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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漢末三國這個時代,幾乎每個男人夢想的都是鐵血殺伐。畢竟,在前世那個和平時代,殺人是已經被時代淘汰的一種行為,也是違反道德和人性的。但在這個時代,殺人和戰爭才是主旋律,甚至可以說,沒有華夏五千年的殺伐,就沒有後世的和平和安定。
但這終究不是人性蛻變回獸性的藉口,更不能成為了社會倒退的理由。所以,如何用有效的戰爭來結束戰亂,才是一個時代偉人最該做的事——簡單來說,就是要多打勝仗,才能以後沒仗打。
這樣的特殊情況,就格外給了劉協點燃和釋放男兒熱血的機會。由此,面對呂布和呂玲綺的請戰,他那笑容簡直邪魅和氣人共存,燦爛無比:“你們倆誰也別想當什麼主將,因為那主將朕心中早有人選!”
呂玲綺發誓,若沒有她老爹呂布在場,她必然會一戟捅了劉協。可看到呂布面色上的一縷黯然後,她這件兒呂布的貼心小棉襖似乎也一下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同樣黯淡下來,頹然開口道:“是啊,我們畢竟不是天子心腹,此番能令我等為先鋒擊敗曹軍,已然是陛下的恩賜了……”
呂玲綺這一刻彷彿忽然開竅,她看得出呂布在劉協面前有多剋制和隱忍,也能猜出這到底是什麼:呂布畢竟出生入死、顛沛流離多年,才混到了今日位置。雖說只是漢室中郎將之首,但這在他投靠各勢力當中,已然算是最好的了。
在董卓帳下,他幷州兵權被董卓忌憚,時刻面臨著吞併架空的危險。
在王允帳下,呂布看似煊赫一時,尊崇無比,但實際上王允不過待呂布為一介武夫,擺個樣子而已。
至於後來的袁術、袁紹之流,對待呂布的態度更只有簡單直接的利用。唯一不同的是,袁術是用著又嫌棄著,而袁紹,是想著用過之後就一刀殺掉。
只有在漢室這裡,劉協對呂布的處置還算公允。
但這不併說明漢室這裡就純粹,相反,漢室這裡的利益衝突比那些諸侯更有過之無不及。天子身為統帥,他的每一條命令,不僅要保證戰役的勝利,也要有政治上的考慮。
從劉協崛起到現在,他身邊已經籠絡了太多的名臣良將,已成一股牢不可破的勢力來成就他的輝煌。而這位精明的天子,自然也知道要維護自己精心培育的勢力。
顯然易見的是,呂布並非這個勢力當中的一員。他有戰力卓著的幷州狼騎、有手下一套文臣武將,更多情況下,說呂布是依附並仰仗漢室的一股小勢力,反而更恰當一些。
之前可讓他們出戰,算是劉協穩定濮陽局勢的一次妥協。但接下來,因為呂布在濮陽並不得人心,所以雪藏甚至打壓這支勢力,才是一個合格君王該做的一件事。
“喲,不簡單哈,朕還原以為你光長個子不長心眼兒呢,想不到父女連心,你竟然還能想到這一層……”劉協好以整暇地看著呂玲綺,為呂玲綺剛才能說出剛才的分析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隨後他對於呂玲綺的太多,還是繼續的鄙夷:“哼,不過你也就這水平了。估計再往下想,你就該想到什麼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樣的破事兒了。”
說完這句,劉協不忘又自誇一句:“朕若是就這樣被你料中,那朕該有多普通啊。”
呂玲綺這一瞬不得不承認,劉協嚴重挑釁了她的極限,換做平時,她早就用最習慣的暴力來解決問題。可偏偏奇怪的是,這次事態逼得她不得不盡心思考後,她忽然就思慮到了平時忽略很多的東西。
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也不知該怎麼形容。假如非要定義一下的話,呂玲綺感覺這或許就是‘領悟’的魅力。
但這點領悟,半點都改變不了她以及呂布如今困頓的局面,靈機一動下,呂玲綺便又故作胡攪蠻纏道:“那你既不想雪藏打壓我等,為何又不讓我等出戰?莫非,這為漢效力之事,還要輪流坐莊不成?上次我等出戰,這次就讓漢軍將領領兵?如此所為,你這難道還不是不將我等視為一體?”
“朕憑什麼將你們視作一體?”劉協這話根本就脫口而出,讓一旁的呂布都不禁變了臉色:古今多少天子,心計如海如劉協者寥寥無幾,可這種人大多陰沉涼薄、寡言吝語。偏偏只有這個劉協,深沉睿智不說還如此光明磊落。
“喂,你們可是吃著漢室的軍糧,穿著漢室的盔甲,還靠在漢室大旗下的。可你們這濮陽這塊地盤兒上,不想著怎麼跟曹軍死磕,反而還醉酒誤事,這怎麼也算疏忽懈怠了吧?就這還不算,你爹朕先不評判,就說你跟你娘,還被人忽悠著想自立。這時候曹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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