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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大的，不過這種糖人不吃久了就感覺不乾淨，容易招灰塵。
林雅撕了點放進自己的嘴裡，又撕了點給齊囂。
齊囂斂著眉頭躲開。
林雅笑道，“不吃你買幹嘛？”
“你不是想吃嗎？看你剛剛一直看著。”
“我只是看他畫了什麼而已，好粘。”
到了嘴裡，那糖都粘成一塊了，含著跟吃普通的糖一樣。
“吃吧，到了清吧就扔了。”
林雅看了看，自己都掰了吃了，就又掰一塊，隨後扔了，她很多年沒吃糖了。
甜得發膩。
這穿過了夜街，後面就是酒吧跟會所一條街了，外面裝修得很是正經，而且名字也都挺高大上的。
有些是英文，有些則是中文。
林雅看了一眼，還有上海灘這樣的名字。
齊囂卻什麼清吧都不進，專挑了一家名叫風雅的。
肖盛名很詫異。
隨即他立即就明白過來了，看著齊囂笑了一下。
林雅也知道這家清吧。
這裡歌手不止唱歌好聽，最重要的是，偶爾還有某些官員會出入這裡，但都是小包廂裡，難怪一來就點了要來夜生活區。
肖盛名帶著他們進去，有了他的通行證，齊囂連身份都不用登記。
林雅看了眼齊囂。
齊囂看她看他，笑著親了親她的側臉，“崇拜我嗎？”
“有點。”
“那晚上讓我把你的衣服給脫了。”
“……”
肖盛名笑問，“要包廂還是大廳？”
齊囂指著大廳，“大廳吧。”
“好。”
於是肖盛名的助理去定了個靠舞臺的位置，一行人落坐。
肖盛名卻沒有坐下，他撐著椅子的扶手，笑道，“齊總，今晚消費算我的，我呢，就不奉陪了，你們好好玩。”
齊囂含笑點頭，“好，謝謝肖先生。”
“他們在這裡陪你，晚點安全把你們送回去。”
“好。”
肖盛名立即退場。
林雅跟齊囂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很軟。
而隔壁還有一張桌子，則坐了肖盛名帶來的人。
齊囂靠在林雅肩膀上，從桌子上拿了一隻筆跟紙，點了一首光輝歲月。
不一會服務員來收走。
齊囂親吻住林雅的耳朵，笑道，“你知道肖盛名為什麼急急退場嗎？”
“不知道。”
“他去見他的上司了。”
“他上司在哪？”
“對面的包廂。”
林雅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碰運氣。”
“……”
林雅低頭問道，“你是來玩的還是來？”
“玩的，順便看看，還有沒有同行。”
話音方落。
恆陽的副經理就出了電梯，林雅瞪大眼睛。
齊囂悶笑，他說，“這塊地，現在已經成了香餑餑了。”
“之前好像只有我們收到合同……”
林雅說道。
齊囂笑了一下說，“看來新上任的那位，對我們不是很信任，還是想找些人來跟我們哄抬價格。”
一塊餅只有一個人買，可能還會砍砍價，最低入手最好，要是人多了，一塊兩塊錢的餅就可能炒出天價。
三線城市就是這樣。
怕白把地給送出去。
齊囂點的光輝歲月，臺上的歌手很快就唱到這首。
恆陽的副經理一轉眼就看到這裡，齊囂朝他舉了舉杯。
兩個公司在a市是競爭對手，但齊囂這邊時常略勝一籌，所以只有恆陽把輝陽當死對頭，齊囂的格局卻是更高。
他認為配得上當對手的，只有齊氏。
恆陽快二十年了，輝陽才剛剛踏上十一年，但輝陽的前兩年還只是做銷售代理而已，第三個年頭才算是真正地進入房地產中心。
可齊氏卻是五十多年的老集團了。
可見齊囂還真的從沒把恆陽放在眼裡。
恆陽的副經理跟齊囂也舉了舉杯，視線在林雅身上轉過，他認出了林雅。
林雅卻很自若，靠在齊囂的懷裡，聽著臺上唱的歌，粵語很標準，歌手一頭直長髮，烏黑烏黑的，坐在高腳椅上。
手裡捧著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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