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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白在這場宴會當中,一直半閉著眼睛,看起來同甄宓一樣,心思似乎根本不在這聚會上面。她手中把玩著一塊玉印,那枚玉印所代表的,就是她在袁紹麾下所能掌握的力量。玉印古樸卻隱有光華,顯然是一塊上等的美玉,但董白卻娥眉緊蹙,應該在想著別的事情。

可是,當她無意聽到劉氏與甄宓的對話後,卻忽然睜開了眼睛:身為一名女子,尤其是這個時代所不容的女子,董白內心當中的苦悶根本無處訴說。她覺得,自己唯一能夠談話的物件,就是長安未央宮中的那個少年了。那個少年,對這個時代的女子有著罕見的包容和理解。

可今日,當她聽到甄宓的話後,便有了一種找到了同病相憐之人的感覺。微微開了開口,可嘴邊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因為,這個時候,她也同時看到了劉氏那嫉恨的目光。

對於那束目光,董白是極為困惱的。但偏偏,她無法也不屑同劉氏解釋。

而劉氏之所以會對董白投向這樣敵意的目光,並不是因為董白的大父董卓是袁家的仇敵。雖然當初董卓誅殺了袁氏在雒陽的一門,兩家的仇恨可謂不死不休,但袁紹為了眼下共同的敵人,都對此保持了沉默,劉氏她一個袁氏的兒媳,更不會因此仇視董白。

真正讓劉氏仇視董白的原因,是劉氏以著一個女子獨有的敏感,感覺到他的丈夫對這個董白有了非分之想!

“好了,讓這個舞姬下去吧。倡伶之舞,難登大雅之堂,看一曲還覺得新鮮,看多了也就厭了。”劉氏這時的心情很煩躁,說話之間,也不由含沙射影起來。

隨後,她回頭,目光毫不避諱地看向了董白。她實在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看上了這女子哪一點——董白雖然肌膚白皙,容貌精緻,充滿著一種年輕的朝氣。但在劉氏看來,董白的長相就太過精緻剛毅了,還帶有一種野氣未馴的異族粗鄙。尤其她高顴籠鼻,深目當中那褐色的瞳仁,與漢家女子黑白分明、觀若秋水的明眸比起來,最讓劉氏不喜。

雖然,後世一千八百年後,董白這種混血兒的長相很得世界的青睞。但可惜,在儒家正統文化當中,他這樣的女子,就屬於異種粗鄙、難登大雅之堂的人了。也由此,劉氏才會故意將這七盤舞跟董白混為一談,暗自譏諷了董白一番。

而劉氏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懷疑,不是沒有根據的。今日這等宴會,雖說不是嚴格的袁家聚會。但就算甄宓,以後也極可能是袁家的內眷,董白這次當然不是劉氏相邀,而是袁紹特意請她來此的。

再加上這些時日袁紹經常召喚董白,劉氏還不會相信,兩人只是談論天下大勢。

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丈夫戰敗公孫瓚之後,也志得意滿起來。男人的心思,劉氏就算不讀書,也自然知曉。對於男人來說,妻總是不如妾的,而妾又不如偷,尤其董白還是袁氏的仇眥之後,征服這樣的女子,更是會給男人一種逾越禁忌的成就感。

可袁家是什麼身份,四世三公的大族,假如袁紹真的鬧出大笑話,那讓河北士族怎麼看?

劉氏越想這些,就越是氣憤,可偏偏她的性子跟次子袁熙一樣,仁慈懦弱。她不敢跟袁紹當面質疑,就只能這般敲打一番董白,令其知難而退最好。

對於劉氏的譏諷,董白完全聽作了耳旁風,在她看來,劉氏這種女子雖然身貴榮華,但卻一絲思想都沒有,活著也不過男人生育後代的工具。即便看似掌管著袁家的後宅,但實際上不過被男權思想毒害的蠢人而已。

不過,董白不介意,院落當中的那個舞姬卻不能沉默。她今日可是帶著任務前來的,雖不知劉氏為何忽然變色,卻只好慌忙將身子趨向正廳,雙臂一動,把手中兩截桃枝拋向家眷們的席位。

這桃枝有個名目,叫做“桃瑞”。據說若有女子接到這枝條,懷孕產下的子嗣,前途貴不可言。大戶人家家眷觀舞,都會安排這麼一出,以示吉祥。這本應是此曲結束時才有的專案,但被劉氏一番打斷,她只有大著膽子儘快做完這些了。

隨著這桃瑞被丟擲來,廳中已婚未孕的女子都起身想接,大呼小叫。可這桃枝卻如同被什麼無形的手托住一般,悠悠在半空飛了一段,分別落到了甄宓和董白的手裡。

一下子,整個院子的目光都集中甄宓和董白身上。甄宓開始沒明白怎麼回事,她一低頭,看到“桃瑞”正落在自己身前,臉色忽然一變,不著痕跡地躲閃了一下,任憑別人撿走。

而董白,則舉著這截桃枝一臉懵然,她雖是臨洮望族之後,但小時候自是不允許看這種舞的。稍長一些,便隨著董卓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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