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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劉協用劍抵在脖頸上,王朗在死亡的刺激下,才終於靈智大開,明白了一切:一切,也都不過一個局而已。
楊彪何時是個蠢人?這位在‘四世四公’家族當中成長起來,經歷過太多的大風大浪的老人,仍舊屹立不倒。豈會在這般一個小小疏漏下,就馬失前蹄?他錄尚書事,難道連漢室公文不可輕洩這點常識都不知道?
還有那個鍾繇,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滿寵前來告知自己身陷彀中的時候才出現,這豈非太巧合了?
尤其那個漢室天子,半個月的時間,未曾到過尚書檯一步。可就在關鍵時刻,卻能拎著一把劍出現,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
不過,即便知道自己被坑了。王朗也輸得心服口服,都是政治場上混的人物,他這種陰謀其實就跟遊戲或賭博差不多:願賭服輸,是一個政客應有的品質。畢竟,王朗也知道,自己再苦苦掙扎下去,結果只能很悲慘。
首先,他會被天下人看做陷害楊家的賊人,遭世人所唾棄;其次,他新附曹操麾下不久,即便能迴歸,恐怕也與曹操有了芥蒂;最後,就是他不從了劉協,那劉協也不會讓這麼一個精心的局白費,必然會關他很長一段時間。
現在天下局勢漸漸明朗,王朗自然知道漢室離了自己也能運轉自如。他的確可以守著那可悲的忠誠虛度,可他畢竟不是那樣迂腐的人。而當他再想一展抱負的時候,天下已無施展的地方,那時的他,難道不會後悔此時困守一屋的選擇,然後悔不當初?
所以,輸了就服輸,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更何況,被漢室天子用如此計謀誆騙過來,至少說明漢室天子是很在意他的。
但事情終究不能就這麼輕易了結,王朗也不會將自己的節操立刻扔掉。就在劉協輕拍著他肩膀的時候,他沉了一下眉,忽然拜倒在劉協面前道:“陛下,臣此番入長安,乃是奉曹將軍之命前來求援。如今使命未達,而臣便轉投漢室,實非君子所為。微臣斗膽,懇請陛下仍舊視臣為曹將軍使者,待了結這求援之事後,臣願受陛下雷霆怒火,肝腦塗地以報漢室。”
這番話一出口,登時讓氣氛陡然轉暖的尚書檯,一下又變得緊張起來。要知道,王朗這個請求雖然極度符合這個時代的準則,但對於劉協來說,卻不亞於當面打臉。尤其劉協為人還十分跳脫,喜怒不定。執掌大權後,更不喜有人杵逆他。假如劉協當真一時氣怒,那王朗無疑自取禍端。
果然,一聽此言,劉協那英俊的臉龐不由閃過一絲怒色。手中的倚天劍也再度架在了王朗脖頸,怒喝道:“王景興,你當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否?!”
“臣忠人之事,自當有始有終。縱身死,亦無悔矣。”王朗深深一拜,這一次,他對死亡不再焦慮和恐懼。有的,只是一片平靜。
鍾繇瞧見劉協的臉色極度不好看,實不忍王朗這等志士因此而飽受磨難,不由上前拜伏求情道:“陛下……”可剛說這一句,鍾繇已看到劉協那恚怒臉龐的眼角處,已然不自覺飄出一絲笑意。久隨劉協的鐘繇,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劉協的演技迷惑,當即搖頭道:“陛下,就不要驚嚇王卿了。如今官渡烽火狼煙,我等不可浪費在此空耗時光。”
見自己的把戲被鍾繇洞破,劉協也只能無奈收了利劍,裝模作樣道:“王卿果然不愧忠烈之士,此等風骨,才是朕心中想要的人才。王卿之要求,朕就此準了。”
說罷,劉協抬步走向尚書檯,又對王朗和滿寵說道:“來吧,讓朕看看,曹孟德又生了什麼計謀。”
很快,尚書檯中漢庭文武便雲集一堂。中央王朗、滿寵兩人已然提前商議了一番,得益於滿寵親眼目睹了一切,對王朗十分信任,又因王朗為先使且熟悉漢室,便由王朗當了主使,而他也將自己所來目的告知王朗後,甘當了副使。
待眾人落位,劉協便又老生常談:“王卿,曹孟德一事,攸關天下,朕尚未弱冠。此等大事,還需與眾臣商議之後才好定奪。”
王朗這時真不想腹誹劉協也不行:陛下啊,你好歹要點臉行不行啊?你這番話,糊弄滿寵人家都不相信,更不要說我還在長安窩了大半月,難道還不知道你在朝堂是一言九鼎、乾坤獨斷的嗎?
可劉協就這麼厚顏無恥,王朗這裡有是有求於人,自然只能捏著鼻子認栽。所幸,王朗似乎早就對此有了應對之策,聽聞劉協這一言後,反倒是微微露出了幾分笑意:“陛下誤會了,此番伯寧前來,非是為了求援。我等自也知曉天子不可輕動的緣故,更何況還有三河之地郭援作亂,陛下縱然要想出兵,也得等剿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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