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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琬看著這位跨騎在馬上,還穿著一身黃門侍郎服飾的李嚴,鼻子都有些氣歪了。

首先,李嚴你一個區區的黃門侍郎,就是禁中與朝堂一個傳達詔令、食祿六百石的小角色,竟敢當著這麼多人叱喝自己這位堂堂秩比兩千石大員的司隸校尉?

其次,你李嚴是什麼人?從出身來講,你也是士大夫!並且,好像還只是一個寒門出身的小吏。換做往常,黃琬對於這等人的巴結都避之不及,而隨著朝中士大夫漸漸分崩離析的態勢,這位司隸校尉大人正準備放低身姿準備拉攏一下這些寒門子弟時,竟發現這些寒門竟如此粗鄙無識,連門族高低都不清楚!

最後,你李嚴是哪裡人?南陽人啊,士大夫階層雖然各地名士輩出,但一入禁中深似海,講究先來後到,尋根溯源。漢室朝堂的派系門路,若說有,似乎從未有結黨的傾向。可要說沒有,朝堂大員暗地裡一脈相承,彼此暗自扶助也是不爭的事實。

你這後來的外鄉人士,怎麼,不先立穩腳跟,難道還想開山立派,打出你南陽派的天下?

越想到這些,黃琬心頭的怒火便如澆了油一般旺盛,他上前一步負手而立,說不出的氣度瀟灑,高傲凜人:“黃門郎好大的口氣,尊卑有序、宗法有禮,老臣為官多年,竟不知何時區區一黃門郎能叱喝司隸校尉之舉,朝廷果然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黃琬冷然地看著見自己仍舊不下馬的李嚴,冷嘲暗諷一番後,還忍不住從鼻子裡輕蔑地哼出一聲。

這一哼裡蘊涵著無比複雜的感情。它既體現出寒門小吏竟敢呵斥他朝廷大員的這種大不敬舉止,給家門顯赫,出身尊貴的司隸校尉大人所帶來的不悅;又體現出恪盡職守的朝臣對這逆亂禮制的訊息的疑惑和震驚;而最後那高高挑起而又故意拖長了的尾音,更是充分體現出作為全場品秩最高,以自己一番嘲諷震懾了小吏的極大滿足和自得。

在黃琬預想中,李嚴聽到自己這番話後,就該慌忙滾鞍下馬,跪倒在地請求自己寬恕他剛才的虛狂。自己呢,或許看李嚴的態度是否誠懇、言談是否真摯,在考慮是否大人不計小人過……畢竟,如今朝堂士大夫集團,在那位天子大刀闊斧的亂砍亂殺下,已然四分五裂,他不得不拉攏一切可拉攏的微小力量哇。

可令黃琬想不到的是,李嚴聽到自己這番嘲諷,非但不見驚慌,面色反而更加忿怒,他猛然從懷中掏出一物,揚聲大喝道:“天子有令,封臺祭天之弒君之事,罪大惡極。任何膽敢阻撓徹查此事者,按同謀罪論處!”

當黃琬看到李嚴手中之物後,他整個人都怔立在了當場。漢代替天子巡視天下者向來有之,可信物不過持節斧鉞而已,可李嚴此刻手中所持的,竟是天子的私印!

如今,漢室所發詔令,因玉璽尚落入逆臣手之故,皆蓋天子私印為憑。由此,從另一角度來說,李嚴手中持得幾乎就是代表著漢室最高權威的玉璽!

這說明什麼?

黃琬蒼老的身軀微微顫抖著,正如他所說,他歷經宦海沉浮這麼多年,哪裡還看不出天子這等用意?

天子這一舉動,其一表明弒君一事他已令他龍顏大怒至極,由此他才動用了最權威的私印來使得所有條框律令都避退三舍,不惜一切代價要將此事徹查到底。

其二,手持私印者不是當朝廷尉,不是他這位司隸校尉,也不是御史大夫,反而是天子身邊的近臣黃門郎。這便表明,天子對於朝堂上那些蠅營狗苟、辦事不利的現狀已忍無可忍了。

或許,今後的日子,他便要再度舉起大刀,革新吏治,將整個朝堂打造成一個高效、有能,可令他如膂臂使的新興機構。

最重要、且也是最可惡的是,王家竟然與封臺祭天大典上的弒君之事有所牽連!

若是換成他人前來質疑,黃琬定然會據理力爭一番,但若說是那位少年天子……雖然黃琬認為那小天子性情不定、喜怒無常、離經叛道又狡詐如狐,半分沒有他心中仁者賢君的風範。但黃琬卻又不得不承認,這位小天子自主政以來,所做之事沒有一件是錯的!

並且,依據他一貫謀定而後動的風格來看,此事他定然已掌握了十足的證據,才會這般雷霆出手!同時,身為朝廷大員,黃琬也多多少少知曉一點天子與王家之間的恩怨……

隨著這個思路一步步聯想下去,黃琬的臉色越來越情,因為他已真的勾勒出了一些模糊的線索。也由此,他回首面對王氏兄弟的臉色,也漸漸變得惱怒且憤恨起來:老夫顧念舊情,前來送王允最後一程。可你們,竟把老夫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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