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二章 竟然真的一整夜,瘋長的迷傷,鄒楊,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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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生日?草,這麼古怪,生日跑花江來喝什麼酒,還有,現在可是晚上,媽地,一個大姑娘,生日一個人跑花江來喝酒,有病呀。
王妙看著我狐疑的樣子,大大地喝了口茶,很響地咂著嘴,說好喝好喝。我說大小姐您可是個老總,別在我這下人面前失了身份,注意點好不,品茶懂不懂。
哪知王妙又是很響地一口,抬起頭對我說:“我現在只是王妙,你就是向前。”
媽地,我住了嘴,心裡還是有點打鼓的,這女人的手段,我見識多了,真的怕一個不慎,又入了她的什麼圈套。
王妙突地說:“今天我生日,你應該知道的呀。”
我說:“肯定不知道,哪知道呢,你沒告訴我,我也沒問,當然不知道了。”
王妙笑了說:“去年的這個日子,你和我在一起,你忘了。”
我快快地說:“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多了,我真的不知道是哪天。”我其實我此時心裡真的在努力地想,王妙說她去年的這個日子我和她在一起,媽地,沒有呀,確定沒有,如果她說了是她生日的話,我絕對是有印象的,但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王妙笑意更濃了。
“去年的今天,你和林蘭在柳河邊,林蘭在祭祀我姐,是我打電話叫你去的楓葉酒吧,你忘啦,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抽了那啥就不認人。”王妙連喝著茶邊說。
媽呀,我想起來了,這樣一說,還真的有這樣一件事,涼氣嗖地躥了起來,老子有點陰冷的感覺。確實,那段的情景,老子歷歷在目。那是蘇小禾到西藏去了,我和鐵子在街上到處找那四個詭異的傢伙,當然現在知道是李萌那個人渣帶的一幫鬼,亂轉著,到了柳河邊,碰到了林蘭,點個蠟燭,把我們嚇個半死,是後來才知道林蘭是來祭祀王夢的。那天我和鐵子告別後,確實是王妙一個電話把我叫到了楓葉酒吧,也就是在那天,老子第一次看了場活春宮,當時認識了李健,兩人膩得老子想吐。原來,那天是王妙的生日呀。
媽地,真的有點陰冷。她姐姐的去日,竟然是王妙的生日。
王妙眼圈突地紅了,酒勁上湧了吧,臉更紅了,對我說:“其實我生日本不是今天這個日子,但就是在今天這個日子我沒了姐姐的,所以,我要讓自己在今天這個日子重生。我把我的生日改成了今天這個日子,每年,我都給我自己過一個生日,每年,我都能讓我姐活過來一次,每年,我都會在今天提醒我自己,我姐還活著。所以,每年總有今天這個日子,讓我能把所有的事一點一滴再回憶一遍,只到我死去的那一天,這些記憶才會隨我一起埋進土裡。我姐永遠和我在一起,誰也分不開,誰好搶不走,誰也別想好過!”
天啦!各位原諒我,我的心裡素質還算是可以的,但此時,真的是冒著絲絲的冷氣。我第一次從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的嘴裡,聽到這麼陰冷的話,而且,還把死,說得這麼透徹!把生,說得這麼殘酷。王妙的活著,媽地,就是她姐姐的活著呀,這他媽地真的讓人冷從心起呀。
我無法接別的話,只能是順著她的話再問:“那你幹嘛跑花江來了。”
王妙突地又是恢復了那種古怪的笑意說:“從我出國回來,我每年的今天,也就是我的生日的這天,都換不同的地方,遠的不說了,有姐去過的學校,有姐工作過的地方,最瘋狂的是,有一年,我請林蘭洗頭屋的小姐妹全體,在今天這個日子,瘋了一整夜,我們包了一個迪廳,互相砸酒瓶玩,光最後賠老析迪廳的裝修費我花了三萬。”
我嘀咕著說:“您真的錢!”
“媽地,錢是個什麼東西,錢她媽地就是婊子,萬人睡萬人陪,草,老孃最瞧不起的,就是錢,錢可以要我姐的命,那錢也可以買回我姐的命了。”王妙又是咬牙切齒,象剛才說話一樣的陰冷。
粗暴而失去理智,這是我對此時王妙的評價。
“去年是在楓葉,也等於是在柳河吧,我是把你從柳河邊叫去的,就當我去過柳河了,今年,肯定是花江,所以我來了。”
王妙詭異地笑著,茶杯已然見底,我續上水,竟不知如何接話。
天啦,我還不算個善良的人,我一直這樣評價自己,規規矩矩的事,老子真的做的還不多,但與這王妙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哦,不對,老子連地下都不算,是他媽地低到塵埃呀。
老子聽著王妙的話,看著面前這個時而瘋狂時而理智時而妖嬈時而又歇斯底里的女人,頭皮發麻,頭髮根都豎起來了。是誰說的,美女當前,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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