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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色即將徹底黑透之前,劉協與伏壽乘坐的馬車終於來到一處小山山麓,在一處獨棟小屋前停住了。

這小屋方方正正,門口陳有兩尊石駝,四周種植的都是松柏。夜風一吹,有陣陣低沉的沙沙聲。

“下車吧。”伏壽對劉協說。

劉協點了點頭,突然有些後悔決定來這個地方。四周靜悄悄的,看不出什麼異樣,但劉協就是覺得心神有些不寧。

信步走在通向小屋的路上,劉協仔細看著這一路上的景緻:松柏、石駝,雲紋石磚,這些擺設和建築只意味著一件事——這間屋子是祭祀死人的祠堂。尤其那毫無表情的石駝和雕刻著龜、雙魚、葉脈、龜、鹿、羊的石磚,更讓劉協感覺不舒服。

對於漢代的祠堂,劉協是有那麼一丟丟了解的。例如那些石磚上的花紋和圖案,都寄寓一種含意:圓圈紋,寓意“富貴”;葉脈等紋含有“長青”、“千秋”之意;魚表示有餘,富裕;龜表示“延年益壽”;鹿表示“祿食有餘”;羊表示“吉祥”……

可這些寄寓雖然都表達了生者對死者的祈願,但偏偏那些動物都刻畫地不是陰氣森森,便是人首羊身、要麼就是魚頭人身,詭異陰森無比。再加上屋子裡當真擺放著一個死人的靈位……一想到這裡,他頓覺陰風陣陣,遍體生涼。

作為穿越人士,劉協不大相信鬼神之說,但這種詭異的環境確實令人感到不適。劉協左顧右盼,突然之間瞳孔緊縮,渾身僵硬起來。

不知何時,在他的身後多了一個人,一個長髮白衣的女人。

這是一位不足二十歲的年輕女性,荊釵布裙,五官秀媚,然而眉宇間卻有一種揮之不去的滄桑,狹長的眼角和薄唇邊都帶著淡淡的皺紋。

“唐妃?”劉協的聲音很謹慎。這個女子的突然出現,瞬間令周遭的空氣都好似冷了一絲。

隨後看到伏壽與這位女子交談,劉協才確認眼前這個女子不是鬼,他鬆了口氣。就見唐妃朝自己默默走來,也不吭聲,便雙手垂拱行了個空首拜——這女子從出現到現在的種種詭異,讓劉協一時都忘了回禮。

“隨臣妾進來吧,陛下來此一事,壽兒妹妹已經跟臣妾說了。”這是唐妃跟劉協說的第一句話,聲音清冷,彷彿不帶一絲煙火氣。

劉協猶豫了一下,跟著唐妃進了屋子。唐妃取開手中燈籠的罩子,點起了兩根素白大蜡燭,劉協才看清昏暗房裡的陳設:這裡果然是一間祠堂,祠堂的兩側簡單地擱著鬯圭、綾壽幣等祭器,正中擺放著陳案、香爐和燭臺。祠堂相當簡陋,祭器品級也不高,但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陳案正中供奉著一塊槭木牌位,上面寫著“故弘農王諱辯之位”。

一看到這牌位,劉協臉色默默一變,唐妃看到劉協反應,擱下燈籠,淡淡道:“亡夫以弘農王薨,不能入宗廟。所幸陛下仁慈,追念亡夫,在此起了一座祠堂,聊慰九泉。”說完這句,唐妃又向劉協施了一禮,這一次,是正規繁瑣的君臣之禮。

也就是這時,劉協才看清,這位少帝遺孀穿的原來是一件破舊宮服,樣式華貴,只是被洗得有些發白了,上面還留著密密麻麻的針腳和補丁。

被唐妃一連串牽著情緒走,劉協微微鎮定後,才覺察到這一點。他微微閉了閉眼,仔細回想了一番這個女人在歷史上留下的記載。

這位唐姬,是弘農王劉辯唯一的妻子。靈帝駕崩之後,傳位給劉辯。可惜這個不幸的傢伙只坐了四個月皇帝,便被董卓廢為弘農王,隨後被生生鴆死。劉辯死後,唐姬流落至民間,甚至一度傳說被李傕逼婚,不知所蹤。

歷史上,劉協被曹操迎回許都後,伏壽才上報此時,天子下詔將唐妃千辛萬苦迎回宮中,為弘農王守陵。

除非之外,這位唐姬就未留下過任何記載。這一刻,劉協已有些怨恨陳壽、裴松之這些傢伙了。就算封建時代再歧視女性,至少也把唐姬的為人品性寫上兩筆啊。

不過,轉念一想,劉協也就很快釋然。陳壽、裴松之這些史學家最多也就是歷史的記載者而已,而且唐姬這敏感的身份,也是他們不願觸及的。畢竟,若不是親身經歷,劉協又怎麼知道,弘農王劉辯的死,竟然與當時只有十一歲的劉協的有關?這些宮廷秘辛,陳壽、裴松之等人就算知道,他們又哪裡敢寫?

看來,想知道這位少帝遺孀究竟是否與關西**一事有無關係,就要完全靠自己的探索了。

祠堂裡沒有毯子,一男兩女三個人只能相對而站。劉協想了想後,先向劉辯的牌位恭恭敬敬行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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