡只有我們兩個,我們一起看陽光,我們一起晚上散步回家,有錢就出去走走,沒錢看日出日落,我過得來的,你相信我,向前,我真的不行了,我怕我再這樣下去,我哪天突然倒在辦公室裡,再不會醒來!”
天啦,我的心裡如玻璃碎片在撞擊,能讓一個公司的老總拋棄一切,想跑了出去,這是一種怎樣的心傷,這是一種怎樣的逼迫呀。
但現實真的不是小說,說能走就能走,還能設計一個溫暖的結尾,這一切,怎能說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
我輕輕地摟了陳香,說:“香,別哭,眼淚在幸福時流下來,才最珍貴,現在的眼淚,廉價還讓人瞧不起,怕什麼呢,那場颱風裡,我們死都不怕了,還怕活著呀!”
陳香抬起頭,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緊緊地捏了捏她的手。陳香更象是喃喃自語地說:“向前,別離開我,我好怕我早上一睜眼到公司,你就不見了,我真的做過好多次這樣的夢,我每次都是在夢中哭醒的。”
我輕輕地替陳香掖了下衣角,說:“香,你放心,我向前當初和你來花江時就說了,我不會無端地消失的,真的,你放心,好了,別胡思亂想了,王妙還在那,這場戰鬥,還沒有真正的打響,再者,你看到公司那三百多人的目光,我們丟得下嗎?好啦,打起精神,怕什麼,要死,我向前先在你前面做個樣子,你再死也不遲。”
陳香忙忙地用手擋了我的嘴說:“不許胡說,我要你好好活著,我每天最大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你高高的身影,在辦公樓前晃著,看到我開玩笑說香兒昨晚想我沒。我其實那時真的好想說向前,我整個晚上都在想你,連夢裡都是你,但我一次也沒有說。現在這說的不算,好了,我聽你的,但你只能在我的視線這內,如果出了視線之外,向前,你就找個好點的地方把我埋了吧。”
天,完了完了。老子一個沒控制住,剛才煽了下情,完了,這下,算是把個陳香的心給吊了起來了。但說實話,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這話,都是在心裡全揉成了淚吧。但我不能哭,我真的不能哭,這個時侯,我和陳香,誰也不能垮。
我笑著說:“只要你不嫌我這個跟屁蟲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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