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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術和張勳,對於此時的戰場看法,那思維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就好像張勳望著天下的明月,感慨‘今晚的月亮好圓啊’,而袁術的回答卻是:“那咱今晚上吃月餅吧”。

張勳覺得袁術有病,袁術覺得張勳不懂自己的心。這樣的將帥,就如同感情不能共鳴的兩口子,彼此看對方都滿是嫌棄。

但不管張勳如何嫌棄氣憤,都免不掉自己又一次直面漢營的命運。他深知對於漢營裡的佈置,自己大軍還一無所知,袁術就這麼貿然全力總攻,簡直就是……就是連腦子有病之人都不會做出來的蠢事兒。

由此,在已知情況下,張勳讓長槍手結陣在前,弓弩手在後,騎兵散開兩翼隨時準備合圍。這樣的陣勢,漢室騎兵若膽敢一頭撞進來,雖說不可能一敗塗地,但至少自軍也算有了一戰之力。

這樣的陣型行進起來,速度必然是不快的。袁術望著這支在他眼裡幾乎是蝸牛一般的部隊,氣得牙根兒都癢癢:“張勳無膽之徒,不思報效我器重他之心,戮力奮戰將功折罪,反而還這般怠慢軍機,當真可恨!”

於是,就在張勳剛走到半路的時候,他身後一名將領縱馬趕來,當著所有兵校的面兒,大聲呵斥道:“後將軍有令,大軍全速攻營,不可延誤軍機!”

張勳這時恨不得一刀砍了這個狐假虎威的傢伙,他知道,這人名叫袁胤,乃袁術的從弟,最善借袁家之勢耀武揚威,真實的本事兒卻稀鬆平常至極。但同時,他心中更恨的還是袁術:這叫自己全權指揮的戰鬥,我都不計生死為你賣命了,你還在遠處指手畫腳的,你既然這麼想打,怎麼自己不來親臨戰陣?

但張勳能不遵循袁術的命令嗎?

他不能。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又往軍陣之後退了退,才面帶哀憐地揮下了手中總攻的令旗。隨後,金鼓之聲齊奏,所有兵士聞鼓而進,再一次鼓起那不多的勇氣,朝著漢軍大營衝了過去。

論速度,自然騎兵最快。他們縱然不想快,戰馬也飛快奔跑在了步卒前面,義無反顧地衝了過去,絲毫不體察馬上騎士‘其實我不想走,其實我想溜’的心情。

然後,彷彿天塌地陷一般,前排的騎士一個個人仰馬翻,全都掉入了陷馬坑當中。隨後的騎士剛想勒停戰馬,不是被巨大的慣性給推入坑中,就是被更後面不知情的戰馬連人帶馬給撞了進去。

幸運的是,漢軍絲毫不想趕盡殺絕,陷馬坑中並沒有佈置尖銳的木樁來增強殺傷力。可即便如此,陷入坑中的騎兵也不可能再戰了。並且,張勳急忙讓人點燃火把後,才看清那一道寬約一丈的陷馬坑,將整個漢營層層包圍了起來,戰馬要想躍過馬坑,是根本不可能的。也就是說,袁術的騎兵部隊已然廢了!

“是冀州兵,是那些會挖地道的冀州兵!”張勳氣急敗壞地吼著,猛然間才意識到,前方這塊營地,原本是冀州兵的兵營。

冀州軍士,穴地之能超乎人的想象,公孫瓚這位當世豪雄,建易京城以自守,但就是被袁紹穴地而入,破了這座高牆鐵門能固守十年以上的堅城。公孫瓚曾說,袁氏之攻,狀若鬼神。

張勳是南方人,在南方,挖地道這件事簡直是難以想象的,只要不是在山坡上,兩鍁下去,地泉就可能湧出來。可是偏偏兩軍紮營的地方,就是一處山澗的半坡,得一直挖到山底下才會出水。所以,張勳潛意識下,就忽略了冀州兵們挖地道這樣的防守方式。

“這些該死的冀州兵,走就走好了,為何還要留下這些禍害人的地道!”張勳狠狠咒罵著,但很快他就疑惑了起來:既然這地道將漢營都圍了起來,那剛才關羽的五百騎兵,是怎麼透過的?

“將軍,你看那些木板!”很快,一名兵士就發現了這其中的關竅,原來,這些地道並非全是空的。漢軍提前假設了一些堅硬的木板在上面,敷上了浮土。關羽五百騎兵,就是踩著那些木板渡過陷馬坑的。

“我們也踩著木板衝過去,給我拆了漢軍大營!”張勳身後的袁胤好像突然瘋了一般,看到騎兵們陷入坑中,就跟看到自己親爹被埋了,瞪著通紅的眼睛就嘶吼起來。

“不可,速速傳令,填土掩埋!”張勳這時也急了,袁胤這個時候純粹亂彈琴:關羽那些騎兵能衝出來,自己這些兵士也能衝進去嗎?兵士一旦那樣亂糟糟聚成幾列,那簡直就是一堆不能移動的箭靶子!

可袁胤不管這些,尤其聽到張勳公然否決自己的命令,更加怒火三丈,猛地拔出劍就架在張勳的脖子上叫道:“你是袁家之人,還是我?看到我軍被漢軍如此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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