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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攸第三次醒來,看到眼前還是這些人的時候,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哆嗦,下意識脫口而出道:“錦衣使臣但有所問,老夫知無不言!”
許攸畢竟是袁紹麾下排得上號的謀士,他當然已經想到,之前自己第三次挨針,並不是因為他辱滅了天子,而是因為這位錦衣少年明顯不想讓他直接覲見天子。
蒙面少年顯然很滿意此時乖巧的許攸,他繞著許攸走了一圈,才開口道:“許先生可否解釋一下今晚袁營之事?”
“今晚因我想投入曹營,買通了一些兵士在他處縱火,趁亂脫逃。只可惜,高覽反應十分迅速,還是派了一隊騎兵來追殺我。這些事俱擺在眼前,難道還用多此一舉嗎?”
少年的眉毛不由皺了皺,他顯然聽出了許攸還心存怨氣,不由向端木正朔又瞟了一眼。許攸一見此等狀態,當即緊忙開口解釋道:“老夫此番前來,的確是要向阿瞞……不,向陛下獻上破袁大計,既然陛下已全權委託閣下,老夫儘可詳細告知。”
少年聽著許攸那如一隻被踩住脖子公雞般的驚恐嗓音,這才再次點了點頭,讓已經邁出一步的端木正朔又退了回去:“可據我等所知,許先生在袁營當中甚受器重,為何今夜忽然便生了棄暗投明之心?”
許攸聳了聳身子,示意少年將他懷中之物掏出:“老夫懷中有一封官渡送往陳留催糧的文書,此乃袁營刺天曹截獲的。當即老夫便知道,曹軍這裡缺糧。”說到這裡,許攸那謀士自得的神色不由又露了出來,嘖嘖嘆道:“都說曹阿瞞這幾年屯田有方,攢了不少家底,想不到官渡一戰米缸就快見底了吶。”
蒙面少年看著文書,回頭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很不喜歡許攸的調侃。
許攸當即又是一個哆嗦,但眼中的怨毒卻一閃而過,繼續解釋道:“老夫得了這份情報,便向袁紹獻上分兵襲陳留之計。可想不到袁紹多謀無斷,竟然聽信了郭圖那賊人的讒言,言老夫與阿瞞有舊,分兵之計明幫河北暗助曹氏!甚至,郭圖那賊子還拿出了什麼漢軍在幷州壺口大肆屯駐的訊息倚為佐證。”
說著這些,許攸不由怒氣上湧,語氣加快言道:“就是這等一戳便破的讒言,袁紹那剛愎之人竟然信了!由此,他還下令讓鎮守鄴城的審配,將老夫的家人隨便尋了一個罪名收監,同時也要將老夫押回鄴城跟田豐、沮授在牢裡相見。老夫走投無路,只得南下官渡投曹。”
蒙面少年一聽此話,當即大笑起來:“好,好,果然是河北幕府才有的特色。郭圖乃潁川一派,許先生乃南陽巨頭,如今冀州派元氣大傷,兩者還互相陷害使壞,真是袁營一大奇觀吶。”
許攸聞聽這少年一言,低垂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不屑之色。不過,他隱藏地很好,就在少年再度開口,許攸再抬起頭時,那臉上已完全一副戰戰兢兢的神色。
可是,這少年再度開口時,語氣卻再度冷厲了起來:“投曹?!許先生真是好眼力,放著漢室不投,竟然來投曹孟德,你究竟是何居心?”
許攸這一刻簡直想活剝了這蒙面少年:自己投曹還是投漢,用得著你來管嗎?
可就在許攸努力轉動腦筋,想著謊言才搪塞這少年的時候。這少年卻忽然又一伸手,阻止了許攸的辯解:“不要說些無用的廢話,無論你是否投曹還是投漢,今夜身負之計,必然要先告知於我!”
這句話顯然急功近利了許多,也讓許攸瞬間明白了今夜之事:這小賊,想要霸佔自己的功勞!
這一刻,許攸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無須小兒,恣虐猖狂!老夫身負扭轉中原局勢之計,豈是你這等小兒能知的?你毋須用刑,老夫今夜必然要見到阿瞞或者陛下,才能親口告知。你想用此等卑劣手段據此滔天之功,做夢去罷!”
“好,好,好!”蒙面少年似乎被氣得不輕,一臉說了三個‘好’字,才陡然開口道:“端木正朔,此時便是考驗你的時候了,想不到咱這位許先生竟如此硬氣,我倒想看看,許先生是否真的心逾堅鐵!”
許攸一想到那端木正朔的手段,當即面色慘白,冷汗直流。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咬緊了牙關,做好了再暈一次的準備。
可想不到的是,這一次,那端木正朔卻沒有動手,反而陰沉著一張臉對那少年言道:“夠了,你尚未有命令我的權力,許先生看來的確有著破袁的妙策,此事陛下和曹將軍皆已知曉,你若耽誤了大事……”
那少年顯然是漢庭當中的一位有名無實的權貴,聽聞端木正朔竟然如此杵逆他,勃然大怒,一把抓過端木正朔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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