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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宮前已徹底陷入一團亂糟糟,所有大臣均面色慘然,他們眼睜睜看著十二階玉臺上的三公和劉協,期望從位居重位的人口中得知究竟是誰策劃了今日的陰謀。劉協甚至猜想地出,若不是有呂布、李肅等人還在階下廝殺,這些人恐怕就會跳上來尋一替罪羊出來。

對於這一點,劉協早有準備,他不認為這是什麼人性醜惡。畢竟,命懸一線之際,貪生怕死才是最正常的反應。現在他們還沒任何過分的舉動,已經算得上是大漢的好臣子了。

司徒王允的臉色比任何人都難看,隨著董卓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北掖門外,他剛毅的面孔上終於吐出了最後一聲哀嘆,一瞬間彷彿尋到了莫大的解脫一般,艱難地走向劉協龍椅之前,跪地請罪道:“陛下,老臣一時失算,恐使得漢室基業毀於今朝,實乃千秋之罪人。若待那董卓再度殺來,請陛下將老臣一人推出,以換得漢室一線生機。”

劉協這時根本沒有看王允,他的眼神,仍舊死死盯著臺下的呂布。此時的呂布,已然完全展現出一名困守孤狼的決然,他飛身躍上赤兔,渾如地獄當中衝出的惡神。深受董卓重恩的主薄田儀一把從斜刺裡撲在赤兔頸前,手指呂布怒罵道:“庸狗膽敢如此!忘恩負義!你這個無恥小人,不得好死!……”

“撲哧!”——還不等他罵完,呂布一挺方天畫戟又已插入了田儀的胸口。他手腕一使勁,未費吹灰之力就將田儀的屍身挑起,用力朝掖門外一甩:“我呂布,今後再不允別人指我為狗!”

一具噴著血的屍體拋落在人群中,那些還在試圖往裡闖的董卓親隨馬上四散閃開,一個個不知所措,瞪眼瞅著可怖的鉅變。呂布卻不管這些,一縱馬揮動方天畫戟,只如一位討命的閻羅,剎那間便殺出一條血路,追隨著董卓的身影而去。

“司徒之言,是想要朕出賣司徒,與董卓那禍國亂臣談條件?”事情發展到這裡,劉協突然發現自己不知為何竟奇怪地平靜了下來,他環顧了一番那些口不能言的大臣們,竟又微微眯著眼睛道:“司徒大人真的以為,交出你一人,就能免下漢室這滅頂之災?人與禽獸之間,是從來沒有條件可談的。”

王允驀然感覺自己的心臟突然跳動了一分,他愣愣抬起頭望著劉協此時根本不像一位十二歲少年該有的平靜面龐,胸中似乎有著一股強烈的僥倖想要跳將出來。可同一時間,他的理智卻死死壓住了這股衝動,告訴他大局已定,漢室已無力迴天。

劉協似乎看出了王允的內心掙扎,他微微站起身來,沒有對百官做任何解釋,只是異常奇怪地擺手向大臣們說道:“今日就且這樣吧,散朝。”說罷,他果真留下一眾不知所措的大臣,徑直轉出了前殿。

滿朝大臣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劉協這般究竟是自暴自棄還是已經被嚇傻了。他們沒一個膽敢真的就此逃命,反而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說著今日的鉅變。好在司徒王允已經抱有死志,最後一刻不顧年邁,大聲厲色吼道:“爾等皆漢臣否?!若還為漢臣,則今日便是以死殉國之時,望諸公自勉!”

說完這句,王允第一個下臺,從鮮血汩汩的地上撿起一把長戟,面色凜然地護衛在前殿大門。有他一人作則,其他人亦然紛紛效仿。尚書僕射士孫瑞正擎著一柄大刀欲與王允一同赴死,卻不料被王允一把拉住:“君榮,陛下或有奇謀,你持著詔書前往宮外,見機行事!”

此時的董卓正騎在戰馬上,飛速朝著宮外逃去。他胸前的傷口劇烈地疼痛著,戰馬的顛簸令他幾乎無法坐穩馬背。偶爾低頭朝胸口看去,只見李肅那一戟已切開重甲的連環鐵絲,割裂他內衣當中的絲綢。滿是鮮血的長毛前胸和絲質帛衣混在一起,看起來創口異常嚴重。尤其一呼一吸之間,他嘴裡和創傷處不斷湧出鮮血的泡沫,令他知道那一戟其實已經傷到了他的肺部。

可就是這樣的創傷,卻非但沒有令董卓繼續恐懼下去,反而讓在其中的刺激下真切感受到了痛苦的味道。他想起了當年自己年輕的時候,自己就是帶著這樣的創傷和痛楚的心情,一次次擊敗那些羌胡異族,成就了今日的自己。

他大力摧打著戰馬,狂亂地呼喊著,臉上猙獰痛苦的表情讓他擁有著一種莫名的渴望。他要快速逃離這裡,趕到滿是自己部下的長安大街上,然後振臂一呼,反身回去將那個狗孃養的呂布剁成肉泥,將朝中那些膽敢密謀自己的大臣們一個個活活烹死!

是的,當務之急,他要先**那個乾兒子呂布。因為這個時候,他的身邊雖然到處都是精銳無匹的飛熊軍,但那個呂布,那個擁有著幾乎無敵武藝的呂布就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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