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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於夫羅,劉協沒有多大的印象,唯一能記得的,就是後來獻帝東歸的時候,於夫羅派兵護衛一事。

而對於於夫羅的弟弟呼廚泉,劉協知道的要稍微多上那麼一點點。

於夫羅死後,呼廚泉繼位成了這支匈奴部落的單于。而且,這傢伙在歷史上就跟袁術走得很近,奉命與曹操作戰。結果自然不言而喻,戰敗後,呼廚泉歸順了曹操。

不過,這傢伙似乎就是閒不住的主兒,二零二年時,呼廚泉又率兵在平陽對曹操發動叛亂。被鍾繇引兵擊敗,再度向曹操投降。

二一六年,曹操晉魏王,勢及一時,都鄴城。曹操的威名傳到北方後,匈奴人都很仰慕他,於是呼廚泉便來鄴城拜賀曹操。

這自然就跟小白兔向大老虎拜年一樣,曹操一看這哥們兒就樂了。為了削弱匈奴的勢力,遂將呼廚泉留在了鄴城,用上賓之禮待之,卻讓右賢王去卑回北地管理南匈奴各部。

此後,曹操又將南匈奴分為五部,以漢人為司馬督之。南匈奴自此徒有虛名,權力盡歸曹家所掌控。

這就是流落在漢朝大地上第二任匈奴單于的一生,可憐又鬧騰的他,只作為一塊被曹操踩在腳底的奠基石,被前世的劉協這麼多記住了一點點。

此時從於夫羅口中得知呼廚泉原來就是刺殺自己的主謀,劉協反而感到有些好笑了。一切的一切都那麼嚴絲合縫,假如劉協對匈奴的瞭解再多那麼一點點的話,就恐怕早就猜出了呼廚泉的名字。

的確,從呼廚泉的所作所為來看,他應該就是劉協印象當中那種穿著毛皮大衣,喜歡在馬上彰顯勇武的二愣子。並且,從他親近袁術的後事來看,這分明證實了歷史上正是這個時刻,呼廚泉開始與袁術勾搭了起來。

不過,雖然得知了幕後的真兇,但劉協笑了笑之後,發現這然並卵。畢竟,殺一個呼廚泉,對他根本沒什麼好處。

“朕不要呼廚泉的人頭,對於你們匈奴部落來說,他是你們的左賢王。甚至,還會是未來的單于……”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劉協故意放慢了語速。

身為漢室的天子,他最知道掌握著權力的梟雄,對於骨肉親情的理解。雖然漢匈兩族在很多方面都有著差異,但劉協卻篤定,在對於權力的追求和貪慾來說,匈奴人和漢人是完全一致的。

這是人類的本性,根本不需要分什麼種族。

果然,這半句說完之後,劉協明顯看到於夫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雖然劉協明白這其中的緣故,但他也根本不刻意挑破,反而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繼續說道:“但呼廚泉對於朕來說,不過是一個人名而已。朕要的,根本不是這些……”

“陛下究竟想要什麼?”於夫羅這個匈奴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明白漢人口中‘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在這個時候,卻真真切切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的悲哀和無奈。

是的,這個時候,毫無底牌的他,只有任由劉協宰割的份兒——這讓他這位窮途末路的匈奴單于,感到了深深的恥辱,以及憤怒。

然而,當劉協輕輕將他想要的說出之後,於夫羅的臉色竟然幾經變幻,微微顫抖的身體看起來已無法表述他激動的情緒。

最後,在劉協輕笑著還向於夫羅做出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後,於夫羅更彷彿受到了莫大的恥辱一般,蒼白的臉色驀然漲紅起來,向劉協暴喝道:“陛下,這個要求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是嗎?”劉協攤了攤手,臉色變得更加戲謔輕蔑起來:“可朕為什麼覺得,這一點都不過分呢?”

“你莫要痴心妄想!”於夫羅彷彿被摸到了屁股的老虎,此時渾身上下爆發著一股可怕的猙獰:“你也用不著如此得意,不錯,我承認我們匈奴人萬不該刺殺你。但你如此咄咄相逼,實在太侮辱我們匈奴兒女的勇氣!況且,你如今也不過在虛張聲勢而已,單憑如今漢室的兵力,我們匈奴人縱然叛離大漢,你又能如之奈何?!”

此言一出,劉協也終於面露忿怒,猛然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案几,大罵道:“忘恩負義之徒,竟然如此小覷我大漢!明日歸朝之後,朕必定親手頒下一紙詔書,令你匈奴從此居無定所。到那個時候,你恐怕就會今日的驕傲付出追悔莫及的代價!”

“哼!可憐的漢室,如今也只剩下這點本事兒了!”於夫羅同樣不甘示弱,一把將身後的牛油燈踢翻,恨恨看著劉協:“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我們勇悍的匈奴人還能不能騎上劣馬、握得緊手中的彎刀!”

聽到大帳內的爭吵,無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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