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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蘊含著無盡後力的晨曦緩緩驅散夜空的黑暗,當那抹晨曦終於與天邊的朝陽融為一體的時候,長安城牆上那些神情疲憊的守軍,看到了讓他們神色立時一恐的情景:漫無邊際的涼州大軍,如蟻群一般出現在晨曦之下,手中寒涼的兵刃閃耀著刺目的光芒。
涼州叛軍又要攻城了!
一個倉惶的傳令立即敲響了警戒鑼,同時飛奔著向城內的軍帳跑去。之前的一日,他是不用這樣的,主將皇甫嵩會比他更早一刻發現這個狀況。
但今日,他卻知道自己必須親自去向那位昨夜醉酒的主將彙報。並且,他也知道,這次彙報,恐怕還會賠上自己的性命。
畢竟,誰都知道,那位自郊外敗退而歸的主將,因為自己枉死的一萬兩千餘幷州兄弟,心情變得十分不好。而一個人酒醉未醒、卻被一個壞訊息吵醒之後,脾氣恐怕更會好不到哪裡去。
被那樣一位無雙的猛將一腳踹中,自己的小命恐怕當時就會沒有了吧?
這名傳令心思驚恐地在帳門外徘徊著,可想到自己的職責,他仍舊豁出了性命大步走入了帳門。
“報!將軍,涼州叛軍又開始攻城!”
這名傳令入帳的時候,眼睛根本沒敢看帳內的任何一處,一直深深地低著頭。可當這句話說罷,他感覺時間已經走過了相當漫長的距離後,才壯著膽子提起了頭。
當他看到帳中的第一眼的事物,他彷彿如觸電一般又急忙將頭低下了地。同時,身體做好了緊繃捱打的姿態。
因為,他看到的事物,是一截猶如白玉般明亮的胳膊。那欺霜賽雪的肌膚,幾乎晃花了他的眼!
他知道,那是呂將軍最寵愛的一位侍妾,是他不顧聖命從董卓老窩郿塢當中搶來的名喚‘貂蟬’的女子。為了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呂布殺了董卓,而自己卻無意看到了……想到這裡,傳令感覺自己的末日已近在眼前。
可令他奇怪的是,似乎又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去,他仍舊沒有遭受意想當中的打擊。在濃郁酒味和好聞女人脂粉味中,他遲疑地再次抬頭,卻發現那位戰神一般的人物,臉上似乎根本沒有半分醉酒的神色。而那位剛才還在錦緞當中沉睡的貂蟬,已不知何時披了一件輕紗,正在為呂布穿著戰甲。
“你看夠了嗎?”呂布微微回頭,對著那傳令淡然一問。
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便讓他傳令立時身墜冰窖。他嘴唇哆嗦著,大腦已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沒……不,看夠了……不是,屬下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下去吧,我已經知道了。”呂布擺了擺手,看著這位傳令似乎覺得很好笑。但他這句話雖然是對那名傳令而說,眼睛卻是寵溺地望著身後一絲不苟為他整理盔甲的貂蟬。
傳令倉惶退下。可剛離開營帳,他又遲疑了:自己的任務到底完成了沒有?將軍說他知道了,可怎麼什麼命令都未傳達下來?
“夫君,此番一別,會是永決之日嗎?”貂蟬輕輕捋平呂布獸蟒皮帶的一角,眼中的留戀幾乎可以融化冬日的冰雪。
“自然不會。”呂布豁然轉身,深深一吻到了貂蟬的櫻唇之上。隨後,他退開兩步,扔給貂蟬一件明顯小了幾號的戰甲,吩咐她道:“穿上這個,今日你與我一同迎敵。”
貂蟬微微一愣,她自然知道自己不通半分武藝,可看著呂布那雙俊秀剛毅的深褐色瞳仁,卻絲毫沒有猶豫,當著呂布的面褪下輕紗換上了那身戰甲:“夫君,今日你我便共赴黃泉。好讓世人知道,就算生死,也不能將我們拆開!”
呂布聞聽這一句話,臉上的冰寒頓時也為之消融,感動之色無以言表。不過此時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隨即又正下面孔,嚴肅向貂蟬說道:“貂蟬,我讓你穿這件戰甲,可不是要讓你血染沙場的,只是為了讓你方便與我一同逃出長安罷了。”
“什麼?夫君你難道要當那令世人唾棄的懦夫?!”貂蟬一瞬間花容失色,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哼,懦夫?”呂布淡淡望了貂蟬一眼,深褐色的瞳仁當中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絲悲憫:“我呂布縱橫一世,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頓了一頓,呂布眼中的悲憐之色更濃,根本看不到一位蓋世名將的風采,彷彿更像一位落寞的江湖武夫:“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蟬兒,你比我幸運,無論如何也算尋到了我這樣寵你、愛你的男人。可我呂布混沌了半生,卻沒有那個福分。”
“早先在丁原手下,他任我為主薄,卻驅策如鷹犬。到了董卓手下,我便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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