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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西,槐裡,徵西將軍府。
馬騰雙眼突出地躺在自己的榻上,雄壯的身軀在劇烈痛楚的刺激縮成一個團,身上的冷汗幾乎將床被都溼透。
可就在這最後的一刻,馬騰仍舊極力保持著一位漢室將領的驕傲,他緊緊拽住床單裹住自己的身軀,帶著不可置信的憤怒眼神死死盯著他面前那位女子,彷彿在一聲聲質問道:“暖心,你為何要害我!”
此時馬騰面前的女子,隻身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心衣,光潔的頸肩一下令整個臥室的紅燭都亮了幾分。
她生著一襲纖秀婀娜的身姿,略施粉黛的俏臉秀麗的簡直如同關西的清新的山川,一頭如瀑似的黑髮光可鑑人。雖然關西一帶不乏美女,但這位女子最難得一見的,便是她不言不行中就透露出的那一種媚骨天生和溫婉賢淑氣質。
此時,兩人本應享受著紅燭良宵的洞房一刻。然馬騰的離奇的反應,已讓這位麗人驚慌失措,一雙滿含秋水的眼中盡是被馬騰嚇到的驚懼。她欲上前救治馬騰,卻懾於馬騰的病獅一般的兇厲不敢上前,只是連連不斷回道:“將軍,不是賤妾,不是賤妾所為啊……賤妾也不知……”
說完這句,這位名叫暖心的女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撲倒在案几之上,抓過兩人剛喝過的合巹酒杯,將馬騰杯中的一絲殘酒潑到了地上。之後,她再拽下玉腕上的銀手鐲蘸在酒液之上。
銀色的手鐲在酒液的一處,立時生出了一抹細細的黑線!
暖心的臉色瞬間大變,她喃喃低呼道:“不,不,這不是真的,白姐姐怎麼會害我?!”
“我何時害過你?”洞房一側,突然幽幽傳來一聲回答,一位身穿著婚儀的女子款款走來。她並未看一旁已不知如何的暖心,反而盯著塌上的馬騰,妖異的臉上浮出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朝秦暮楚之輩,今日你死在我手中,可曾感到慶幸?!”
“你究竟是何人?”疼痛之中的馬騰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但此時他死死盯著眼前突兀出現的女子,卻總感覺有些眼熟。並且,從她的話中聽出,她對自己有著極大的怨恨。
“我究竟是誰?”那女子一步步逼近馬騰,臉上的怨恨之色愈加激憤:“當年,我祖父念你與韓遂俱為邊塞武人,又被朝中士人逼迫,盡心竭力照拂你們。可想不到你不思舊恩,不率兵前來祖父的登基大典不說,就連我董氏一族面臨滅頂之災時,你也只帶著三萬西涼鐵騎在郿縣冷冰冰地觀望著,甚至帶皇甫嵩大軍一至,你竟還主動退避三舍!”
“馬騰,時至今日,你竟還有臉問我到底是何人?!”女子那張精緻而帶著混血域外之美的臉瞬間變得猙獰,一把撤出藏在腰間的彎刀抵在馬騰的脖頸,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乃董卓之孫,董白,董氏的最後一人!”
被女子鋒利的彎刀抵在脖頸,馬騰終於笑了起來。聽董白說出自己的身份,他也依稀看出了當年那個小姑娘的眉眼。不過,他畢竟看破了許多政治紛爭的漢室名將,根本毫無心思同董白辯論他當年所為究竟是對是錯。
因為,他早就知道,跟一個女人是永遠說不情道理的。尤其是,一位早就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且還處在十幾歲叛逆年紀的這種少女。
“朝廷大事,不是你一個小女子能夠理解的。”馬騰笑著,雖然痛楚刺激的臉讓他的笑看起來十分恐怖,但他卻再沒其他表情。唯一的一點遺憾,就是望向了一旁那臉色蒼白的小妾,問道:“暖心究竟是不是授你指使?”
對於馬騰不屑與自己爭辯一舉,董白氣怒攻心,這使得她半年多的謀劃沒有得到意想中的圓滿。但聽到馬騰最後竟然還掛念一個女子,她不由又驕傲了起來,從袖中掏出了一支金釵。
馬騰看到,那根金釵不是普通的鳳頭釵,而是真正的鳳釵,鳳啄垂下的流蘇上端,綴有三顆三分徑晶瑩滾圓的珍珠,那是寶光四射的真正的南海珠。金釵、銀珠、翠綠流蘇,搶眼的程度是可想而知。
最驚人的是,每顆珠上都還由名匠毫刻一隻鳳凰,細小如粟,栩栩如生,位於珠孔的側方,如不細心觀察,根本不易發覺。金釵本身,鳳嘴的吊環是所謂含環珠轉球式的,可以任意八方旋轉。這樣的一支精美金釵,千金難求,唯有當年窮兇極惡的董卓才能搜刮的到。
那支金釵一出現在暖心的眼前,暖心的瞳仁不由被那金光所吸引。董白見狀更加得意,甚至收回了自己的彎刀,向馬騰說道: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你馬騰也毫不例外,在被漢室那個天子酥軟了你的硬骨後,我便知道你遲早會納妾。加之你馬家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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