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章 我在你面前一切澄明,瘋長的迷傷,鄒楊,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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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那場親情戲,這丫頭到現在還入在戲裡不得出來呢。

我笑著說:“香兒,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呀,這麼看著。”

陳香的聲音象是從喉管裡飄出來一樣,幽幽地說:“我喜歡。”

我的天,我心裡咚地一下,這情勢有點不對頭呀。

我呵呵一笑說:“早知道你這麼喜歡看,我得化個妝呀漂個唇呀什麼的,那樣就好看多了。”

陳香卻是沒有接我的話,也沒有笑,還是那個姿勢,說:“不,我喜歡。”

天,我聽懂了,這妮子,怕是真的入了戲出不來了呀。

我假裝專心開車不再接下一句,陳香還是那麼默默地看著。

突地,陳香問了一句:“向前,我跟你說個我小時侯的故事吧。”

我說:“你不是說了嘛,還有那些過往,我覺得,香兒,你既然走出來了,就別再想著這些事了,現在,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地愛你的父母,畢竟是她們把你養大的,你的母親,我看得出,視你如命一樣,這就行了,人不能太過苛刻,那樣,你自己不舒服,也會讓你周圍的人不舒服的。”

陳香這下換了個姿勢,眼望著前方,搖了搖頭說:“不是,你說的我早就放下了,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父母,只可能是這兩位了。而我想說的,是一直刻在我心裡,我怎麼也忘不了的事。”

我一驚,我知道陳香過去,確實是如傳奇劇一樣,經歷太多,什麼無性婚姻呀,想證明狐狸精的女兒也是狐狸精呀,還有什麼男人女人除了那事就不能做別的呀等等,不甚清楚的各位,可參看前面,挺詳細的。而此時,陳香居然還說會有事,這會是什麼事。

陳香說:“你只當是解悶吧,我是想到張路和劉路,又把這段刻在心底的記憶給拉起來了。”

我說你只要覺得說出來好受點,那你說吧。

陳香說那個時侯快到十歲吧,記憶中父母那個時侯吵得不開交。當然,從記事起,父母那會兒吵架吵得厲害。當然,這你知道,其中有父親的原因,但我感覺到,似乎還有母親的原因。

為什麼在我將近十歲的時候吵得特別厲害呢,是因為那個時侯,幾乎所有的走過去過的醫院,都給陳母下了最後的相同的判決,那就是不可能再有生育了,所以,這個時侯,或許是總的暴發吧。

那個時侯母親極瘦,但父親似乎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喝酒,而且還一喝就醉,醉了就打母親,那一段,我是伴著父親的怒吼,還有母親幾乎咬著嘴唇出血也不叫的恐怖度過的。父親打母親,打一聲罵聲婊子,打一下罵聲爛貨,我記得清清楚楚,鑽心呢,那怒吼,我能感到那種鑽心的味道。但母親不說話,不爭辯,不躲閃。最後母親總是輕輕地摟著我,我每次都嚇成一團,母親總是輕輕地摟緊我,合著血的嘴唇裡輕輕地吐出一句話:“別怕,乖,都是媽不好,別看。”

當然,我現在的原諒母親,或許與這個刻骨的記憶有關吧,最後母親近乎瘋狂地要在我身上證明“狐狸精的女兒終是狐狸精”這個命題,我也想通了,一個女人,最後幾近瘋狂的崩潰,怪她,但不能全怪她。

哦,扯遠了。還說那個時侯吧,我記憶中,就是那樣的一幅場景。我每次都用小手擦著母親的淚。母親就親我,嘴唇的血划著我臉上一道一道的,我記得清清楚楚,我也第一次知道了,血是鹹的。你別笑,我真的是從那個時侯知道,血入口,居然是鹹的。

有一天父親又打了母親,我呼地衝進廚房,拿起一把菜刀,直逼向父親。我那個時侯,極瘦,雙手握著刀,稚嫩的聲音叫著:“在打我媽,我殺了你。”

當然沒有真的出事,也是做了個樣子。

但這個樣子很關鍵,我記得當時父親的眼睛驚得快掉了出來,他沒有想到我會瘋狂到拿著刀逼向他,緊跟著,父親的眼睛一片死灰,全身哆嗦著,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

那天晚上,母親摟著我親著我的臉,睡了一夜。我幾次夢中驚醒,都發現母親親著我的臉在流淚。

也自那以後,父親再也沒打過母親,從來也再沒罵過那兩個詞,就是什麼“婊子、爛貨”的。而且從那以後,父母的關係似乎在慢慢地變好。

我此時有點明白,媽地,李健說的陳香從小就精神有問題,曾拿著刀逼過她爸。我的天啦,這以訛傳訛的,真相永遠只有一個,現在我明白,真正的真相,原來是這樣的,媽地,倒是被傳成了陳香有精神病了。

看來,還真的是老話說得好呀,舌頭底下壓死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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