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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協跟王允這兩人,嚴格來說,不但沒有什麼仇什麼怨。甚至,兩人還有著共同的最終目的。
可世間的事就是這麼奇怪,有的人,初次見面的時候,可能二話不說就會以命相搏,可到最後,卻奇異地變成了惺惺相惜的好友。例如徐晃和龐德兩人,劉協不得不承認,縱然日後他們沙場相見,縱然他們各為其主仍舊毫不留情。可在他們的心底,都會給對方留下那一份磨滅不掉的尊重。
還有一種,就是劉協跟王允這樣,之前還是一個戰壕的戰友。可隨後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兩人便漸行漸遠,最後發展成貌合神離、相互拆臺的敵人。
若是仔細回憶一下,劉協便可追溯出來。自從董卓身死之後,兩人之間便因為位置和執政理念的不同,他們之間那種只憑一封詔書便明白對方心思的默契就有了裂痕。他們兩人,都有機會坐在主導這個王朝的位置。同時,靠著這樣的位置,就會實現自己的政治主張。
然而,恰恰因為這樣,一個十足十的實用主義者,一個百分百感性理想家,兩個都聰明無比又強勢不可服輸的人,便逐漸開始分道揚鑣。
從理論上來講,走到這一步,王允要負上很大的責任。無論從哪方面來講,劉協是君,他是臣。若在誅除董卓後的第一夜,王允便將自己的政治理念訴諸於劉協,兩人未必不能求同存異,予漢室朝廷一個君賢臣能的良好契機。
畢竟,劉協也不是那種穿越之後就真當自己是根蔥的傢伙。可惜,就因為兩人這樣的開端沒有走好,劉協後來即便想找王允彌補裂痕,也只能在王允層出不窮的陰謀手段下疲於奔命,最後導致如今在朝堂上無聲決裂。
所以,既然兩人已經劃出道兒來了,劉協也懶得再藏著掖著,直接向王允開口問道:“王公,這究竟又發生了何事?”
王允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當中,他將府邸當中所有人都周密的在腦中過了一遍,最後鎖定荀攸這個人之後,臉上才露出一絲煞氣。也就是這個時候,呂布輕輕扯了一下王允的袖袍,王允從臆想當中走出,聽聞劉協問話,語氣上也帶上了一絲冷漠:
“陛下,此事老臣尚未稟報。呂、胡將軍二人所言之事,乃今日早上,呂將軍手下的張校尉,處決了十六名不從軍紀、劣跡斑斑的惡徒。而這十六名兵士,又皆是涼州之人,且之前還是胡將軍部下。”
“張遼張文遠?”劉協的眉頭深深蹙了起來,右手也不自覺摸向了脖頸。此時他的腦中浮現的,就是早先長安郊外,張遼陰沉笑著抖出一個包袱,對著郭汜灑出幾顆血淋淋的頭顱。當日張遼的話猶在耳邊,劉協相信,張遼也絕對是做得出這樣的事。
但為何偏偏會在這樣漢室攸關生死的時候?!
“陛下,莫聽司徒大人亂言!”胡軫猛地跳了起來,可被王允猛然回頭一瞪,他卻彷彿如被蠍蟄,面色驀然難看了很多,改口道:“司,司徒大人恐被呂布迷惑,對,被呂布惡人先告狀,才會不知其中緣由。末將只是為冤死的弟兄感到不平!陛下,您昨日頒佈詔令,言各軍憑原籍重新編制,那些兵士縱然有罪在身,亦改交由末將處置,可他呂布偏偏不從聖命,給末將送來一十六顆人頭,還揚言要殺光我們涼州兵士!”
“呂,布!”劉協砰的一聲將手拍在了御案之上,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他昨日千辛萬苦、費心嘔血才確定了重新編制長安兵力一事,為的就是避免涼州、幷州、中央禁軍這三派不和,最後成為關外涼州諸部捲入長安的導火索。可想不到呂布這傢伙竟如此膽大包天,猶嫌天下不亂,給自己來了個先斬後奏!
聽聞天子竟然在朝堂直呼自己的名字,呂布臉上亦閃出一道冷厲。他之前看到最多的,是劉協落魄無能的一面,可以說從未將劉協放在眼中。隨後雖然對劉協有所改觀,但先入為主的那種印象卻沒有輕易改變。此番被劉協怒喝,他不跪反進,直言道:“陛下,那十六人皆犯法之徒,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長安百姓的鮮血。末將此番所為,乃明正軍紀之舉,末將不認為自己犯了什麼錯!”
“放肆!”呂布此言一出,一旁的徐晃豈能坐得住,當下站了起來:“身為漢室之臣,你竟敢如何威逼陛下,你想做什麼?!”
徐晃一出,皇甫嵩、朱儁兩員宿將自然也站了出來。這兩人對徐晃也略有了解,多少也有讓徐晃傳其衣缽的意思,當然要與徐晃打氣,可不能讓呂布那個奮武將軍用官職欺壓徐晃。
更絕的是,太尉馬日磾也站了出來,他不針對呂布,偏偏對王允要殺蔡邕一事耿耿於懷,杵著柺棍氣得鬍鬚發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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